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菊的品种繁多,不知凤止说的是不同品种,不由好奇,但见无忧一张脸黑云滚滚,只能把好奇闷在心里,以后再寻机会问问凤止。
这个村庄由牧民牵居而来,虽然居住下来年月已久,但仍保持着过往的热情好客。
或许是因为腹中饥饿,也可许是烤羊当真可口,三人和以牧羊为生的村民们围在火边,吃着烤rou,看着村民唱歌跳舞,那些不快和顾虑都被无忧暂时抛之脑后。
五六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聚在一堆说笑,一双双漂亮的大眼睛,朝着无忧他们所在方位电波乱闪,闪得无忧眼花,暗想这些姑娘怕是看上小狐狸和凤止妖孽了。
果然等他们吃下些羊rou,那些姑娘们便纷纷斟满酒碗朝他们走来。
手上一暖,抓过羊rou,油腻腻的手已经被惜了了不着痕迹地握住,接着一碗羊nai递到嘴边。
无忧正好有些口渴,然一手抓着羊rou,一手被惜了了握住,只能就着惜了了端来的羊nai喝了两口,眼角余光却见凤止眼里闪过一抹让人几乎无法察觉的郁闷。
原本走向惜了了的姑娘们,目光扫过惜了了和无忧握在一起手,又见这个美得跟雪堆出来的男儿正用指尖去拭无忧嘴角沾着的羊nai,眼里透着羡慕,笑嘻嘻地转了方向,端了酒走向凤止。
凤止那边本来就去了一堆的姑娘,再加上这边的,阵容实在可观。
无忧虽然跟凤止不合拍,但也不愿他醉死在这儿,轻碰了碰小狐狸,“帮帮他。”
小狐狸淡瞥了凤止一眼,凤止正怨念地向他瞪来,小狐狸视而无睹,轻道他可以不喝的。”说完,凤止的目光越加的怨念,而小狐狸却没心没肺继续吃的羊rou。
无忧听说凤止可以不喝,也就不再理会。
结果凤止回头,却将那些姑娘手中酒碗一一干掉,一轮酒下来,无忧本以为这事也就此打住。
结果那些姑娘竟又重新斟了酒,凤止照旧喝了个干净,无忧看得目瞪口呆,实在看不出凤止还有如此豪迈的一面。
十几碗酒下肚,凤止已有醉意,姑娘们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又斟酒。
无忧坐不住了,拽了指小狐狸,“他再喝下去,真要醉死了。”
小狐狸淡瞥了凤止一眼,塞了一块羊rou到无忧口中,“他现在醉了的好。”
无忧不解,小狐狸在她耳边一阵耳语,直听得无忧张口结舌。
原来这个村庄男丁极少,而且这村子里的男子不知是不是种族缺陷,香火难续,所以姑里姑娘到了二十,没能怀上孩子的,便可以向过往的男子求种子,继香火。
敬酒就是表白的方式,如果客人不喝她手中酒,就是愿意与她一夜风流。
有八个姑娘敬酒,你喝下七碗,留一碗不喝就是留下一个姑娘,留两碗不喝就是愿与两个姑娘共枕,你觉得够厉害,一碗不喝也行。
如果你一碗都不喝,她们会一直敬下去,直到你醉倒为止。
第一二轮时,凤止如果留下一碗,只消在村里一夜快乐,明早便可以走的路。
但他已经喝了几轮,醉眼昏花,却又不至于倒,而前面新的一轮酒,才喝了两碗,剩下五碗,如果他这时候放弃,凭着现在的状态,多半是不能应付五个已经懂得人事,又久旱的姑娘。
以目前的情况,他要么撑着再喝四碗,留下一碗,晕晕乎乎地把事办了,走人,要么就直接醉趴下。
照着小狐狸的说法,他现在的状态,就算再喝下四碗,与人同房也难把事办好,明早说不得被人笑话,所以不如直接醉死算了,省得丢脸。
无忧听完,险些笑喷了出来,望向凤止的目光也变得同情,凤止看向她的眼神却越加的苦闷,瞪向惜了了的目光却恨不得能喷出火来。
惜了了和无忧很默契地同时将视线转开,吃rou喝酒,只当没看见凤止此时的窘态。
等他们吃饱喝足,烂醉如烂泥的凤止和蛇儿已经被人抬进村里小屋。
无忧怕凤止人事不知,有意外,让雪蛋跟他们一屋看着,有事可以及时通知他们。
惜了了拖了无忧的手,而无忧又在他手上喝了羊nai,吃了羊rou,就是宣称他们是夫妻,自是分在一屋同宿。
无忧与惜了了本有夫妻之实,倒没别扭,只是了了不知是不是受了凤止鼓惑。
这一夜,生生地缠着无忧一夜缠绵,又生生地尝了回取得主动权的滋味,直到尽兴才心满意足地抱着无忧躺下,而无忧却不无担忧,小狐狸初尝男女之欢,本是在兴头上,现在又因为凤止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而圆满,以后只怕更要和凤止搅成一堆。
有一点,她深信,凤止绝对另有居心,但他到底打的主意,却实在想不出来。
惜了了小鹅毛扇般的浓睫轻轻一扇,凑上来啃着她的脸,“别为凤止的事担心,我有分寸。”
无忧与惜了了相处这么久,他年龄虽然小,人也单纯,但终究是一家之主,凡事有的主见,并不是好糊弄的,听他这么说,知他心里有数,才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