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去。”
了了被她一吼,反而老实了些,安静下来,身体的触感越来越明显,每随她一下动作,都能让他舒服得欲死欲仙,哪里还顾得上谁上谁下,只想这感觉更多些,更久些。
她越动越快,他越来越舒服,舒服得再懒得动弹,惬意地半眯着眼看她,她身上无处不让他亢奋难耐,只想在她每次坐下之时,能再进些,抓住她的腰,用力往上挺动着腰身,快意一波一波地袭来,最终眼前所有一切化成了漫天的烟花,如同飘上了九重天,久久不得落下。
直到无忧软软地趴俯下来,紧紧压在他身上,粗促的喘息拂在他耳边。
他满足地将她汗shi的身子抱紧,轻吁了口气,这样也不,确实可以让那书和千千见鬼去。
转过脸与她面对面,四目相对,静静凝视,一直想得到她,现在真得到了,恍然如梦,连都有些觉得不真实。
半晌,抬了手去抚她的脸,“你是怕我们出不去,才与我?”
无忧昏昏欲睡,听了这话,将他抱紧,轻摇了摇头,“只是不想过你。”她能感觉到体内的魂动,那缕不属于她的魂魄今晚特别的活跃,象是随时要从她的身体里跃出,她不到底能活多久。
或许就在下一刻,便会魂飞魄散,她想,如果过了他,这一世定会遗憾。
惜了了笑了,那笑满足而纯真,“我们一定能出去。”
他的肯定让无忧有些愕然,见他略转头看向一侧,顺着他目光看去,见头顶藤栏上勾着一小块月白的锦缎布片,布片上绣着重叠的梅花暗纹,梅花暗纹在火光下光华流转。
她胸口一紧,飞快地取了那片面片在手,仔细看过,手微微地抖。
“你认得这衣料?”惜了了注视着她的眼。
“不认得。”无忧将布片挂了,拉过衣裳,盖住二人的身体,“睡吧,不管如何,需要足够的体力和Jing神。”
惜了了眼中露出一抹疑惑,终是也没问,看着她闭上眼,慢慢收紧手臂,将她抱紧,身体如猫儿般贴上她,不说就不说吧。
长宁面色铁青地从车中下来,睨向正下车的不凡,未等发火,一个家人匆匆走到不凡面前,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不凡神色不变,淡睨了长宁一眼,对家丁道了,你下去吧。”
长宁耐着性子等不凡,微抬高下巴,强迫保持冷静。
不凡瞧着她,却只是淡淡一笑,道我代叶儿给皇姐赔礼了。”
长宁竖了柳眉,“你说?难道你还要维护那个贱人?”
不凡平和道她万般不是,但终是过几日要成为我妻子的人,皇姐大人大量,就别跟她一般见识。”
长宁更气得身子发抖,手在袖中攥成拳,“她险些要了我的命,你也容得?”
不凡轻叹,“今晚太子逼宫,如果不是丞相相助,今晚怕是另一翻情形,丞相也就这么一个要求,将婚期提前,还能有办法?”
长宁冷笑,“我看你是鬼迷了心窍。”
不凡脸色微微冷了一冷,“叶儿是皇姐给我的,当初我不肯要,皇姐死活不依,如今她与我……”他顿了顿,才接着道皇姐又不肯了,皇姐到底想我如何?”
长宁心里一哽,真是作茧自缚,知不凡的性子,与他硬来,根本不能成事,忍下气,“方才家人寻你何事?”
不凡道是太子叫人传话,想见我一见。”
长宁嘴角勾起一抹不屑,“阶下囚,还有可见?”
不凡浅浅一笑,“所以无需理会。”说完转身要进府。
“慢着。”长宁叫住他,“你还是去看看的好。”
“他大势已去,有可看?”不凡不以为然。
“他现在虽然大势已去,但他终是那个人的亲子,你一日未坐上那个位置,这个人一日是个祸害,你去看看他到底还想玩花样。”
“我觉得没有必要。”
“我叫你去看看,你就去。”长宁拉下脸。
不凡蹙眉,“那叶儿……”
长宁冷哼,就他是怕她一个人进府为难那贱人,“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我还能?”
不凡这才露出笑意,“既然皇姐叫我去,我去看看就是。”说完返身上车,落下车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长宁望着不凡的马车走远,嘴角露出一抹残酷冷笑,一拂袖子进了府门。
有人匆匆向她奔来,朝她使了个眼色,长宁了然,眼角化开笑意,向叶儿所住院子而去。
叶儿已经收到风声,太子逼宫失败,亲王答应提前大婚,婚期就在七日后……
唯一遗憾的是她看高了太子那个草包,只削断长宁的几根头发,没能伤得她性命,但有父亲的协议在前,长宁就算是气炸了肺,也不能把她样,倒有持无恐。
她拈着茶盖,想到七日后,就能与那人大婚,那般的妙人将在她裙下,再过些日子,那人坐上皇位,她为后,长宁再霸道,也是她膝下之臣,眼角笑意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