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嘴巴的下人传出去,虽然没说细节,但听得人总会浮想连篇。二侍卫很快查到多嘴的下人,暴打一顿,招来人牙子,据说当晚就卖做了西域最下等的奴隶。
颍唐国女人的夫君多,艳闻也多,叶慧这点小插曲算不得什么,但她总不自在。
秦宇航对妻子的话像没听到一样,抱着她一个劲的亲吻,好像把分离之后的所有思念都补出来。
叶慧往小径上瞅了一眼,只有二名站岗的侍卫,除此之外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望着眼前的最心爱的男子,叶慧心软了,在他面前跪下,从他裤子里面掏出那根象征男人的硬物,青筋暴露,已经非常巨大了,她张嘴含住……
秦宇航低头望着那张含住自己的小嘴,欲/望一下子升高,躬身四十五度,撩开了她的衣襟,一手一个握住丰软揉捏,嘴里发出一阵阵痛苦且快乐的声音:“嗯……宝贝含深些……用舌尖舔舔小孔……再整根含住……嗯……就这样……”
叶慧嘴张的很大,不断的忙活着,胸前的一对酥软被捏的酥酥麻麻,想叫出来,却又叫不出,只能发出呜呜声音。
花木扶疏,夫妻二人的身影完全遮蔽,二名侍卫站在不远处的小径上什么也看不到,但光听着那声音就如被火焰焚烧般的难受。老十一脸色绯红,眸子像渲染了一层晚霞,喘了一口气:“十哥……我……我想过去……”
这半个多月,二侍卫也不是每天都跟叶慧睡在一起,因为她需要休息时间,昨晚就没让他们进入锦华堂服侍。他们都是气血旺盛的年轻人,又尝到甜头,一天不做那事都不自在,这时听到里面的传出的声音,身体的感官瞬间复苏。
老十紧绷着脸,闭了一下眼帘,对兄弟的话装作没听见,面部表情看似平静,但只有他明白,裤裆被里面的那根硬物顶起来,幸好被飘拂的长袍挡住。
老十一见兄长不吭声,只好咬了咬牙,站在原地。
随风飘来的声音,还在刺激的他们的感官。
“娘子,含时间长了待会嘴会酸的,站起来,为夫让你舒服。”
秦宇航撩起来那条粉红色的霞影纱长裙,把里面的亵裤褪下一半,转过她的身子,让用脊背对着他,先用中指探入进去抠了一阵,指尖不停的挖着内壁,看见越来越多的水渍滴答答的溢出来,两瓣雪tun不停的颤栗,觉得差不多了。“娘子,好些了吧,我要进了?”
“嗯嗯……快进……”叶慧下意识说出心底的渴求,把tun部翘的很高,蓦然微微的刺痛传来,下面被撑开,一个滚烫的硬柱进入体内……她急忙夹紧,紧接着那硬柱又往里一顶,这次到了底……叶慧觉得还不够,右手伸到后面摸到了硬柱,发现还剩下一截,催促道:“相公,可以再进入些,我受得了。”
“好的,娘子……”秦宇航tun部往前狠狠的挺动,整根都被吞进去。他粗喘了口气,一边前后挺动,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细滑的雪tun,捏几下tun瓣软rou,再轻拍了几下,觉得很刺激,忍不住加重力道再拍几下,然后把的她身后的衣领往下扒,俯在纤细的脖颈舔吻。
“啊!”叶慧叫着,右手朝后,抓住的他的一边的胯骨,似啜泣似乞求:“相公,用力进我……”
秦宇航两只手缓缓移动,握住她的tun瓣,猛的往里一顶,立即退出,再猛的一顶,随后是急如暴雨般的进攻。
叶慧不一会儿就大叫着瘫软在地面,呈现一种趴跪的姿势,仍被身后的男人进攻。
过了许久,秦宇航从她的体内退出来,把她收拾整齐,横抱起来朝离开后花园,两名侍卫知道二人完事了,都无Jing打采的的跟在后面。
一行人刚来到前院,还没落脚,有人来报,知州王德全领着女儿来拜访。
叶慧让人把那对父女俩请去待客厅,请林总管作陪,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接待,现在最想做的是好好休息和喝口热汤。
秦宇航抱着她回到前院,刚过了花厅,叶慧就看见墨琪从从抱厦出来,连疲惫也忘了,从他身上下来,走过去抱住墨琪,半个多月没见,对这个亲切的男子竟是格外想念。
墨琪对她坐看又看,末了才说一句:“小姐,头发长了。”
叶慧倒觉得没长多少,但绑假发应付场面倒是真的,笑道:“恒廷在哪儿?”累极的身体在说出儿子的一刹那突然Jing神起来。
墨琪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对问话恍若未闻。
秦宇航代墨琪回答:“赶了两天路,孩子也辛苦了,进了城就一直睡,墨琪安排他在锦华堂相邻的泠雪轩西侧的碧纱橱睡了,阿金领着两个下人正在照顾。”
“我去看看。”她本想去前院接待王德全父女,但现在打算让他们多等一会儿,到了泠雪轩,进了西侧的碧纱橱,几个太监都起来见礼。
叶慧从卧榻上轻轻抱起恒廷,好久都不舍得放开,贴在小脸蛋上亲了又亲,不料却弄醒了他。
这孩子因为没睡好,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看样子是要哭。
叶慧急忙又是哄又是赔笑,想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