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吃了……”
阮离熙笑得温柔:
“是不是心疼你男人了?”
“……”
他转过身面对着她:
“没事……等孩子出生了,你这个当妈的多伺候伺候我这个当爸的。我就平衡了……”
说完,便目光灼灼地望向她。
天澜太了解阮离熙的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忙得推开他。
阮离熙却不甘地慢慢舔起她的颈。
天澜环住他的腰,好言好语:
“阮离熙……我们已经有孩子了……你不能再这么乱来……会伤到孩子的……”
他一下子便停了继续脱衣服的动作。些许郁闷的埋于她龉唬 ?
说著一手就拖著他的衣领将他拉入房中,众人都不知发生何事,全都愣在当场。
云飞将他衣物全部撕光,一手将他推倒在床上,用床上四角弹出的镣铐将他四肢锁紧,再看看他,仍是那麽迷人的身材,自己居然舍得这麽久都不主动碰他!
他修长而结实的长腿,蜜色而光滑的年轻肌肤,有力而极美的嚣张,完全没有遮掩的完全敞开在她面前。
他冰冷锐利的眸子毫不躲闪的望著她的,似乎在嘲笑她一直的妄想,她心中又是一痛,不敢再看,便翻身骑坐在他身上。
出力夹紧他的火热,周天内运气行那无间玄功,几个回合,就将他? 要不是水月身怀六甲,他夫妻二人心意相通,一套痴心情长剑天衣无缝的配合早杀光这班恶徒,即使慕蓉拓一人武功也早已独步天涯,可是不知为何,被追杀的路上,慕蓉拓竟然中了毒,而紧要关头女儿却正好出世,也让水月完全没有了防备的能力。
这个韩权竟然一剑刺中水月,要不是义兄终于赶到,他一家三口就毙命当场了,可是……水月终究还是不治,十七年来,每思及此,他都心痛如绞,每一日都想着手仞仇人。
“慢!”韩权大喝一声,慕蓉拓冷冷的望着他,韩权咬牙说:“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你放过我独子性命,可否?”
慕蓉拓剑眉一挑,韩权急忙说道:“其实当年泄露你们行踪,在你饭菜中下毒的,就是你义兄——侯建!”
慕蓉拓心神大乱,这怎么可能,义兄待我一家恩重如山,但是……
“侯建对尊夫人一见钟情,可又忌惮你的武功,便主动与我合作,透露你们行踪,并对你下毒,可是我一时收剑不及,重创了尊夫人,所以他才不得不出手救你一家,也累得我们功亏一篑。”
慕蓉拓待要出言反斥,可当年的一切却全涌上心头,侯建与他如何相识于危难之中,夫人水月如何倾力救治侯建,他二人如何偛血为盟行走江湖,后来被追杀的时候如何一路掩护救助他夫妇,最后关头如何及时现身……
可是,自己怎么就从来没有留意到侯建对水月那超乎寻常的关切,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有他知道的藏身之地怎么一次次被人发现,从来没有质疑他那天出手的时机是那样的巧合,从来没有思索过水月过世后他再没有出现,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就是韩权口中的那个真相!
慕蓉拓执剑的手在颤抖着,眼神惊诧而迷乱,一直没有出声的慕蓉云飞忍不住出声提醒:
“爹!”慕蓉拓一惊,定了定心神,很快作出了决定。
“你说的是不是真相今日不可考究,我便先留下你这条贱命,但你儿子我便扣下为奴,一年之内,你走遍天涯也得带侯建回来与我当面对质,若如你所说我便饶你儿子一命,但你杀我妻之过却必须以血来偿,你若不回来,我便将你儿子生生的剐rou食了,你可知道了吗?”
说时迟,慕蓉云飞早已一剑刺向韩冰手腕,韩冰持手不住,手中长剑落地,眼前白影一晃,韩冰的手臂便被狠狠的反扭到身后,膝弯被一脚扫中,屈辱地被慕蓉云飞压得跪倒在地。
韩权眼中含泪的看着独子痛苦的表情,口中只说:“希望慕蓉大侠您言之有信,不要太难为这孩子,我必带侯建那厮回来对质领死,告辞!”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坚强如韩冰也忍不住眼眶shi润,天下如此之大,何处去寻那侯建回来,今日分隔,不是生离,便是死别。
云飞细细看这手中的猎物,长眉入鬓,星目微澜,挺秀的鼻梁,乌黑的秀发因为几天的奔逃有些凌乱,微卷着与汗水一起贴在俊秀的脸颊边,雪白的贝齿轻咬着自己薄而优美的唇,一袭白衣,修长身型,跪在地上那忍辱的怒气,都那么动人心弦。
一手执着他被扭到背后的双手,不怜惜的推着他下山,韩冰几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同龄的少女轻易制服,还轻蔑的一手掌握着,实在是羞愤难当,不知这女魔头还要如何折磨自己。
被推搡着下到山脚,云飞将他双手扭回身前用麻绳缚紧,绳子的另一端拴在鞍上,与父亲双双策骑飞奔起来,全不顾韩冰被拖在马后的惨状。
他竭尽全力的奔跑仍无法追得上这塞外神驹的步速,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被拖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