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肩膀。
我伸手拨开他的手,沉着脸走开。
傅北的面微微一暗,但很快又活泼起来,拉着我的手就跑:"丹,我们去放纸鸢。"
纸鸢?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是什么。直到看到他另一只手看到那只风筝后才明白,纸鸢就是风筝。
"我没你那么闲。"我拿起菜篮子,越过他走向市集。
"你去哪?我也去。"傅北连忙放下风筝,跟上我的脚步。
我在前,他在后。两人来到市集。今天下午两点要交馄饨呢,可是我连rou都没买,要快点了。现在已经上午10点钟。
说来说去,都怪这兄弟俩,如果不是他们令我睡不好,我哪会这么匆忙。
买过面粉和猪rou,挽着怪重的。傅北不声响地上前拿过。
"不用你管!"就是重死也不用他可怜。
"别固执了。"傅北不放手地要接过菜篮子。可是我却不放开,对这兄弟俩的气我一时间我消不了的。
"啪!"菜篮子在我们的拉力下被掉到地上。面粉顿时四处飞,猪rou也弄脏了。
"都怪你!"我一火未平,一火又起。忍不住地当众用力踢向他的小腿,还不解恨,右手一扬,"啪!"在他脸上留下我的五指山。
街上的人群都惊住了。在21世纪这种事不奇怪,可是在男尊女卑的宋朝,我可反了滔天大罪。不过我不是宋朝人,才不管他们呢。
傅北只是疼痛地微微皱眉,接着蹲下来拣起猪rou,面粉到处飞已经没得拣了。他拿着猪rou站起来说:"洗一洗还可以的。面粉我马上去买。"说着走去面粉铺。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想哭,是生气还是心动?我不知道。
回去的道路上,傅北还是坚持把菜篮子拿在他手上。我也不再坚持,两人还是一前一后,只是变成他在前我在后。
回到我的居住点,他连忙把猪rou拿到天井边冲洗,我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样子,知道这少爷没做过这些事情。咬咬嘴唇,走去搓面粉。
等我把面粉搓好了,他才拿着那洗得发白的猪rou走过来,扭捏地问:"怎么越洗越白的?好奇怪啊。"
饭来伸手、衣来张手的少爷,就是什么都不会!我看着发白的猪rou。忍不住又骂:"真是笨透了!看你把rou的鲜味都洗掉!馄饨做出来的味道再好也有限!笨蛋!"
傅北蠕动着嘴唇,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诚惶诚恐地站在我身后。
我拿过猪rou,在心暗暗叹口气,马上去买吧,又浪费不少时间。傅北看出我的心意,说:"我马上去买。"说着身体一窜,施展轻功出去了。
很快,他就拿着另一块猪rou回来,乐滋滋地交给我:"看,还很红的。"
我却闻到一阵怪怪的味道,凑鼻子到猪rou上闻,这是隔夜的猪rou,已经腐烂发臭了!这笨蛋!
傅北看着我的脸色不对,惊惶地问:"猪rou不好吗?"
我生气地把发臭的猪rou扔到他身上,吼:"吃了这猪rou可以保佑你拉肚子一个下午,你吃吧!"
"可是......可是......这猪rou的颜色很红。"傅北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般,拉耸着头解释。
"那你吃吧!搞不好还可以让你早点见老天爷!"十指不碰阳春水的富家少爷就是什么都不会做。我愤愤地拿起第一次买的发白猪rou。
"我马上再去买......"
"等你买回来天都黑了!什么都不会的蠢蛋!"我气呼呼剁着,把刀下的猪rou想像成那可恶的兄弟俩,用力地剁。
"我来好吗?"傅北在身后小声地问。
我看看时间,都十二点了,在磨蹭下去真的交不了货。于是把刀向他一甩,傅北险险地避过刀锋。
"给我剁好一点!否则我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傅北惊喜地接过刀:"我一定做得好好的。"
虽然买东西傅北不在行,不过他剁出来的碎rou还满不错的。大概他本来有武功在身,力气大;平时又经常打架,知道打人也均匀地打每个地方。所以坦白地说,他剁出来的猪rou比我的要好。
当然我不会告诉他这些事。
"我做得好不好?"傅北领功般把猪rou放到桌面。
"如果这些都做不好,你就真的废人一个了。"我拿过剁好的猪rou放佐料。
"还好还好。"傅北像得到老师赞美的学生般。
来到包馄饨的地步,我就知道这小子有破坏无建设,被他包过的馄饨有一半以上不是馅露出来就是皮被弄烂,这家伙还一边包一边说:"哎,这些馄饨皮真奇怪,你辗得太薄了,以后不要这样。"
真想把搓成一条的面粉拍到他脸上。
好不容易包好馄饨,原打算做5公斤的,但被傅北这么一折腾,只有3公斤。还有一想到今天得拼命地出馄饨还不知道吃不吃得完呢。
傅北帮我把馄饨交到酒楼,我也把剩下馄饨打包好,把一部分放进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