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物贴到了鱼浅浅的身上。看鱼浅浅没抗拒,他大胆的将手伸进了鱼浅浅的衣服里。滑溜溜的肌肤像丝绸般让他爱不释手,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将鱼浅浅揉进他的身体里。这种感觉就像是要迸发的火山一样,有无数的火苗在身体里窜来窜去,仿佛他不做点什么他就会被炸裂开一样。
他掀起了鱼浅浅的t恤,将灼热的唇一点一点的印在她的肌肤上。天气虽然已经暖和,可是鱼浅浅的身上却是冰凉一片,他汲取着这份凉气,唇舌逐渐滑至鱼浅浅突起的胸脯之上。这诱人的果实、粉红色的两点给了他视觉上的冲击和诱惑,他用双手去抚摸,舌尖去撩拨。这样还不过瘾,他一个动作就将他觉得碍事的t恤从鱼浅浅的身上脱了下来,这下鱼浅浅的整个上身都可以由着他随意触碰和亲吻了。
鱼浅浅只觉有阵阵的小凉风从身上不停的扫过,浑身上下酥酥|痒痒,闭着眼睛感受着温柔的爱抚,就好像是林楚问给她的快乐。郝一鸣难耐躁动,缓缓的褪去鱼浅浅的裤子。当看到那神秘处毫无遮掩的展现在眼前,他双眼一亮,整个面孔一直热到了耳根,呼吸急促,抖着手覆在上面。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郝一鸣很快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和鱼浅浅光洁白皙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他喜欢两个身体这样轻轻摩擦,虽然身下早已灼热坚硬,可是他没急着与鱼浅浅融为一体。他还没有享受完如此美妙的时刻,他的双手不停的在鱼浅浅的各处游走,或轻或重、或捏或揉,无论哪一种他都想深刻的烙进脑海中。
他掐着鱼浅浅tun上的rou,怎么爱抚都不够,他也不清楚他喜欢了她多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都牵动着他的喜怒和哀乐。此时拥她在怀中,肆意的享受这个女孩带给他的欢乐和情|欲,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似乎就这么死掉他也无憾了。直到他里里外外的摸了个够,亲了个够以后,他才将自己的蠢蠢欲动慢慢的抵到鱼浅浅的身下。
他有些急躁的往里挤,抑制住想大喊的冲动,只在鱼浅浅的耳边轻声诉说着爱意:“浅浅,我喜欢你很久了……”
却不想前面的部分才刚刚进入,鱼浅浅就“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一声“浅浅”,而不是“小鱼”,让她的意识稍稍恢复,接着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做什么啊!林楚问那边失意,就在郝一鸣这边找安慰吗?鱼浅浅,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怯生生的抬起头,看着郝一鸣俊秀的面孔和硬生生憋回去的表情,满心都是愧意。等她不经意的低头,看到那昂起的勃然之物时,脸上被火烧了一样的灼烫。
刚刚……差那么一点点……就……
回想起刚才那一幕,鱼浅浅随手抓过来被子盖住身体,嘴唇和身子一起哆嗦着,颤抖的吐出不成话的字:“对……对……不起……”
郝一鸣就那么光溜溜的站着,身下一直坚|挺着的在听到鱼浅浅的道歉后,缓缓的耷了下去。而鱼浅浅始终不敢再去看他一眼,用整个被子将自己裹住。她清醒了,也害怕了,原来郝一鸣是真的喜欢她,可是她却犯了这么大一个错误。
不知道郝一鸣从哪儿掏出一支香烟,点燃后缓缓的吸着。借着清浅的月光,鱼浅浅可以看到猩红的一点被烟雾缭绕,而郝一鸣已经穿戴整齐,孤单的身影看上去寂寥无比。
林楚问不知道房间内所发生的一切,所以他并没比郝一鸣好过,他到酒店隔壁的烧烤店胡乱的点了rou串,还要了一箱啤酒。他清楚的知道,他不该纵容鱼浅浅去胡闹,可是郝一鸣抱鱼浅浅进房间的时候,他是真的失去了反应的能力。他自责性的一口气喝掉了一瓶啤酒,可是无论怎么发泄,也难逃对自己的谴责。
一箱啤酒已经喝掉了大半,他出来有好几个小时了,什么事情该做不该做的也早都做完了。鱼浅浅或许正依偎在郝一鸣的怀里撒娇呢,一想到这样的情景,攥着啤酒瓶的双手就加重了力道。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想,对于鱼浅浅,别的心思他不能再有了,他要像个哥哥一样去给她祝福,看她幸福。
又是一瓶啤酒送入口中,放下瓶子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扎得他眼睛生疼。他低下头不想让对方看见,可郝一鸣看到他后还是走了过来。
“一个人在这儿喝酒?”郝一鸣坐下后问。
“一起喝点儿?”林楚问拿了瓶啤酒递过去。
郝一鸣接过来,喝了一口后凝眉注视着林楚问:“我真搞不懂你,要是真的放下,又怎么会在这儿借酒消愁?”
林楚问牵着一侧嘴角苦笑了下:“我放下不是正好成全你了吗?”
“那我要感谢你的承让了。”郝一鸣也勉强的笑着,“我宁愿和你公平竞争,也不想看到浅浅伤心难过。”
“以后好好照顾她。”一想到鱼浅浅和郝一鸣的肌肤之亲,林楚问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儿,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了力气,充满疲惫。
“我当然会。”郝一鸣挑眉,为了给鱼浅浅出气,他宁愿林楚问误会他们,故意说,“浅浅现在是我女朋友,我当然会很好的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