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资格不到都遭淘汰。用不了十年就解决了医疗难关,小小感冒能致人死亡的事件会越来越少,几年之间男女比列失调情况将大大缩减。”
皇甫泽端呆了呆,随即大喜:“娘子的主意太好了,比朝中大臣强很多,那些个老头子只会出馊主意。”
“大臣们都出什么馊主意了?”叶惠坐在他的腿上,轻摇着自己一双小脚,每次这么被老公们抱着都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拿去桌子的一片西瓜自己咬了一口,再送进他的嘴里。
皇甫在的边吃边道:“他们要我以身作则,上行下效,先给皇后纳十个侧君,然后首辅大臣再回去给自家妻子纳十个侧夫,随后在所有人家推行这项政策,以便平息一些**百姓的怨气。”
“就让首付大臣们回家给妻子纳侧夫好了,跟咱们没关系,你别往我身上打主意,那些小白脸我是不稀罕的。如果你看着好,就留在自己身边没事搂着去去火!”叶惠嘴角撩起悠然的弧度,浅笑道:“我听说帝都有不少男男乱搞的暗娼,一些很低级的所在只需几个大钱就能玩一场。有些男人其实不缺妻子,是肠子发痒了,跑去享受被另一个男人搞得乐趣。”
皇甫泽端作呕似的斥道:“小小年纪不学好,你身为一国之后,这种肮脏的话也能说出?”
叶惠装作受惊似的捂住自己的屁股,“哎呀皇上好大的脾气,莫不是又想打本宫了?”
“朕不打你。”皇甫泽端露出恨恨的表情,咬牙切齿道:“朕想咬死你。”竟然剥开她的衣襟,抓着一个雪ru咬下去,叶惠啊的一声,急忙推拒他的头,哪知啃咬变成了亲吻,整颗红梅都含入嘴里。
昨天被男人要的那么疯狂,都虚脱了,但被他这么一顿亲吻,她又情不自禁的起了情意,两手环住胸口的头,唇间发出细虽的娇yin。
“皇后想要了吗?”皇甫泽端移开头,被他吻得一颗蓓蕾红润的诱人,禁不住埋头上去,又咬了几口。叶惠露出媚惑的神态:“是夫君想要了吧?”
“我能忍住,如果皇后想要,可以求我,求的我高兴了呢,说不定可以满足你。”他眼里露出坏笑,指尖伸进她的裙子里玩弄。
叶惠嗯嗯的叫着,这个可恶的家伙把手指伸进了她的身子里,而且还是后面的,要命了,那根手指一阵撩拨,触动的一道道电流瞬间在体内荡开。
“求我!”他小声道,抓着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下面,那儿已经高高突起,喘了一口气:“求我一声它就归你。”
二老公表现出的样子分明是受不住了,好吧,就求他一声,满足他大男人的心里,叶惠低低的道:“求求你相公,给我吧!”
皇甫泽端从她身子里抽出手指,眼里燃着欲-火:“我喜欢看你的身子,自己脱了衣服,摆出好看的姿势给我瞧。”
叶惠移开他的膝盖,站在地中央,姿态优雅的跳起脱衣舞。
她前世学过多年的民族舞,掌握各种要领,弯腰摆tun,身子柔软的像蛇一样,边跳,边一件件的脱去衣服,外衣,中衣,内衣。直到未着寸缕的身子旋转出动人舞步,一对雪ru不断的来回摇晃,刺激着正在瞅她的男人的神经――皇甫泽端安奈不住了,扑过来,把她按在地面。抓住她,摆出跪趴的姿势,一只手伸进她的身子里玩弄,另一只手照着雪tun就是啪啪的拍打。
“你怎么又在打我屁股?”叶惠啜泣的喊出来,带着呜呜的哭音,又似含着愉悦的呻-yin,把tun部翘的高高的。
“皇后不是想被男人强-暴吗?为夫满足你。”邪佞的声音由耳边沉沉的传来,让她有些恐惧,但他手指扩张的地方好像着火一样,狠狠的燃烧的她的理智,忍不住夹紧那根手指。
“快……要我……用力……啊啊……”
皇甫泽端漆黑的眼瞳燃烧着浓烈的欲-火,,连衣服都忘了脱,仅把裤子扒下一截,扶着让痛苦的部分进入她的身子,一经结合便被快乐冲上了头,不受控制的戳刺起来。
“这样一点也不像强-暴!”叶惠吐槽似的低喊,怎么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还不像强-暴?”皇甫泽端男子汉的自尊受到质疑,有点怒了,狠狠的前一挺身子……叶惠小腹里传来刺痛,尖叫起来:“疼,你轻点。”
“像不像强-暴?”皇甫泽端放轻了力道。
“像!”叶惠嘴上服输,心里却在鄙夷,像你头啊,叫你轻你就轻,强-暴要是像你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苦主报案了。
皇甫泽端想的取悦妻子,一只手抓着tun瓣,一只手绕道她身前揉搓两朵丰软,指尖挨个的拉扯着果实。
叶惠身子上浮起了一层薄汗,身体越来越紧,越来越热,心儿砰砰的跳著,感受著快感的累积,就在身体刚刚要到达顶点的时候,被他贴雪颈的亲吻的牙齿猛地咬了一口,她竟在这一刻达到了,眼前发黑,“啊啊……”的叫出来。
叶惠被他翻过身子时候,闭著眼睛享受著这死一般快乐。
但他还在急促的索要,当全身都进入至乐的巅峰,抱着吻了好久,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