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本就是冲着王位而来的,有大好的机会在,怎能舍得放弃?
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他道:“如此,他们变失了人心,可不是正中本宫的下怀?”嘴角一勾,他笑得很是欢畅。低头一看怀中的女人,呦,不过片刻,都红到脖子了,坏坏地用小舍tian着,惊得她东躲西躲的。埋在她肩窝处闷闷一笑,过了良久,他轻叹了一声,“女人,你不该回来的,若你出了意外,那”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想起这些,她鼻尖一酸。
“是啊,你这个多情的女人永远都是好好的。”
好好的一番话,被他说来味道总是怪怪的。白了眼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可下一刻就被他圈在他怀中。他火热的胸膛紧紧和她的背相贴,毫无嫌隙,那样紧,那样紧,似乎想将她揉进他的体内,再也,不分开了。
冰凉的唇依旧流连在她的颈侧,缓缓往下。
她身子一颤,现在虽是开春了,可外头还是寒风依旧,被他这般一扯,□了半个肩膀,她自然是冷得哆嗦了。君琰解开披风,将两人密不透风地圈了起来,然后,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摸了下去。
“你,别发情了,现在可是在马上!”
她羞得满脸通红,可身后的人像铜墙铁壁似的,根本不让她动弹半分。无奈,她转过脸来,可怜兮兮地凝视着她,好言好语地想哄着,方想动嘴,她便无法接下去说话了。
因为她对上了一双幽暗,深邃的眼眸,此刻,毫不意外地染上了情÷欲的色彩,连他俊美的脸庞都变得光彩夺目。他慢慢地低头,低到付宁的眼前一片黑暗,唯有他,唯有他
鬼使神差地伸手了,她抹去了残留在他面上的血迹:“君琰”
不料,他狠狠抓过她的手,往身上一贴,这一拽,撞得她的小脸有些生疼。他明亮的眼眸变得深不可测,哑着嗓子,低低说着:“女人,本宫想要你。”邪魅地勾唇,就在她还不明所以的瞬间,他轻轻托起她的双÷tun,然后大手一撕,轻轻松松地把她的亵÷裤变成了碎布。
“你做什么!”手拼命抵抗着,“你你这个**!”因为某个太子殿下正不要脸地捏着她的tun÷瓣。
由于两人共骑一马,用的是一个脚蹬,君琰料定了她会逃跑,所以脚踩住了她的,让她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笑看着满脸狼狈的她,大手继续探入,张开五指,借着这股颠簸的劲道将手指送入她的体内,还无赖地不停解说着:“呦,这回是食指,女人,别拒绝本宫,乖,张开些。”
“君琰,别这样”她的脸都红得可以滴血了,他的手指正好死不死抵在那里,惊得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只羞愧地觉察到了有什么开始溢出了她的身体,“呜呜呜,这样好羞,我们等找处地方再可好?”
“不行!”他神色坚决,忽然柔了声音,“本宫要你。”掰过她的脸,五指成梳,轻柔地,极具耐心地理着她的发。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即便到了这个关头,付宁总以为他说的话会是柔情缱绻的,可不想,他还是那么无耻,“何况你现在也想要本宫了,正好本宫现在也是欲÷火难消,现在不做,更待何时?”
托起她的身子,熟悉地挤入她体内。
“呜呜呜”马背上空间太小,他的动作即便再轻柔,也还是弄疼她了。何况这从后而入,更是从未体验过的,她刺激地双肩颤抖,不停地呜咽着。转过小脸,拼命地挤出了泪光,原本是想让他可怜下自己的,不想她红润的脸上这番梨花带雨的,让好不容易呼吸稍稍平复的他再次波澜起伏了。
一个低吼,雷厉风行地全部没入,他这边是满足地叹了,她却是浑身瘫软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气。
双腿夹紧了她的身子,一手从背后探入抚上了她的柔软,令一手不紧不慢地探向她的花÷÷核,满意地看着她连连娇喘不断,他低低地笑了。此时他彻底抛开了缰绳,任凭马儿自行奔跑着。
大手流连在她光滑如镜的肌肤上,还不停嗅着她的味道:“真是敏感的身子。”捏住了她的一只娇ru,听得她从喉间溢出了低低的呜咽,他一一用嘴封住,挑逗着那颗红÷豆,他深情地说着,“女人,你千里而来,与本宫共赴生死,这份情,本宫记得。”
付宁松了口气,以为他这般柔情了,定是不会怎样的了。
可哪里知道,他下边的手重重按着花÷核,惊得她止不住地颤抖,动听的□从她这张小嘴中一一溢出,他饶有意味地欣赏着。这个女人面色红润,眼波流转,双唇翕动,显然就是动情女子的模样,奖励似地在她唇上一吻,**地笑了:“别急着叫,好玩的,还在后头。”
“我不要了”
她都快哭了。
胸前,腿间,他全然撩拨,这样的刺激让她很是难受,可偏生还不得不动着身子,若一动就会从马上摔下,所以她只有这般,等待他给的所有爱抚。
可这些,远远不能纾解她的欲÷望,心里她很是想要,难受地扭着,可嘴里说的话却是这般的:“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呜呜”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