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们押小玲婊子和那小丫头到她跟前,十几个人一起上。嘿嘿,小玲婊子的saoxue中插了两条鸡巴,屁眼
中也有一条,就是不吭声……呃……我跟阿茂贴在一起干她的saoxue,他nainai的,几个男人紧紧贴在一块,
老插不深入……虽然没自个痛痛快快地jian着舒服,但十几个人没一个时辰还是都泄了一次,哈哈……呃…
…那小丫头开始大声地哭,後来小嘴也给鸡巴堵上了,‘呜呜’地叫,真好听。小刘那笨蛋也想叫玲婊子
给他吃鸡巴,哈哈!结果给一咬,变做太监。”
“那玲婊子口里一直不停地骂,昆哥居然也不把她的嘴堵上,就让她骂,骂得喉咙哑了……呃……唉
,这又何苦,玲婊子本来声音挺好听的,可惜偏偏不肯浪叫几声来听听,只会骂。我又去插那小丫头的小
xue……呃……她好像叫嫣什麽的,玲婊子叫她嫣儿的。玲婊子屁股给灌了盐水,过了一阵就拉起来了,哈
哈哈哈!直喷上天,好高啊!嘻嘻,真好玩……我们後来又放了玲婊子下来,三个女人一同jian,从中午干
到晚上,有的人不行了,就换了一批人来。我有这麽爽的saoxue干,不肯停……呃……我第二天可整整睡了
一天啊!嘿嘿,这麽好的女人,少活几年也要拼命上啊,成兄弟你说是不是?”
成进面青铁青,陪笑道:“当然当然,换了我也是要干的。”心中暗骂自己无耻。见吴山泰已是醉眼
蒙I,口中犹自不停:“就是啊,要干的。我又去插玲婊子,一会又去插她的妹妹,一会又……呃呃……
一直干……干……干……”喃喃不休,半晌沉沉睡去。
成进心想照这样说母亲九死一生,姐姐生死未卜,但姨妈却还落在赵老贼手中受苦,於是每日有事没
事就跑到赵昆化身边,只盼他透出一些口风。但赵霜茹失踪不久,龙神帮上下每日苦寻,不得要领,赵昆
化总是与帮众在一起,丝毫没半点谈到女人。偶尔有几次两人单独面对,成进没见赵昆化表态,又不能在
他面前显出急色的样子,又怕惹他起疑,苦无良机,却不敢问。空自心急如焚,只是苦了霜茹和霜灵。
赵霜灵发觉本来已变得略为温柔些的夫君最近又暴虐起来,好像自己越难受他就越开心一样,每次房
事都拧得她身上青一块红一块,下体两个rou洞老给他找来一些古怪的东西塞入,经常一边jian着一个rou洞就
在另一个中塞进一两个或圆或扁、或长或粗的东西,疼痛不已,连云儿在旁边也拖累着一起受罪。
赵霜茹就更惨,成进对她就连最後一丝遮掩都不用,一味狂虐,又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批古怪的物事,
使出各种可怕的法门,通通使在她的身上。赵霜茹只是叫苦连天,却不得不含泪一一消受,那成进竟还说
她的惨叫声最是悦耳动听。有一次成进实践赵昆化对付他母亲的法门,将赵霜茹倒吊起来在两个rou洞灌盐
水,又令她一边给自己吃rou棒,将rou棒捅在她喉咙里,差点将已给折磨得半死的赵霜茹活活呛死。
这一日,成进百无聊赖,又想去老屋玩赵霜茹。甫踏入东林中,便发觉後面有人跟着。回头一看,一
个红衣女郎背着长剑,一副匆匆赶路的模样,走在他身後不远处。那女郎二十岁上下年纪,眉目娇艳,圆
圆的鼻梁下面一张樱桃小口欲张未张,直摄人心魄。一对凤眼瞧了成进一眼,眼光荡了开去,说不出的妩
媚动人。
成进大感诧异,这东林本非交通要道,行人极少,兼之左近有贼人出没,女人就更少。居然不知从哪
儿跑出这麽一个绝色佳人来,看她背负长剑,该当身有武功,不知是敌是友?
那女郎实在美艳得令人心动,成进忽感丹田中一阵酸麻麻的感觉,心中砰砰直跳。只是不知对方来历
,深恐节外生枝,坏了报仇大事。暗暗咬牙,将一股yIn欲强自压了下去。
正踌蹰间,红衣女郎已走近他身边,一股直沁入胸的少女体香淡淡地飘荡过来,成进心中大动,凑上
前去,正待搭讪……
忽然寒光一闪,红衣女郎骤然拔出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向成进削去。成进猝不及防,大惊
之下向旁急闪,右臂上一痛,长剑已削去他臂上一片皮rou。饶是成进身法快极,避开要害,但一条右臂已
是鲜血长流,提不上力了。
成进惊道:“姑娘……你干什麽!”急以左手使剑,忍着剧痛,勉强应战。
奈何他左手剑法并不纯熟,右臂又一时痛得厉害,帮不上忙。偏生红衣女郎剑法又颇为高超,快剑厉
,步步进逼。成进手忙脚乱,败像已露。
勉强抵抗了二、三十招,成进忽然觉这女郎的剑法颇为面熟,心中一惊,叫道:“你……你是那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