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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他的身旁玩花样、耍把戏,最好一次就成功,否则他可是会将他们身上的rou一片片削下来配酒的。
“女婢?”不错耶,来这里还有女婢服侍她,似乎也很好。
“是。”
“你要派几个女婢给我?”
“你要很多吗?”他反问。
“不用吧,其实我也很少在使唤婢女,我只想找一、两个人陪我聊聊天而已。”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止住了,认真的看着覃韬,“你们这里是谁管事的?”
“有什么事情?”不知道她又在玩什么把戏,覃韬一双黝黑的眸子黯了下来。
“我想直接找你们管事的谈。”
“和我说就行。”
看他那个样子是真的有点像下决策的人,“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可以请问一下,我还要在这个地方待多久?喜鹊还在等我耶!”
是啊,要是不赶快回去的话,喜鹊身上的皮就会被剥掉一层,由喜鹊变成烤小鸟了。
“你想走!?”他的地方怎么可能,任人就这么随随便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不是想走,只是想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而已,至少也要让我知道我在这里会住多久吧!”
“是吗?”
“不是吗?快告诉我,我得在这里住多久吧!”
她真的是急着想知道答案!
“到我高兴为止。”是的,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得听他的命令行事。
“到你高兴为止?这是什么意思?”黎芷儿真的不解,为何覃韬会说这种话。
“我就是这里的主人,覃韬。”覃韬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闻言,黎芷儿只是愕然的直盯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第三章
“黎姑娘,我叫卸,是来这里伺候你的。”
一名年约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身着粉红色的罗裙出现在黎芷儿的厢房里头,而正专心玩着蛐蛐儿的黎芷儿一见到有个小姑娘到来,连忙站起身。
“你叫卸吗?”黎芷儿兴奋的说。
原本以为她是得绝望了!
因为自从那日见到覃韬后,也三、四天过去了,这几天覃韬没有再来看过她,除了晚上沐浴更衣时,会有仆妇扛着浴桶出现之外,根本没有半个人会理她。
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她还是见不到半个人影。
“呃……是、是的!”卸连忙的点点头,见到有人这么亲切,卸有些吓到了。
在天阙宫里头,每个人几乎都是战战兢兢的。
他们只须管好自己的事,其他的就全都不用管,免得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命给送掉了。
“怎么了?你不要这么害怕啊……还是我吓着你了呢?”
一见到这个服侍自己的小姑娘这么诚惶诚恐的,黎芷儿也跟着不安起来了。
“你不要这么的紧张嘛,放轻松一点……”
“我……黎姑娘我……”
黎芷儿走到了卸的身旁,牵着她的手走坐到了案桌前,“坐啊!”
“是、是的。”
“你说你叫卸是不是?”黎芷儿再次问道,“我们聊聊可以吗?”
“可……可以,可是我不知道要和黎姑娘聊些什么?”
她们在天阙宫,一向只须做事就行了,不需要太多话,若是太多话,就得小心自己的人头落地。
“聊些什么?”对啊,这可考倒她了,她要和这个小姑娘聊些什么呢?“不然这样好了,就聊聊这个地方。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们先从这里聊起。”也好,这是她最需要知道的一点,她总得知道这里是哪里吧!
“这里啊……”卸有些害怕的左右张望着。
“怎么了?你的样子怎么好像在担心什么似的,有什么事吗?你不用这么担心的。”黎芷儿连忙安抚着卸。
“黎姑娘,其实在这里是不能乱说话的。”卸小心翼翼的回道,她的声音压得很小声,就怕被其他人给听儿了。
“为什么?”黎芷儿不解的问道。
“黎姑娘你有听过‘天阙宫’吗?”
“天阙宫?”黎芷儿听到了卸的话,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我如果没有听错,卸你是在告诉我这里是天阙宫吗?”
关于天阙宫的事情,她也曾经听她几个兄长及爹爹提起,但是他们所提及的,不外乎天阙宫是多么十恶不赦的邪魔歪道,是一个神秘极了的邪教组织。
她二哥黎允武甚至还告诉她,天阙宫的主人覃韬是个嗜血之人!
据说他喜欢吃生rou、喝人血,若是一个不留意得罪了他,他会拿刀子活生生的将对方身上的rou一片片的刨下来,然后在对方的身上挖个孔、插上一根细竹筒引血到桶里头饮用……
她那时听到这些话还觉得十分恐惧,但是现在一知道这里是天阙宫,而她见到的覃韬即是天阙宫的主人时,她就不再骇怕,也觉得应该不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