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留了个背影给他。
看着女人好不避讳的在自己面前脱下喜衣,柳臻连忙垂目。水笙背对着他飞快地除去了外衫红裙,伸手拽了红被先是钻进了被底。
她伸手一摸,从中又摸出一把花生大枣之类的吉祥物,毫不客气的都扔了出去,这又翻身转过来看他。
浅浅笑意浮现在脸上,水笙道:“不好意思了我先睡,劳烦柳掌柜的住地下吧。”
柳臻拿着那块绢帕到一边水盆洗了洗,知道她的用意也不搭言。他冷漠的可以,水笙心想 ,或者,这才是真正的柳臻,是那么的无情又淡漠。
不过她不想深究原因,关于他突然想进白家这种事若说对她有感情了,那谁信谁就是傻瓜。水笙问了他他却什么都不说,若说光只为了柳意与白瑾米的事,他万万不用做出这样的牺牲,更何况是进白家的门。
到时候连后代都要是人家的,他这种行为,更像是厌世。
或者说,是对莫事的绝望赖了吧唧的活着……
她认定此人小心眼还有洁癖,自己上了床,多半不会过来,水笙才脱了衣服大胆的钻进了被窝。
柳臻却大大方方的去插上了门闩,回头也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起来。她瞪大眼睛真是不敢相信,只呐呐地小声说他。
“我说柳、柳大掌柜的,里面还有一床被,要住地上吗?”
“住地上做什么?”
他无辜地看着她:“今天不是洞房夜吗?难到不是我和你成亲了吗?”
水笙缩成一团:“我们说好了的,要做假夫妻,大掌柜的不是忘记了吧?”
柳臻面不改色,却走了过来:“放心。”
他脱去了大红喜袍,里面只穿着单薄的中衣裤。红色的大红喜烛火照映下,这人冷俊的容颜也柔和了许多,让她不禁产生了做梦的感觉。
这算是什么事啊!
水笙赶紧裹着自己滚到了里侧,然后伸手拽了被子递给他面前。让她松了口气的是他果然是扯过去躺了一边,离她是远远的丝毫没有任何的逾越动作。
她偷偷的松了口气,他翻身过来与她对面侧躺着。
二人开始互看,目光都没离开过双方的脸上。
她倒是大胆了许多,柳臻诧异的是这个总是出人意表的爱矫情的女人这一次没有矫情得要死要活。
他想起刚才她吃得油油的小嘴儿不禁看了一眼,可此时人家红唇上面娇嫩嫩的什么都没有,柳臻比较嫌弃地移开了目光。
“你现在有两位丈夫在厢房住,”他好心提醒她:“不用过去找他们?我不会拦你的。”
其实这有男进门,若是不得妻子欢心,是丈夫们的主意,那她完全可以忽视掉这第二次的洞房花烛夜。
水笙缩了缩脖子,,轻哼道:“你想去的话我也不拦你。”
她当然不会去找白瑾玉兄弟,他们的出发点和目的是什么她也不想再多想了。要是觉得她会从新房中跑出去找他们其中的谁,那可要失望了。
最为伤心的是作为皮球的水笙,所以她却是想既然他们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就要承担这样的后果不是?
成亲之后,几人就会动身回去省里,到时候白家那其他两兄弟再参合进来,好么,就是他们的世界……她眸光闪动,竟是有了唯恐天下不乱的苍凉笑意。
他与她大眼瞪小眼,越来越觉得自己能搅得这白家乱七八糟了心里才舒坦。看着她对丈夫们失望的目光,柳臻变态的心里总算得到了一点慰藉。
他似乎找到了同伴一样。看着她娇俏的容颜,不知觉的就将她想成了那个人,一颦一笑,一嗔一恼,虽然容貌不尽相同,但是性格上总有那么些许相似的。
按照妹妹说的,那就是她们都不像正常人……
水笙更是睡不着,看着他脸色Yin晴不定也是警惕。那日问了他几次他都不说为何与她成亲,这会儿又想起来,实在是心神难安。
省里还有个柳少谦白瑾衣,她同意婚事的目的其实也很明确,不管柳臻图意的是什么,现在他们的关系就是熟悉的陌生人,还是盟友。
当然,这也归功于她的现实。她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多痴情的人,会一直围着你转,金元女人再缺少,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水笙自认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正常的,甚至在金元男子眼中都不怎么正常的女人,她何德何能,让柳臻仗势婚娶呢?
“喂~”看着他竟是要闭上眼睛,水笙不由得低叫:“柳臻?你还没告诉我为何非要进白家的门?”
他睁开半闭着的眼,鄙视地看着她:“你猜。”
她差点挠墙:“我怎么猜得到?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看我们家刚有一点消停日子非要搅合得永无宁日!”
柳臻唇边竟是扯出一丝笑意来:“嗯。”
水笙干瞪眼:“嗯什么嗯?”
他薄唇轻启:“你猜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嘛,等回去了省里再来看这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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