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亲王和狼族长老之外,还有叶家人的影子。”
白玉糖的目光中爆发出了慑人的暗芒,“这就是我要去lun敦帮助布鲁赫家族的原因了,我要亲自搞明白,叶家人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我有一种预感,欧洲最近的动乱,绝对跟叶家人脱不了干系!”
“既然糖糖这么说了,六叔当然支持你,我跟你一起去。”夏云朗优雅的笑道。
“还有我!”欧阳欢也不甘示弱,赶紧把弄好点龙虾放到白玉糖的碗中,笑的风情万种,“糖糖,我正好要去欧洲料理一下生意,跟你同行,正好。”
涅梵晨和铁木自是不必说,这两人时一定要去的。
倒是陆言卿和金惜何,这次态度相当的坚决,也要一同前往。
“小糖,我们俩这次可不会拖你的后退了,练了这么久的国术,也要适当的练练手才好啊!”陆言卿相当温润的如是说。
金惜何则是走的野蛮男友路线。
“女人,我告诉你,本少爷已经烦了在家等你回来,这次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你看着办!”
人家两位都这么说了,白玉糖自然是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于是乎,就跟去倭国一样,第二天,龙御铮和铁木就带着各自的人马,先行去了欧洲打探消息。
白玉糖则是在家陪了于秀梅老太太两天,这才慢悠悠的启程,涅梵晨,夏云朗,欧阳欢,陆言卿和金惜何五人同行。
与白玉糖等人的悠闲不同,米斯现在可谓是心急如焚:也不知道过了两日,梵森公爵的伤势如何了。
为了缩短时间,米斯特地派了布鲁赫家族的私人专机过来接人,飞机起飞后,直奔lun敦布鲁赫家族的古堡。
白玉糖等人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米斯也来不及让人安排他们休息,直接将白玉糖带到了梵森所在的卧室。
就在白玉糖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米斯却是将涅梵晨和夏云朗仁等人拦了下来。
“梵森公爵身受重伤,除了白小姐之外,谁都不能入内!”
“这位米斯先生,你搞搞清楚,明明是你求着糖糖过来看你们家公爵大人的,现在还提这么多要求,我怎么知道你们家公爵是真伤了,还是假伤了,会不会对我们家糖糖不利啊!”欧阳欢不满的撇了撇红唇,霸道的拦住了白玉糖的香肩。
“抱歉,除了白小姐,你们谁都不能入内!”米斯自知理亏,但仍旧是分毫不退,十分强硬。
不光是欧阳欢,这时,就连夏云朗等人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了。
白玉糖见此,不由得柔声劝道,“欧阳,六叔,算了,我自己进去吧,你们在外面等我,我相信梵森公爵的确是受了重伤,我不会有事的,更何况,你们就在门外,不是吗?”
就算是隔着一道房门,她仍旧是闻出了一股十分隐晦的冰冷的血气,从里面传出。
就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够肯定,发森的确是受了重伤。
米斯却是不知道白玉糖有比血族更加出众的五感,当下感激的躬身道,“多谢白小姐体谅!”
欧阳欢等人见白玉糖自己都同意了,自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像门神一般的站在门外,让米斯和其他守护的血族,都是感受到了阵阵令人心悸的威压。
此刻,白玉糖终于推门而入,又顺手将门关上。
整个卧室,就跟古堡的风格一样,相当的哥特风,黑色的地毯,厚重的黑色窗帘,血红色的大床,香气诱人的曼陀罗,诡异Yin暗的灯光……
就在那张血色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身穿黑色丝绸睡衣的男子。
那男子生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孔,只是脸孔上最美丽的眼睛,却紧紧的闭着,睡衣大开,身上的肌肤苍白的如同冰雪中的大理石,一头金色的长发,也显得毫无光泽,宛如蜿蜒的枯草,铺散在血色的大床上,零落着颓败的美感。
在这个男子探路的胸膛上,生生裂开了一个手掌长短的血口,就像是被利爪生生撕裂又无法愈合一般,伤口处残留着干枯的血ye,就像是被冻结的冰渣,十分可怖。
毫无疑问,这个男子就是布鲁赫&8226;德林赛尔&8226;梵森了。
不得不说,这个男子不愧为血族亲王,就算是身受重伤,浑身仍旧散发着一股迫人的气场,那种堕落的气质,依旧诱人沉沦。
随着白玉糖的靠近,床上的梵森就像是有所感应一般,陡然间睁开了眼睛!
“是你,你终于来了!”
梵森见到来人是白玉糖,略显艰难却动作优雅的坐直了身子,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白小姐,你身上的味道真是越来越鲜美了,鲜美的让人想将你一口吞掉!”
“梵森公爵,以您老现在的伤势,有能力吞掉我吗?”白玉糖十分淡然的坐到了梵森的床边,甚至还伸出手指,不轻不重的戳了戳他的伤口。
梵森登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抓住了白玉糖作乱的玉手,无奈的苦笑道,“亲爱的白小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