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区内。
他拨通了刘军的号:“马上给我查一下,小远在不在这里。”
也不过是几分钟,但孟逸辰还是觉得这样的等待太过于漫长,刚要再拿手机拨过去,那头,刘军的电话进来了:“门口的监控显示她跟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出去了,一起上了一辆卡宴离开了。
孟逸辰气得一拳砸在门框上:“林楠,如果小远有什么事,我会一刀一刀亲手把你宰了。”
他跟刘军要了那个卡宴的车牌号,一通电话打过去:“给我拦截这辆车,如遇反抗,就地给他点颜色。”
孟逸辰回到刘军的办公室里,象个犹斗的困兽,在地上来来回回的转悠,刘军被他转得头都要炸了,孟逸辰的手机才显示出震动的信号。
“喂,怎么样,找到了么?”接起电话,孟逸辰焦急的声音就吼过去。
“报告,这辆车二十分钟前在滨江大道的地下停车场被找到,不过车主已被警方送到了医院。”
“怎么回事?”
“停车场管理员发现该车时,车主已经在车中昏迷了,据警方说,送去医院时,车主已有五根肋骨骨折,双臂双腿粉碎性骨折,估计后半生是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什么人干的,车内还有什么人?”
“警方正在调查,不过事发时,所有的监控都没有发现车内或周围出现其他人,警方怀疑这个人是在半道就被打伤的。”
半道就被打伤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的车子是如何开进地下车库的?
袁远在半道上接了个电话,号码很陌生,但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却依稀有些熟。
“是袁远吗,我是邹谨若。”
袁远记得,这个名字曾经频繁地出现在乔铮的手机上,甚至一天没见到人,她发了上百条信息。虽然她当时并没有翻看那些信息,但是她知道,这个女人,是因为牵挂乔铮的安危。
“什么事?”从孟逸辰和林楠的暧昧戏码里逃出来,又被这个老色鬼缠住,袁远的心情原本就好不到哪里去,接到谨若的电话,神情更是怏怏的。
电话那边,声音随即顿了一下,原本以为袁远对她不会太友善,却没料到,对方的声音如此的平静。犹豫了一下之后,电话那头的谨若再次开口:“我想跟你谈谈,方便吗?”
袁远捂住话筒,示意姓白的导演将车子靠路边停下,从车上下来:“你说吧。”
袁远这种不咸淡的语气,突然使得那头的人没了底气,握着听筒吞吞吐吐的犹豫了半天才说出她想说的话:“我想见你,可以嘛?”
“见我?没这个必要吧,你要想说什么直接说就行了,我听着就好。”谨若是乔铮的女人,虽然一直也没从乔铮那儿得到确认,但一个女人能够为一个男人的安危着急的一天不见就发来几百条短信,那份真情肯定是错不了的。
尽管心里认定乔铮是个与她完全无关的人,可不知为什么,当这个叫谨若的女人打电话进来时,袁远的心还是有些乱。再加上刚刚在永和,孟逸辰与林楠的那番暧昧,袁远此刻心情繁乱的简直可以用一团乱麻来形容。
“袁远,请你还是来一趟吧,是关于乔铮的。”
袁远一怔:“乔铮怎么了?”
“他不太好,又不肯去医院……所以。”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一下,袁远一着急,差点冲那边的人吼起来。
“他在什么地方,你倒是说话呀?”
姓白的导演一直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听她打电话,却又不刻意的靠近去打听她通话的内容,直到袁远挂机,才很是识‘时务’的靠近前来,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
“袁小姐,你看你还没陪我去选衣服呢。”
袁远很不爽地白他一眼,原本打算是出了门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羞辱他一顿的,但现在,乔铮的安危比逞这一时之快重要多了。
“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了,我这儿有十块钱,你拿去好好的挑两件,记得要挑可心的哦,再见。”袁远一扬手,将一张十元纸币往姓白的导演身上一贴,转身就要走人,却冷不防一把被人拉住。
“袁小姐可真大方,给白某这么大面额的一张钞票,白某一个人怎么能消费得完呢,不如你陪我吧。”猪头男人手里用了力道,想将袁远强行往车上抱,可袁远压根就不吃他这一套,手掌做成勾,吸住猪头男人脖子里的一块肥rou一个旋指,猪头男人的脖子瞬间就转了个方向,疼得直吡牙。
“你这……个女……人……”
某猪头的一句话还没说完整,袁远的膝盖已提上来,没用多大力气,却正好顶在某猪头的命根子上,疼得猪头男人顾不上歪了的脖子,腾出双手来捂着□低嚎。
袁远无比心疼的跟着蹲下,伸出手掌在某猎头的肥脖子上再次拧了一圈,奉上一张笑嘻嘻的脸:“白大导演,你怎么能对一个弱女子动粗呢,太有失风度了。以后要记住哦,对于女性呢,一定要温柔些,不然呢,我还真期待着看您导的片子呢。好了,就为了这个,我再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