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面前站的不是一位美人,而是一根木头。宫九想要用这幅姿态接近严立德是不可能的,他刚一动,严立德也跟着动了。鞭子抽在宫九腰上,腰间衣服瞬间撕裂。然后啪啪啪的鞭声接连不断响起,宫九身上布满红痕,有的还破皮开裂,有碎rou粘在鞭子上。宫九身上只有几根布条遮羞,遮遮掩掩欲说还休,更显魅惑撩人。
宫九不清醒,严立德却不能让他带着思路走了,一鞭子绕上他的脖子,宫九脸色胀红,开始运用内力去抵抗,他终于发现严立德不是他能撩拨得动的。可惜迟了,鞭子越收越紧,宫九的脸由红转紫,已经出不了气了。武林中人功法诡异,有把呼吸降低得几近于无gui息功,可依旧是要呼吸的。脖子被扼住,宫九也无法脱困。
然后……他就射了。咳咳,是的,早就说过受虐是一种性癖好,他把痛苦当成快乐,沉浸其中,所以就射了。
严立德一抖,收了鞭子,把鞭子仔细挽好挂回腰间,戏谑看着宫九狠下那滩白浊,挑眉道:“世子好享受。”
“咳咳……有严阁老亲自动手服侍,如何能不享受。”宫九呼吸顺畅,很亏就恢复了脸色。他身上的伤是特意留着诱惑严立德的。既然没有,宫九运转功法,把浅些的痕迹全部消除,那些破皮流血严重的地方,愈合的也很快。
宫九毫不避讳自己眼前的衣不蔽体,大大方方任由严立德打量,看见严立德对他伤口的好奇,笑道:“严阁老对我的好奇吗?”宫九特意省略“功法”,仍旧言语挑逗撩拨。
“好奇。”严立德点头,这种武功十分神奇。人受伤之后血小板凝聚伤口止血,t细胞和b细胞、巨噬细胞产生免疫和细胞免疫功能,阻止病毒和细菌入侵,人体有创伤的指令由各种形式被人体检测到,伤口附近细胞开始有丝分裂,以自身dna为模板和指令,生长出新细胞,直至伤口愈合。所以宫九的功法,应该是促使新细胞快速生成的办法。虽然已经知道武功是对科学的颠覆,可严立德依旧认为用科学的方法解释武功有好处。
宫九展开双手转了一圈,示意全无遮掩,任由严立德好奇打量。
严立德问道,“我能切一切脉吗?”江湖中人经脉就是命门,怎么能让人随意碰触,可宫九异于常人,他大方把手伸了过去。
严立德顿了顿,先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递给他,宫九笑着接过,以他的个性应该嘲讽一声迂夫子的,可宫九却难得沉默,什么都没说。
严立德像一个不通武功的大夫一般,慢慢体会他脉搏跳动的规律,然后试探着往经脉里掺入内力。宫九有一瞬间的怔忪,然后放松,任由严立德的内力入侵他的经脉。严立德的内力至真至纯,雄浑厚重,是三十年不缀寒暑苦练而成,是堂堂正正的大道。雄浑,却又温和,侵入宫九经脉的时候,宫九几乎感觉不到外来者的踪迹,顺着经脉游走一圈,严立德就明白了。
宫九的功法类似魔功,短期有效,效果甚至比正道功法更大。可惜全天下都知道的道理,等价交换,你若是节约了时间,必然牺牲些什么。宫九牺牲的就是生命的长度,还有练功时受的苦楚。
“你的功法是速成之法,长久以往,会出问题。”严立德道。
“长久?多久是长久?我没等到这个长久就不想活了。”宫九捡了一根细布拴在自己腰间,把严立德给他的外袍系上。
“你活不过四十。”严立德以为这样会让宫九重视。
“我居然要活到四十岁吗?”宫九瞪大眼睛,仿佛难以置信自己还要再忍受四十念无趣人生,转念想了想,“这世上有你这样的秒人,活到四十,仿佛也不错。”
“你今日来是有话对我说吗?”严立德抛开前一个话题,疯子与天才一线之隔,宫九的思维他可以理解,无法赞同。
“当然。”宫九依旧没有解释他的袭击行为,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或许在他看来,这只是试探严立德有无平等对话资格的小事。
“先去客院梳洗吧。”
“我都不介意。”宫九白嫩的小腿还在外袍下面晃荡。
“我介意!”严立德黑线。
宫九耸肩,好吧,他是个好客人。既然主人家说介意,他就去梳洗修整好了。
宫九走后,严立德整了整衣衫,发现自己身上没有血迹或太过凌乱,才大步向后院走去。
“怎么样?”严立德拉了站在门口的管事嬷嬷问道。
“还没生,老爷,夫人还在产房。”管事嬷嬷福身道。
严立德无法,只能站在产房窗户边上,凝神听里面的动静。产房是他专门改造过的,地底全部铺设地龙,热水之类也不必从大厨房端,后罩房有小厨房,内里打通,直接通到这间产房,全程不吹风。所以在产房外并没有一般人家生产的忙乱、人来人往。站在这里的都是内院有头有脸的仆妇嬷嬷,她们等着第一时间恭喜主家。
屋内传来模糊的闷哼声,稳婆和钱夫人的声音几乎听不见,避风的同时隔音效果也好。
严立德站了一会儿,又来回走动,等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