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轩,我知道,那肯定是你害的,我恨你!”白惜染想着先击破一个是一个,如果实在不行,就自毁功力和他们同归于尽,她也不想委曲求全。
“染儿,这你就错了,司马玉轩是东楚的暗线首领,他知道了太多,东楚的新帝不容于他,才去瓦剌买了很多shi魂草,暗中给司马玉轩服下了,所以司马玉轩才……”漠惜寒将自己所查到的司马玉轩的死因给说了出来。
“我不相信,漠惜寒,你真能拍胸脯保证司马玉轩的死真的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白惜染冷冷的视线瞟了他一眼。
“这……有那么一点关系。”漠惜寒在心爱女子的注目下,低声呐道,他其实心中也有愧疚。
“哼!”白惜染瞪了漠惜寒一眼,接着她的目光凌厉的看向马哈贴木儿。
“马哈贴木儿,今儿这事,怕是你一手促成的吧?”白惜染猜测楚云峥之前对自己可没有那么强的占有欲,更何况两人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同母异父的兄妹来着。
“染儿,你真聪明,不愧是我女儿的母亲。”马哈贴木儿笑的得瑟,想他终于得了瓦剌摄政王的位子,还有娇妻小女多好啊,人生如此,算不算圆满?
“我可以答应,但是楚云峥他不行,第一,他是害死我母皇的凶手,第二,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兄长,我如何能当他的妻子呢?”白惜染冷冷说道,眼神看向楚云峥,是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样子。
“哈哈哈……染儿,你的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我们可歃血为盟的!你以为他们会听你的话,将我给杀了吗?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哈哈哈……不信,你问他们!”楚云峥有恃无恐的说道。
白惜染的视线瞄了瞄漠惜寒,马哈贴木儿,姜少杰,问道,“真是这样吗?歃血为盟?”
“染儿,你和他们几个在一起,还不如跟着我们享福呢!我们都是帝王,无lun如何都不会亏待你的!”姜少杰苦口婆心的说道。
“滚,你后宫不是有那么多娇俏的美人儿吗?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以为你破坏我美好的人生,我就一定会答应你们吗?”白惜染哈哈哈的冷笑道。
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染儿,你这是做什么?”马哈贴木儿见白惜染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亮闪闪的银针,顿时吓的魂不守舍,心道,这小妮子不会是想自尽吧?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拼个鱼死网破!我不开心,你们也别想开心!”白惜染尖声吼道。
“染儿,不可!”漠惜寒想要出手阻止白惜染,不料被白惜染的一根银针刺入心脏。
“染儿……你好狠的心呐……噗……”噗的吐出一口鲜血。
“漠惜寒,你活该!”白惜染一想起他那般的歹毒,竟然想置司马玉轩于死地,就对他的好感一点一滴的消失了。
“染儿,我告诉你,当初我给惜舞一点点shi魂草,只是让受伤的司马玉轩止痛的,真的,司马玉轩真不是我害死的,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很爱你,染儿,我爱你,你别用这么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染儿……如果我的死能让你开心的话,那我愿意……愿意死……噗……”漠惜寒一边微笑着说一边将银针刺入自己的心脏更深更深,自然的他胸口的血流的更多了。
“不要,不要死……不要死……寒……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错了……呜呜……”白惜染懊悔不迭,如果她早点信任他该多好。
“染儿,把你……你的来生许给我,可好?你在下辈子当……当我的新娘,好……好吗?”漠惜寒自知自己失血过多,怕是再也不能和白惜染在一起了。
“好……好……好……我都答应你……你不要死,不要死好不好,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呜呜……你死了……我怎么办?”白惜染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动心的,可是原来她是如此深爱他,只是一直误会他,不肯听他解释,如今马上要Yin阳两隔了。
“染儿,下辈子我们一定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说完这话,漠惜寒的手微微下垂,去了。
“不,漠惜寒,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都原谅你了,你怎么还这样对我……呜呜……”白惜染泪如雨下,心中空荡荡的。
“染儿,你还有我啊,还有我们的孩子,小诗依……”马哈贴木儿见白惜染抱着漠惜寒哭的死去活来,便将白惜染牢牢的抱住了。
“你别碰我!马哈贴木儿,我和我的孩子和你没有丝毫关系,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还有你,姜少杰,我也不想见到你,特别是你,楚云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母皇本就想把皇位传给你的,你却害死了母皇,世界上再没有比你更恶毒的男人了!滚,全给我滚!”白惜染双眸泛红,胸前悬挂的黑玉玉佩散发出一种诡异的红光。
白惜染将漠惜寒的尸体背在身上,一路飞奔一路想起两人的点点滴滴,唇角扬起一抹决绝的笑容。
他死了也不让她好受,他才是最狠心的那一个。
“白姑娘,前面是冷宫,不能再向前走了!”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轻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