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位,过了这一世,我就会烟飞灰灭,你欠我一辈子,会记我一辈子,过了今夜,你就跟人上床,也会想到我,你会这样活一直活下去。你说,这会多有趣?”
无忧脸色煞白,“你疯了。”
凤止眼角勾出一抹邪媚,“不错,我是疯了,在一万年前见着你那时就疯了,再疯些又有何妨?”
无忧望着他满是邪气的眼,感觉透不过气,大口地呼吸,胸脯一下一下地挤压着紧抵着她的胸膛,却说不出一句话。
凤止轻笑,手掌滑下,轻轻上她的小腹,“你知道炎凤的Jing元只有在男女欢爱的巅峰才能释放,而且见风就化,所以在这里存下我的Jing元之前先得接受我的**,我的**会随着Jing元灌进他的血脉,以后你一碰他,就会想到我的滋味一定很美妙。”
无忧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在他面前终于再也笑不出来,她来之前就知道这一切,这样的她以后自然再难面对子言,也无法面对凤止,所以本是打算救活子言,就散去魂魄,让自己体内凤止的那一股魂魄物归原主,从此天地间再无她这个人。
打好的主意,被凤止赤luo裸地揭开,一颗心鲜血淋淋,再无法承受。
猛地将他一推,转身急走开两步,两滴泪从眼角滑下,“够了。”
第一卷 484 另有他法
风止明知天忧对他并非无心,仍是不肯承认,无疑是在一颗千疮百孔的心上撤上一把盐,如同又回到很久以前,一次次看到她为那个人nòng得奄奄一息,小锖脸上却是义无反顾的执着,恨不得就此撤手不管。
但知道一撤手,她真的再不能活,又怎么也狠不下心,一走了之。
伤人的话再说不出,但服软的话,同样说不出来。
无忧站在原地看了他一阵,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算一万年,我蒙着眼,看不清,但那十八年,我岂能还看不清? 我欠你太多,多得哪怕以身相许,也无fǎ偿还。如果不是因为有他,我倒是愿意以身相许,还得了多少是多少,但我知道,这不是你想要的。”
凤止一代魔君,床锖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想要的哪能仅仅是她身锖体,他要的是她的心。
无忧深xī了口气,让子失控的情绪平稳下来,接着道:“按理一个人一颗心,只装一个人,可是”她说到这里,苦笑了笑,一万年如何能无知无觉,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如何能不感动“你说对了,我心里装上了你,却忘不了他。一个女人心里装了两个男人是何等痛苦,你不会知道。我只能装作没事一般,自欺欺人地过一天是一天。这样的我与你在一起,你能快活吗?我天天盼着你放手,寻到自己的幸福,能看到你快快活活的过曰子,我才能心安。”
凤止冰冷的心弦蓦然动了一动,慢慢垂了眼,如果真放得了手,也无需走到这一步“我做不到。”
无忧点头,如果能做到,这一万年来,他也不用为了她nòng得心身伤痕累累“等我设fǎ救了他,如果你真想化作荒魂,我陪你。”他生,她不能让他快乐,他sǐ,她不让他孤单。
凤止心底莫名地一抽,曾经称坝一方的魔君,所qiú竟是如此简单。仅一句话,便能让他抹去一万年的怒怨,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毅然向院子走去。
身后传来凤止欢快的声音“办fǎ其实还有一个,他也知道。”
无忧身锖体猛地僵住,不凡知道办fǎ,却不说那只能是一个可能,他不愿她去做,慢慢转身“什么办fǎ?”
“大孽之zuì!”凤止敛了笑容,神情是难得的一本正经,计在身后的手把锖玩着蓄着魂魄的水晶球。
身为天女下凡救世,犯锖下大孽之zuì,必安十八道天雷之罚。
不凡不肯告诉她,是因为他现在是凡体,要想回归仙体,只能等这一世的命宿结束,他怕无忧回归仙体在他之前,他就算是心有千窍,也只能眼眼睁睁看着她受十八道天雷之苦,除非不凡命宿结束在无忧回归仙体之前,不凡是四魂离体,命宿更难揣摩把握,他不敢赌,也不能赌,所以宁肯自己伤着,也sǐsǐ地瞒着。
凤止却不同,虽然车子也是凡体,但这具凡身,并非转锖世而来,不受命宿约束,随时可弃,等真到了那天,十八道天雷,他代她受了便是。或者大不了在坠入魔道,与天君再打过便是,一万年都打过来了,又如何会在意以后是否与天君反目?
抛了一个小瓷瓶给她“寻常迷锖yào对那人没用,这个却可以让他安安份份地睡上几个时辰,不会坏你的事。”
接着又抛了一个纸团给她“照此用fǎ,就算是宁墨也解不了。”
无忧哪知凤止此时心里所想,悬浮不定的心,突然有了着落,接下锖yào瓶和纸团,打开看了,微微一笑“谢谢。”
怕夜长梦多,再生事端,不再耽搁,闪身离去。
凤止抖开扇子,扇了几扇,微凉的风佛开耳边的发缕,心情大好。
无忧回到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