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直到他自动闭了嘴。
脑子里隐隐有些东西似乎要想起来,却还差那么一点,我说:“把这两个人给我调查出来。”
那人嗯了一声,掩了尴尬的神色接着说:“但叶乔之好像跟他俩谈得不愉快,好像在为什么事争执,后来叶乔之就走了。路上他打了两个电话,回到彩排的地方又打了一个,他心情才又变好。后来就发生了事故。当时现场特别混乱,后来我调查过,有一个道具师失踪了。”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心里还是咯噔一声,我问:“是负责吊钢丝的道具师?”
那姓张的记者点了点头。
我一下子坐回椅子中。
我把事情交代给张记者,我们彼此交换了联络方式后,各自离开。
出门已经快要三个小时,我免不了担心林恩。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要先回大厦,再从地下通道回医院。
开车来到大厦底下,本来想直接走地下通道的,也不知怎地,就特别想回家里看一看。那是我和林恩一起选的房子,当时和林恩搬出去同居,我的确没有人家小两口刚开始同居的兴奋感觉。我只不过是不想再拖了,既然答应跟他在一起,同居是迟早的事情。
林恩却是挺兴奋的,家里的装修装饰,大到冰箱电视,小到牙刷毛巾,都是他亲自选出来的。当时我也觉得诧异。在我眼里他不是那么恋家的人,想他以前宁肯住宾馆也不爱回家,没想到跟我同居后,却成了居家男人。
我上了楼,突然就对这里的一切产生了深深的眷恋。
林恩已经回来了,可我也知道,他再也回
不到从前。
从前他爱坐在地毯上看文件,洗澡的时候唱歌,一边吃饭一边往外挑葱花。他这个人挺喜欢弄些情调的,也很直接,一旦把家里营造的浪漫了,定是想要做=爱。
大厦里冷清极了,没有过去半点的温暖。
我一点一点摩挲着家具,最后坐在沙发上,我觉得特别的累,可能人都太不容易满足,所以总是累。
回去的时候,林恩正在输ye,他浑身绷得太紧了,以至于点滴的速度很慢,有时候还停滞不前。我花大价钱请来的特护王小姐在一旁干着急,眼泪都要下来的样子。
我一进门,王小姐就跑过来跟我诉苦,说林恩一点也不配合,嘴闭得比河蚌还紧,什么都喂不进去。
心里本来就乱。子琪的不懂事,叶乔之的枉死,还有那些隐隐欲出的答案已是让我心乱如麻。现在林恩也不听话,这个专业的护士却无能为力,我不禁怒从中来:“你让他怎么配合?他一个植物人还能怎么配合你?!”
护士小姐登时蔫了。
我冷静了一下,也知道这不怪王小姐,谁不是爹妈手心里疼着长大的?她为了工作伺候林恩这样一个跟她毫无关系的病人,本就不容易。再说林恩现在除了我以外,对谁都有一种本能的排斥。
我请王小姐出去散散心,坐到林恩床边。
输ye的速度渐渐开始正常,桌上还放着碗温热的稀粥。我把林恩扶起来,让他靠在我肩上,林恩比刚回来的时候胖了些,那时候我抱着他还嫌硌人,现在也有些rou了。
我捏着他下巴抬了下,林恩在我怀里十分放松,唇微微开了。我把勺塞进去,他有轻微地吮吸动作。
我停下来看着他,我有些生气,他为什么那么任性?如果我不在,他就要饿死自己吗?
想到这里,我把勺子从林恩嘴里拿出来,搁在碗里发出珰的一声响。
我把王小姐叫进来,指着林恩说:“王小姐,麻烦你喂他。”
王小姐疑虑不定地看着我,还是照做了。
王小姐的手法显然很专业,她扶着林恩的头部,把它固定在怀里。然后才开始喂食。
可林恩几乎是立刻僵硬起来,他闭紧了嘴,全身也绷得直直的。
王小姐为难地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站在林恩旁边,我知道他能听见我说话,我跟他说:“林恩,你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自己几岁了?在这里耍小孩子脾气有趣吗?!
你给我放松。”
林恩却反道而驰,他的呼吸渐渐开始急促,脸色也有些发红。
王小姐抱着林恩左右为难,乞求地对我说:“算了徐小姐,还是您来吧?”
我对王小姐摇摇头。
我宁愿林恩半分知觉也没有。
“林恩,你就是不打算听话了?是吗?”我问他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我真是生气,他怎么就这么不懂事?!
我当然得不到回答,却通过林恩的身体反应听到了他的拒绝。我威胁他说:“林恩我告诉你,别以为大家都拿你没有办法,只不过想让你少遭点罪罢了。你要是再不肯配合,我立刻让医生给你上胃管!”
林恩身体手臂上点滴几乎停止了运行,他一起一伏地喘息着。
“行了,上胃管。”房间里就有胃管,我一句话不多说地找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