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姐姐青云直上,不过,我空有头脑却没姐姐的好运气,且你也知道因为我不受宠,如今长清阁里各个的都敢欺负我了!”
“还有这等事?”闫秀慧故作诧异,“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们!”
“你教训有什么用?”方采言唉声叹气,“你来了他们老实了,你一走他们还是原样的,我想着我不能依靠别人,我得自己震慑住这些下人们,可是偌大的长清阁连个趁手的罚具都没有!”
“罚具?”闫秀慧提醒,“纵然你是主子,在宫里动用私刑也是违反宫规的!”
方采言道:“哪会真的罚他们?只是有个东西好作个警醒罢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难道我还敢再违反宫规吗?”
闫秀慧自然知道,方采言所讲的上一次经验便是扇赵芷柔耳光那次。
于是闫秀慧放心道:“那便好,只要你不做什么惊险的事,我都随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方采言也不避讳,直接说道:“我听闻姐姐的母亲曾赠给姐姐一把藤鞭,我想那藤鞭上过战场,杀敌无数,震慑力一定比普通的东西强上百倍,所以斗胆问姐姐,可否将藤鞭借于我。”
“那条鞭子?”闫秀慧叹口气,“那藤鞭是母亲留给我的嫁妆,本不该轻易借人的,不过我知道妹妹你对我是实心实意的,我自然也不会跟妹妹你见外,别说是借,给你都是可以的。可惜呀,早在你入宫之前,我便将这藤鞭作为礼物赠给了兰贵妃了。”
“兰贵妃?”方采言惊讶之后是惊恐,这下莫不是要死在兰贵妃手里了?
“妹妹也不必担心,除了藤鞭,家母还留给我不少好东西,”闫秀慧说着意欲带着方采言去她的阁楼参观参观。
方采言也只好跟着去了,在阁楼里兜兜转转挑了件外表还不错的匕首,对闫秀慧千恩万谢之后,便失落地回到了长清阁。
春华上前给方采言揉累了一天的腿,方采言躺在榻上微微出神。
又叫映荷将玲珑玉找出来,握在自己的手心里,自那日伤了秋实的脸之后,玲珑玉的热度经久不散,本来方采言还担心会有什么副作用,可非但没什么副作用,恰好可以给方采言做个天然的暖炉来暖手,夜里放到被窝里更加温暖舒服。
方采言捧起玲珑玉,看看上面有什么指示没有,但却一无所获。
算了,当个暖炉用好了。
“娘娘何事如此忧虑?”春华便捶腿边问。
方采言看了春华一眼,若是从前她一定什么话都说,可是现在她就有些防备着春华了,于是摇了摇头,道:“就是走的路太多,累的。”
春华恭谨一笑,多余的话也不多说,就是安安静静地捶腿,力道正好,方采言觉得很舒服。
舒服的就快要睡着了,春华忽然道:“娘娘!”
方采言惊醒,见春华跪在地上,面露愧疚之色,“还请娘娘责罚!”
“你这是怎么了?”方采言揣着明白装糊涂,“罚你做什么?”
“前几日娘娘出宫的行踪是奴婢禀报的皇上。”春华愧疚万分道,“奴婢只怕娘娘出宫有什么闪失,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娘娘回来这些天,我一直等着娘娘的责罚,可娘娘却始终不提一个字,奴婢的心便越发的寝食难安,奴婢擅自做主,其罪当乏!”
“我既不提,你提起做什么?”方采言虽冷眼看着春华的举动,心中还是免不了有些心疼。便道:“这件事情,皇上没有责罚我,我自然也不会责罚你们这些下人,我知道你是好心,这次便原谅了你,不准再有下次。”
“谢娘娘!”春华站起身,垂泪拜谢。
映荷上前道:“春华姐姐,你要知道,你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咱们贵人,所以一切都听贵人的,而不是什么宫里的规矩。”
春华看了映荷一眼,点了点头。
方采言也走上前,用手帕给春华拭泪,又对映荷说,“你春华姐姐也是好心,我一个人说她就够了,你还来,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快些回去做你的事!”
映荷吐了吐舌头,便离开了。
方采言拉过春华的手,同她一起坐到榻上,道:“映荷那丫头心直口快,绝没有怪你的意思,我虽然同映荷从小一起长大,但是对你对她的感情都是一样的。”
春华明事理的点点头,依旧道:“但是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只怕给娘娘添乱。”
“不会,”方采言想到出宫那日同历默清尴尬的相处,违心的摇了摇头,“你还给我创造了和皇上单独相处的机会呢!”
“不知此行相处如何?”春华忽然急切地问。
“不是很愉快。”方采言叹了口气,“若是很好,我回宫之后,皇上又怎会不理我了呢?”
春华听到此处,不免也叹了口气。她从曹公公口中得知,皇上还是喜欢方采言的,只是不知为何,迟迟不肯传召侍寝,也使得宫中人都认为皇上对方采言是冷淡的。
想到这儿,心中也为方采言生出了一些怜悯。
“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