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和她讲,因为换成夜班岗位,她的月工钱涨到了三两银子!比以前厨房烧火时足足涨了三倍哟!
谷雨心里那个激动啊!恨不得马上找到圆仔给他来一个大大的熊抱!
只可惜圆仔这个小屁孩总是一副日理万机的样子,白天根本是找不到人的~为了报答他的涨工资之恩,谷雨决定放下扛把子的身段,以后屈尊做一个尽职尽责的“暖宝宝”!让他天天睡得暖烘烘的!
于是后面几个晚上,不用李元宰吩咐,谷雨便自发自觉地给他暖起了被窝。
不过,毕竟是给人家打工的,小混混也是知道规矩的人,她让侍女姐姐们给她弄了个小地铺,晚上李元宰睡床,她就睡在床下的小地铺上。
李元宰虽然是皇子,但也没什么娇气的样子,睡前也不用她讲故事,自从谷雨知道他的身份后,他变得严肃许多,总是满脸的心事,两人睡前也偶尔聊天,像是同寝室的室友一样,各自相安无事。
时光流逝,花开花谢,转眼到了冬至,李元宰回宫见他的父皇母后,谷雨这个小小守夜人也跟着放了假。
大半年工钱和零碎打赏,让她的小金库一路节节攀升,还不到过年,已经突破三十两大关!直比去年的总收入翻了五六翻!
谷雨带着这笔巨款,喜滋滋地回到范家和包子阿娘商量搬出去住的事。
包子阿娘带着小牛在范家住了将近两年,一说要走,姨母赵菱芳还真有些舍不得,她丈夫范明磊倒是喜闻乐见,在边上笑嘻嘻道:“小雨小小年纪就能赚这么多工钱,以后出息了可别忘了我们呀!怎么的,什么时候搬,姨丈我给你们娘几个搭把手!”
他这话里明显是赶人的意思,气得赵菱芳暗暗伸手捏了他一下。
“哎哟!……你这婆娘,捏我干嘛!”范明磊吃痛,捂住胳膊跳起脚来。
包子阿娘连忙上客气起来:“这两年来真是多亏了你们照顾,小雨和牙婆子熟,我们已经托牙婆子在永安坊租了一处院子,那牙婆子顾虑周全,连搬家的伙计也一并找了……胡饼店这几日生意正忙,怎么好意思再让你们抽身去帮忙呢!”
听说不用出苦力,范明磊脸上油腻的笑容更加舒畅了。
钱师傅家就在永安坊,所以谷雨特意让牙婆子在永安坊找房子,一方面是以后可以和小伙伴钱梦桃串门方便,另一方面,却是不想让包子阿娘再在胡饼店打工了。
这两年来,包子阿娘的苦和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性格又那么包子,到哪儿都难免受人欺负,小混混早就下决心罩着她,现在手里有了钱,自然不肯再让陈玉兰吃苦了。
永安坊距离西市的胡饼店有些远,包子阿娘来回很不方便,加上谷雨给她的钱还有她自己这两年的积蓄,包子阿娘有了底气,索性也就辞了这份工,回头给范家送了一份厚礼,算是答谢她表妹一家两年来的照顾。
母子三人在永安坊租的是一出前后两进的院子。整个院子看上去还挺宽敞,占地半亩,大概有个三百多平的样子~进了院子的东门,就能看到前院简陋的马厩和耳房,后院和前院就隔着一道矮矮的白墙,进了后院,便是堂屋和东西两大间厢房。
包子阿娘和小牛对新家非常的满意,唯一让包子阿娘心痛的就是每月八百大钱的租金,总觉得租的略贵了些。
“付了院子主人一年的租金……一年就好几两,想想还是太贵了!”包子阿娘在在饭桌上对小雨不安地说道:“咱们现在虽然有了些钱,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啊!……阿娘明天就出去找份活儿干!”
除去房租的和工人的钱,她们家现在也有三十多两的家底~花钱不大手大脚的话,在长安至撑个三五年不是什么大问题。
“哎呀阿娘,咱好不容易搬好了家,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您忙活这么久,就在家好好歇几天行不!再说了,我在温泉别墅那不是还做着工呢!每月都有工钱的,咱们哪里算是坐吃山空了!”
谷雨给包子阿娘和小牛各夹了一块红烧rou,催促:“快吃饭吧,天这么冷,再不吃您辛苦做的这些菜可就要冻起来了!”
“好嘞好勒~”
小牛吭哧吭哧,欢乐地往嘴里扒饭。包子阿娘虽然听话地吃了几口,眼中却总是有淡淡的忧愁,谷雨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只好搬出便宜老爹来:
“阿娘,爹他……有消息了吗?”
一说到丈夫,陈玉兰眼中立即有了光彩:“这几日忙的,瞧阿娘都忘了和你说了!小雨啊!你安平叔的大哥说,已经找到些线索了,最快年前就会有消息!”
“真的?!”
谷雨有些不敢相信,那什么安平叔的兄长,这两年总是说要找人打探消息,钱倒是没少和她们拿,这么长时间,却一点靠谱的消息都没有,她甚至一度怀疑那人是个骗子呢!
“……说是已经找到管点兵的那位军爷了,你们爹当年进军营就归他管的。你们爹的去向,恐怕这世上只有他最清楚了!只是这位军爷常年驻守边关,听说要到年底才会回长安向朝廷述职,等安平叔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