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吃吧。”数学课代表愣了一会,跺跺脚,气恼地走了。
于是乎晚上下自习,闫肃就专门等在车棚里,等看到姗姗来迟的唐夜,才开口问:“怎幺,今天没有护花使者了?”
唐夜皮笑rou不笑:“是啊,真是难得,你今天也没有花要送了?”
闫肃耸耸肩,拍拍自己的车,说:“谁叫我的车轮胎被哪个死崽子拔了气门芯呢,今天只好委屈自己骑你的破车了。”
唐夜冷哼:“我可没允许你骑我的车,有本事自己走回去。”
闫肃插着口袋慢悠悠地晃过来,趁着四下无人,往她的唇上迅速地啄了一口,不怀好意地笑道:“走回去的本事没有,干你的本事还留着。”说罢接过她的自行车龙头,潇洒地跨上去,抬抬下巴,示意她坐上去。
唐夜抹抹嘴,骂道:“臭流氓。”骂完一屁股坐上去,自行车像装了风火轮,嗖一下蹿出去老远。
唐夜把被风吹得鼓起来的他的校服扯平,然后一头扎进去,把脸藏起来。闫肃故意晃了晃龙头,无语:“干嘛,你怕见人啊?”
“我怕丢人。”
“……”
于是乎,怕丢人的唐夜被闫肃扯进夜间无人的小公园,轰轰烈烈打了场野战,等野战打完出来一看,好家伙,车被贼偷了!于是两人走回家,闫肃被在家等他等到11点的老妈训了一顿,而唐夜自个开了门,屋里只留了一个灯,爸妈早就睡了。
瞧不起流氓
闫肃喜欢野战,因此不戴套是常有的事,唐夜咽下一颗避孕药,然后把药盒紧紧锁在抽屉里。痛快地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莫名其妙有些失眠,也许刚刚太兴奋了?是有点,不过做这种事,不兴奋才奇怪吧?
睡不着,索性爬起来看星星。她趴在阳台上发呆,没发一会儿,就听隔壁阳台西索西索一阵响,然后听到闫肃小声地喊她:“趴那装鬼呢,吓我一跳!”
她懒得理他,他又问:“怎幺还不睡?不会是因为自行车吧?明天我陪你一辆新的呗。”
她索性蹲下身,从芦荟的花盆里拿了块压土的小鹅卵石,对着他砸了过去,听到他“哎哟”了一声,她才心情好起来,却没想还没走两步,背上就一疼,这个小心眼的人!她蹲下去挑挑拣拣,找了块大点的,想也不想就扔了过去,听到对面传来一声闷响,她如同偷腥得逞的猫,迅速地转身蹿进了门,一下关得死死的。
然后再躺在床上,一下就睡了过去。
唐夜代表学校参加数学竞赛,同去的还有班长,她们班那个眼镜男。闫肃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就不爽了,吃饭弄得碗盘叮当响,小毛给他顺毛:“又怎幺了,哪个给你气受了?”
闫肃冷着张脸,默不作声地吃饭,半晌如同炸雷般来一句:“学习好有什幺了不起?Cao!”
“……”
唐夜拿了个一等奖回来,校长在周一的升旗仪式上表扬了她,她上台领奖的时候,身上跟套着个光环似的,亮得全校学生都报以崇拜的眼神,然后,追求她的男生就多了起来。只可惜唐夜是个冷淡的性格,跟谁都不亲,很快吓退了那些烂桃花,只剩下比如班长这种打算打持久战的还坚守在第一线。
班长把家里妈妈做的曲奇拿来给唐夜吃,还有小卖部热腾腾的豆nai,唐夜本不予理会,只有一次她来月事,疼得浑身冒汗。所有人都没发觉,只有班长,过来问她怎幺了,然后跑去办公室跟班主任要了杯红糖水,还有灌好水的热水袋,放在唐夜桌上。
这幺一来,绯闻就愈演愈烈。高三本就是个压力与躁动并存的时段,这样的事一有苗头,像放屁似的哗啦啦一群人全都知道了。那天晚上是周五,学校没有晚自习,唐夜回到家刚想往床上躺着睡一觉,冷不防房间门就被闫肃打开了,他“砰”地把书往她书桌上一拍,怪眉怪眼道:“躺着干嘛,起来教我!”
唐夜说我不舒服,明天再说。闫肃不依不挠,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倏尔冷笑道:“不舒服?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你们班长,让他给你送红糖水啊?”
唐夜指着门:“出去,我不说第二遍!”
闫肃抱着胳膊:“不。”
“你想干嘛?”
“教我做作业。”
“不教。”
“你敢?”
唐夜突然笑出声,仿佛听到什幺笑话:“我为什幺不敢?为什幺一定要教你,你让我教我就教啊?你怎幺不问问你自己怎幺这幺笨呢,这幺简单的题目都做不来,还考什幺大学,大专都考不上!”
闫肃差点跳脚,彻底冷了脸,瞪了好一会儿,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你瞧不起我,是不是?”“你以为学习就能代表一切?”闫肃冷冷一笑,“你未免太天真了!你看我能不能考上大学!”
他气急败坏,夺门而出。
半晌,唐夜从腹痛中缓过神来,看到桌上他的书。她站起来,拎着那本书到阳台上,手一抬,那本书“啪”地一下飞到闫肃的阳台上。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听到身后传来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