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你,你信吗?”他一点点靠近我,一只手捉住我掩在胸前的手,轻轻抚弄我的指尖。
来不及思考信与不信的问题,我只觉骤然的麻痹感自相触的指尖传入心口,心口随即阵阵刺痛,我的呼吸急促不稳,很像心脏病发作的前兆,又像是压抑已久的情感突然爆发的前兆。
不论是哪一种前兆,结果都是我无法承受的。
我迅速抽回手,身体也本能地向后缩了缩。他又靠近,唇的温软落在我耳唇处,我完全是反射性地扭过脸,躲避他的挑~逗。
看出我的逃避,景漠宇捉着我的双手手腕,合并在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住。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他的掌心敷在我起伏不定的小腹上,我本能的战栗在他半倾的身下一览无遗。
“你说我怕什么?”我发自内心地对他说:“你哪次不是弄的我生不如死!”
“你是在埋怨我不够温柔吗?”
“我……”
他垂首,啜着我胸前粉红色的红晕,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哪承受得住这样直接的刺激,我全身触电般紧缩,所有反驳讽刺的话都被抛诸脑后,嗓子里含糊着轻yin。
shi润的吸吮和牙齿的撕磨更加深切地刺激着小巧的敏感,尖锐的快感让欲求不满的空虚席卷而来,我纠结着,抗拒着,也迎合着…….
看出我的迷失,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自己的裤子。又像是拆着礼品包装一样,娴熟而优雅地剥落我身上仅存的遮掩。
其实他这个时候要我,我根本无力反抗了,可他似乎并不急于占有我的身体,只是以眸光扫遍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顺着灼烧的目光一路向下,越过每一处不平和幽暗,最终落在我的双腿之间,温润的手指落在柔软灼烫的私~处,一片清凉的摩挲。
纤长的指尖探如微shi的深处,我试图抗拒,可惜因为双手被缚,双腿也被他的腿压住,无谓的反抗非但没有产生任何作用,反倒像变换着姿势迎合着他的抚摸,让他摸得更彻底,更通透。
他笑着松开固定我手腕的右手,我想去推他,指尖落在他光洁又滚烫的肌肤上,混着酒Jing的血ye猛冲向心口,我的手生生僵在他的心口。
“言言,你还是那么解风情……”
我狠狠瞪他,“难怪一见面就想把我弄上床,敢情是你那个柔情似水的小情人口味太轻,让你垂涎起风情的滋味。”
“你!”无言以对,他反倒索性不回答,直接用吻堵住我的嘴,唇纠缠得发痛,熟悉的气息从唇齿间充斥遍所有的感官。虽然沁了白兰地的清冽,却还是我记忆中最熟悉,最安稳的气息,会让人迷失的气息。
我几乎沉浸在那消魂的感觉中,不由自主挺起身体,迎着他急促的呼吸,将身体送至他的怀抱。就在他的舌尖找到机会探索而入时,心口剧烈的痛楚让我陡然清醒,我用尽全力推他,可他的力道太大,怀抱纹丝不动禁锢着我,我一狠心,牙齿一合,咬下去……
激情立刻变得野性和血腥……
他拭去拭残留在嘴边的血,眼神也变得沉寂。“为什么?!”
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抗拒他的吻,但脑中忽然出现一句在电影里看到的对白,脱口而出。“女人的吻只留给她们喜欢,并且愿意给的男人……”
他染血的嘴角噙出极冷的笑意。“你的吻想留给谁?是那个在病床上昏迷了两年的文哲磊,还是那个不遗余力帮你挽救景天的Bill?”
“无论是谁,都与你无关!”
仅剩的自控力被我刺激的一丝不剩,他不顾我的抗拒,扳着我的双膝,分开我的腿。
之后,他箍住我的腰,用力一拉,早已被前奏激起的火热狠狠前挺,直直挺入我的深处。
所有的冷淡都在身体密不可分的撞击中溃不成军,快感汹涌得让我无法承受……
我咬紧唇,不想让兴奋的呻~yin出口,可那熟悉又陌生的充盈感,让我浅浅的轻哼从嗓子深处溢出,细微听上去柔软得可以化成水。他的鼻息中也传来兴奋的低喘,随着身体的律动,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紊乱。
压抑已久的宣泄和销魂蚀骨的欢~情也让他无法冷静,他含着我的耳唇,迷乱中喃喃低语:“言言,我是真的想念你的味道,每晚都在想……”
我扭过脸,看向别处。
紫檀色的厚重窗帘严严实实合着,看不见外面的景致,只有一缕血红色的光从窗帘的间隙中射进来,应是晚霞漫天的时候。
厚重的窗帘直拖至地,看不见外面的天色,我却知道天色尚早,这一夜将会无比漫长......
这一夜,真的很漫长。
在床上结束之后,他又把我抱进了浴室。滚烫的水滴冲刷着被激~情撞击得充血红肿的私~处,已经很痛,他却还不肯罢休,将我按在浴室的墙壁上,继续无度的索求,好像就是为了把我往“生不如死”折磨……
也不知是几点,我已昏昏睡睡不知次,他才放过我,附在我耳边说 “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