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行房淩战就愤怒的无法自控,而且那种行屍走rou生活自己最深的感受过,他
又怎麽舍得让他的宝贝受那种折磨,也许他该有些动作了。
置诸死地,才能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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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打算贺圣诞写篇HH的番外庆祝的,可是发现之前欠太多事没交待清
楚,没法直接蹦到番外,想了又想,不如我们改庆祝元旦怎麽样??==~ !!!
9谁跟谁的婚礼(微H)
爸爸最近看她的眼神好奇怪,像是一种很温柔的霸道,一种不加掩饰的放肆,
而大宅里则蔓延着一种紧张的气氛,突然多了很多人四处忙碌,据爸爸说是要在
她生日那天举办一个宴会,把她以成年的身份介绍给所有人。
成年?十五岁的成年或者只能是像她和爸爸这样的淩家“次世”才有的。
维期无所谓,一直以来淩战并没有阻止她接触外界,她并不是无知的笼中鸟,
只是那些五光十色却没法引她驻足,跟那些空洞的诱惑相比,家里的书房,自己
的睡床,餐厅的饭桌才是更能让她流连的地方,其它的,她没兴趣关心。
淩战也不解释,只告诉她那天会是个奇迹之日,维期看着他那几乎是孩子气
的得意表情,完全石化了,这个看起来只大她四五岁的性感男人,到底是谁来着???
生日宴会的早上,维期在睡梦中被人摇醒,迷茫中有一大堆的人围着她武装,
她压抑着厌烦,毕竟是爸爸的意思,她并不想因为起床气就搞砸什麽。
直到在进入大厅前无意瞄了眼镜子,她只觉自己发根处一凉,整个人都清醒
了,她颤抖着手试图碰触镜面——谁能告诉她,镜子里长着她脸孔的女孩,怎麽
会穿着婚纱?爸爸是要把她嫁给哪个陌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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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又梦游仙境了!
有个穿着白色西式礼服的男人挽着她的手臂,站在数百人前面,听一个不认
识的老头在那聒噪,还问她愿不愿意。
身边的男人说愿意,好吧,那她也愿意,任由男人把一个亮闪闪的指环套进
她的无名指,也在他的示意下给他套了上,四周响起了震耳的掌声,和此起彼伏
的恭喜,直到那句“淩先生淩太太真是一对璧人,天作之合”钻进她放空的大脑,
维期才惊恐的发现,那声比炸雷还要响亮的淩太太,是在叫她。
这个抱着她的男人,这个当众亲吻她的男人,这个……跟她举行婚礼的男人
……天哪,她肯定是疯了,不然怎麽会以为这个微笑着叫她“老婆”的男人是爸
爸?
洗去铅华,维期犹自浑浑噩噩的坐在床上发呆,谁换掉了她的床?现在身下
这张床大的离谱,空荡荡的让她觉得好冷,她扯过被子抱住,继续发呆。
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床边陷了下去,下一刻她已经被揽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
维期扭过头看向身後,可什麽都还没看见,小嘴就被狠狠的堵住了,并且那条滑
舌也立刻侵入,又急又猛的在她口中扫荡……
维期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喉中呜呜的抗议,细细的小舌试图把入侵者驱逐出
境,可实力相差太过悬殊,下一秒小舌就已沦陷,那被那条粗厚的舌勾出唇外後,
立刻就被一张大嘴含住狂吮,尽情品尝让他思念成狂的甜美。
两只小手仍挣紮着想把这副结实的胸膛推离自己,可淩战哪会在乎这一点点
比小猫都大不了多少的力气,越挣紮他就越不客气,当她发现身上的丝质睡袍被
扯开时,那对浑圆硕大的ru房已经失陷在爸爸的大掌里,被捏成各种形状,兴致
勃勃的把玩着。
淩战放过她已经酸软的小舌,只一圈圈的轻舔她被口水染的晶亮的红唇,一
边细细的玩着女儿ru房,一边贴近她耳边小小声的说着让人脸红的小话儿。
“就说多让爸爸摸摸就会长的更大更圆,现在连一只手都装不下了,你也更
舒服对不对?”
“你——你——说什麽?你什麽时候──呃──那个过?”维期已经惊的结
巴起来,她不是只是做梦吗?怎麽变成这样了?
“小傻瓜”淩战暧昧的低笑“为了能让你的nai子长的更大,爸爸可是每天晚
上都要好好摸摸它们,让我摸涨了你还会细细的叫,可爱透了。”
维期被爸爸挑逗的小脸瞬间暴红,用力挣紮开来,不对,他们这样做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