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她并不後悔!在看到他鬓边的白发,眼角的皱纹时,她的心很痛,很不舍。
在那一刻,她彷佛看透了他的心,在那一刻,她相信了他的真情,在那一刻,她好像觉得她比他还了解他的心。如果,如果他不是她的姨丈,她不是他的外甥女,他们只是红尘中的一对寻常男女,该多好呀!他坐起身:“胃痛?以前没听你提过有这个毛病。”“离开你之後得的。”她低低呻yin。
甚麽东西垂在胸口,她伸手一摸,是那个流星项链,昨晚在她迷迷糊糊时他给姆戴上的。
“活该!”他轻骂。
“包里有药吗?”他下床找她的包。
誓没有。” ’“没有?那你以前胃痛时怎麽办?”他不禁提高了声音。
“忍著。”她闷声答!她已经这麽痛了,他怎麽还这麽多废话。
他气结地瞪她,拿起衣服穿上,再替她穿上衣服,然後抱起她走向房门。
“去哪儿?”她的声音从他怀中传出。
“医院!”他没好气地回答。
“不要!”她在他怀中挣扎,她腿问黏答答的,身上还都是他的味道,让她这样去见医生,还不如让她痛死的好。
她的挣扎引起了他的怒视。
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笑著说:“让我先洗个澡好不好?”作势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她皱著小鼻子说:“你也该洗个澡了,身上都是那种味。”他无奈地看著她,叹口气,重新将她放在床上l拿起电话,他飞快地按下一组号码。“阿鲲,找个内科大夫来。”
放下电话,他看著她,脸上故意露出色狼般的笑容。“既然你身体不好!就让我来服侍你沐浴吧。”说完,抱起她就向浴室走去。
她尖细的惊叫声和他爽朗的大笑声在室内久久回荡。
第八章
夏青衣睡梦中觉得有东西拂在脸上!痒痒的,她揉揉脸,接著睡。
“青衣,起床了!”这次换成魔音穿脑。
她睁开一只眼瞄到床头的闹钟,时针刚指上七。
“干嘛!”她不耐烦地问。
“我要上班了!”罪魁祸首愉快地说。
“好,再见!”她把头埋到枕头里!冲他挥挥手。
“陪我去!”
谁理你!把被子蒙到头上她接著睡。昨天经过长途跋涉,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别墅!匆匆洗过澡她就在自己房中睡下。谁知道,半夜处理完公事的欧阳志刚硬把她抱到他的卧室,坚持要搂著她睡。
他倒是遵守承诺一晚上规规矩矩,可她自从三岁起就一个人睡,现在被一个男人像八爪鱼一样死搂在怀里,叫她怎麽睡!折腾到快天亮,她才勉强睡著。这才几点?他就来闹她!覆在身上的薄被被掀开,细碎的吻落在她光滑细腻的背上!一路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你干甚麽!”她睡意全消,抱著被惊叫著坐起。
“陪我上班。”他脸上挂著无赖的笑。
“要上班你一个人去,我要睡觉!”
“不行!从今天开始!我在哪儿,你在哪儿!”他抱起她走向卫生间,“要睡,到公司里睡!”
她瞪著他,牙根痒痒的,真想咬下他一块rou。
“再这样看我,我会认为你在勾引我。”他色眯眯地看著她。“那麽我们今天哪儿也不用去了。”
夏青衣缩在沙发里,呆呆地看著埋首在公文中的欧阳志刚。她该怎麽做?是留下还是离开?这几天,她刻意不去回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一心一意享受著他的呵护,疼爱,有时候她真想就这麽一直过下去。可是不行,很多事不是不想就不存在的,姨妈最近频繁地出现在她的梦中……她烦躁地挠挠头,站起身。
“你去哪儿?”欧阳志刚从成堆的文件中抬头看著企图偷溜出门的夏青衣。
“我要去见林潇。”回来後,她们还没见过面,她有好多话想跟林潇说,可是他缠她缠得要死。坚决不让她一个人出去。
“好!”他痛快地答应。
“真的?”她惊喜地问。
他按下内线电话。“叫小高来。”
“不用小高送,我和林潇约在附近的咖啡厅,我可以走过去。”她正好可以趁机买些东西。
“我不是让小高送你。”他慢条斯理地说。“我是让小高去把林潇接到这里。“接到这里?”她瞪大眼。
“是!我绝不会再让你和她单独在一起!”
夏青衣忍无可忍地大叫:“我不是你的禁横,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这几年跟戒英师太学的忍耐大度,像镜子一样裂成碎片。
欧阳志刚缓缓地走向她,手轻抚上她气嘟嘟的脸。“无论你再怎麽说,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
她气结地挥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去哪儿?”他问。
“睡觉!”休息室的门砰一声关上。
欧阳志刚笑了,这小丫头,rou不见长,脾气见长。公事已处理得差不多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