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紧接着被官差追赶,她带着墨琪逃进了一家ji院,老鸨子找来的虹文公子,幸好在他帮助下躲了一灾。
虹文被吓惨了,心里还算明白,苍白着脸,只是一个劲的点头,说不出话,要不是被墨琪扶着,只怕早软到地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干嘛要烧死你?”叶慧指着那些老百姓,里面有几个像似首领的人物,不过部落太小,再大的官也就是个村长级别的。那些人刚才还一副凶神恶煞,现在看见官兵来了,都老老实实的,谁也没胆子过问话。
叶慧见问不出什么,指着一名禁军将领,命令道:“你去抓来两个人过来,我要问清楚。”
禁军将领带了一群属下威风凛凛的进入村民中,把抓了一条大鱼过来。“启禀娘娘,他是羌人部落的土司,什么都知道,娘娘有话只管问他,要是这人不老实回话,属下就一剑劈了他。”禁军将领颇力大无穷,掕着土司的后衣领子,像提了一只小鸡似的大步过来,到了近前,一把摔到地面。
扑通一声,身材胖胖的土司被摔得头昏脑胀,抱着脑袋惨嚎。
叶慧神色凛然,表现的像颁布命令的女王一样,居高临下斥道:“谁借了你滔天豹子胆,没事烧人玩?”
土司还在惨嚎,禁军将领给他一脚,喝道:“再不回话就砍你的脑袋。”土司立刻老实了:“虹文小子不贞洁,是窑子里出来的,烧他不是小人的意思,是他妻子带的头。”
叶慧又让人把虹文的妻子带上来,竟然是个肥头大耳体重有两百斤的三四十岁老女人,一身的肥油,满口大黄牙,离了十几米都能闻到恶臭,比天涯论坛疯传的小月月还加倍恶心。
叶慧一看就特生气,护犊子的念头一起也懒得问了,叫老几个侍卫把肥胖女人暴打一顿,带着虹文离开。
回城途中,叶慧让人把虹文叫到车上,对他呵斥:“你没见过女人吗?那种女人也敢要,不怕睡觉被压死?”
虹文此时已经收拾干净,换了一身像样的衣服,只是犹自惊魂未定,接过墨琪倒的水杯喝了一口。
“小人自从那年跟叶姑娘分别之后就回了家乡,因为兜里有些银子,不在乎生计问题,可是回乡之后,家人却嫌我丢了面子。”虹文变得委屈起来:“当初是他们把我卖到ji院用钱给爹治病,这会儿反倒嫌弃我了,幸好我还有些银子贴补家用,对我不是太差,但后来银子全用光了,家人把我卖给了胖女人。开始她对我还不算差,后来就嫌东嫌西的,听说我在窑子里干过,非逼着我出去卖。我反抗,她就打我,今年初秋她跟本村的一个养牛的接了亲,竟然打算烧死我……接下来就是娘娘看到的一幕了。”
虹文已经听说了叶慧的身份,不敢有违,一五一十的讲了回乡后的经过。
“男人当到你这份上,还活着有什么劲。”
虹文一听,开始吧嗒的掉眼泪,他也不想这样,但在ji院那么多年除了唱曲接客,什么都不懂。
叶慧恶寒,不想再看,叫人把他带出去。
秦宇航走到车上,对妻子道:“娘子,我知道你想报恩,可是如今贵为太子妃,被人讲究了不太妥当,虹文就算心地好,毕竟那种地方出来的,给他安排个住的地方就是了,千万不可带回帝都。”
叶慧笑了:“我哪会给自己找不自在,等回去把他安排在天鹰山好了,让清田师叔照顾。”她本想让虹文留在楚王宫,反正自己回帝都不会带上他,但楚王宫太监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到时候把虹文给煮了吃掉都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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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州地区都溜达的差不多了,因没要紧的事,往回返的一路上边走边玩,有时候会因为某处景色不错,停留下来逗留两三天,好在天公作美,始终不是太冷。
叶慧的马车虽不如昔日汉武帝的那辆可以乘坐三十六人,但很是宽敞豪华,锦褥铺了厚厚的一层,一侧窗户下放置了一面紫檀木矮桌,盘坐在车厢里,或躺、或卧、或坐,闲下来再向老公们玩起了三P、四P、五P的游戏,又刺激又舒心。
有时候她很可怜身在帝都二位老公,颍唐国规矩森严,不像中国古代那样男人可以拉个女人随时随地的发.情,都是男女比例差异太大惹的祸,男权世界也白费。
回到天鹰山,已是十几天之后,五百禁军一同驻扎进来,在山谷里支起了帐篷,各种生活物资隔三差五由三路运进来。
叶慧把虹文介绍给清田道人做个端茶水的小徒弟,门派中不知道他的底细,就算知道,看在太子妃面子也不敢为难。闲暇之余,她仍如从前一样帮助门派统计账册,许师侄还做着账房职位,算数本事半点没见提高,叶慧瞅着惨不忍睹的账册,一页一页的算起。
“娘,快来,看。”恒廷抄着稚嫩的嗓音在棕榈树下喊着,叶慧走过去,见儿子把一个拼好的孔明锁交给她,惊讶道:“这是你拼的?”
“是啊,娘笨笨,不会。”恒廷仰着头,小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叶慧望着这件智力玩具,话说小小的孔明锁体现了中国古代工匠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