的身子,想要吸允她口中的蜜饯时才发现她泪水涟涟的脸颊,和肝肠寸断的伤心目光,漆黑的眸中不由闪过一丝惊愕,微喘著气道:“我弄疼你了?
她流著泪将头别到一旁,不愿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他眉头皱了皱,盯了她片刻,又欺身压在她身上,扳著她的脸,温凉的唇在她唇上柔柔厮磨著,直磨的她朱唇又痒又麻,眸中春波流转,略带恼怒的瞪视著他。他才低低一笑,腰身猛的用力一挺。
“啊……“ 她经不住痛的叫了一声,双手无力的推拒著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
他脸上的笑意渐浓,抱住她的腰肢,将她搂在怀里,声音低沈悦耳,:“是不是很舒服?”
“不,不舒服……”她涨红著脸在他怀中挣扎著。
“口是心非,我要好好罚你……” 他唇角牵起一邪笑,重新让她背对著他趴在桌上,身子随之压了过去。
冰冷坚硬的手指撑开两片娇嫩的Yin唇,插入她微微有些shi润的蜜xue里抠动起来,芜裳再也控制不住了,不禁咬著唇“呜呜”哭出声来,她,痛苦地扭动著两片雪白的屁股,企图摆脱侵入自己下身的手指。然而那手指却狡猾的分猛的按在娇嫩花蕊上大力搓弄起来。
第十九章 鱼水之欢(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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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巫山女,不信洛川神。何关别有物,还是倾城人。
经共陈王戏,曾与宋家邻。未嫁先名玉,来时本姓秦。
粉光犹似面,朱色不胜唇。遥见疑花发,闻香知异春。
钗长逐鬟发,袜小称腰身。夜夜言娇尽,日日态还新。
工倾荀奉倩,能迷石季lun。上客徒留目,不见正横陈。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五日後,帷幔轻垂的金丝楠木床上,女子赤裸的身子布满了欢爱後的痕迹,如花的面容上难掩深深的疲惫之色,翠眉团蹙仿如一泓凝碧。
斜躺在她身旁的男子此刻则是醒著的,他一手撑著头,一手绕有兴致的抚弄著她微微红肿的唇瓣,玩弄了一会儿,见女子依然昏睡不醒,他轻拧了拧眉头,猛的低下头在她唇瓣上大力啃咬允吸起来。
“唔……”芜裳不舒服的呻yin了一声,缓缓睁开水盈盈略带迷茫的眸子。
“你醒了?芜裳……” 男子低低笑了一声,松开她的唇,虽然脸上的面具依然泛著冰冷的光芒,但他眸子的目光,却如一波春水,泛滥著似水柔情。
芜裳呆了呆,看著他突然间温柔如水的目光,惊异的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干嘛这麽呆呆看著我,你昨晚是怎麽跑到我床上的,怎麽我好像想不起来了?”冷渭阙轻轻捶了捶额头,露出一副不解的神色,胸口处终於恢复了一片清明澄澈之感,也不再有万蚁噬心的痛苦,只不过,从他在宁府受伤後到现在这几天的事情,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昨晚……”芜裳目光闪了闪,眼角渗出一丝泪水,难道他又在戏弄自己麽?!昨晚他不顾她身体的不适,强硬的将她摁在床上冷酷残暴的折磨侮辱,让她痛的昏过去好多次,现在却又反过来问自己为何会在他的床上,真是讽刺……
沈默了一会儿,她才垂著眸子静静道,:“奴婢不过是奉了门主之命,来替冷公子解‘噬心蛊‘的毒”
冷渭阙闻言,脸色一白,直直的盯著她,神情顿时难看起来,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目光落在她身上乌青瘀痕时,低哑的声音带了一丝愧疚之意,:“想不到门主让你来替我解毒,这几日你一定很不好过,对不起,芜裳……”
她身子一颤,在他的怀抱里,那种温暖熟悉的感觉渐渐又随著他身上的温度缓缓流入心田,心中想到了什麽,迷惑的抬起头看著他,:“你……知道我是谁?你记起我了?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深冷如潭的眸子划过一抹寒冰,顿了片刻,方缓缓道:“ ‘噬心蛊’是可以Cao控人心的一种蛊术,凡是中了蛊毒的人每两个月便会毒发一次,中毒之人毒发时不但会神志不清,六亲不认,性情也跟著变得残忍暴躁,而唯一可以缓解毒性,压制毒发时那种痛苦的方法只有……吃下炼蛊之人特制的药丸,并和一名女子昼夜交欢,五日方休”
芜裳软弱无力的依偎在他怀里,直听得心底发寒,手指不由握紧了他的衣袖,蹙眉道: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世间会有这麽可怕的蛊毒”
冷渭阙叹了口气,动作温柔的抚摸著散落在眼前的如瀑青丝,:“这五日来你是不是很恨我?我一定让你受了很多委屈……”
芜裳看著他清凌凌眸光中的淡淡温柔怜惜,心中一动,略带羞涩的低下头去,摇头轻声道,:“我不怪你,我明白你也是身不由己……”
“芜裳……” 他微微一笑,目光轻轻流转,落在她胸前染著瑰丽色彩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