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嫁到这么好的丈夫呢,不像是我家的老头子,一年到头没个老实的,总想着歪点子到处勾搭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回来。”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了顾茗惜一眼,言下之意便为,你卫总要是为了这旧情人出面,别说卫夫人不容忍,就是她这个刚刚差点被抢走丈夫的老妇人也不准。
卫宫悬当然听得出她的意思,本来他也没有要给不相干的人出头的意思。“王夫人说的是,我的确是好福气。”怀里的卫小宝挥舞着两只小胖爪不住地来抓他的脸,卫宫悬躲过去,若有似无地对着顾茗惜一笑,那笑容,真说得上是柔若春风,可是眼底的冷酷却宛如寒冬。顾茗惜心底一惊,竟忘记了要言语,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男人带着另一个女人从自己面前扬长而去,那种滋味,真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他已经不是不爱她了,他甚至是厌恶她的,就像以前他喜欢她时厌恶其他女性一样。顾茗惜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如果是在平时一定极其惹人怜爱,可惜现在她的脸肿的跟猪头似的,哪怕是西施也没法倾国了。
出了餐厅,阮梦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然后转头对着卫宫悬露出灿烂的笑容。
卫宫悬则是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低头轻轻在她发心吻了一下,道:“高兴了?”
阮梦只是抿嘴笑,却不答话,小手拂过他刀刻般的五官,问:“你猜我现在想说什么?”
卫宫悬也跟着笑,手里还抱着咿呀呀咂手指头的卫小宝,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潇洒。他对着阮梦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阮梦笑的更开怀了,她凑近他,小小声地说:“你真帅。”
卫大神先是一愣,随即挑眉,他还以为会是我爱你之类的情话,亏他还那么期待,不过这一句嘛……也聊胜于无。“还有吗?”
“没啦。”阮梦摊手表示没有,但是笑容却愈发甜蜜起来,卫宫悬瞧着她那副偷到蜜糖的小老鼠模样就觉得好笑,可心被融化的软软的,压根儿没法板起脸来说些什么。两个人就这样中间夹着个小东西互相看着对方笑,直把身后围观的温予丞看得鸡皮疙瘩直冒:“我说,你们俩这光天化日的腻歪啥呢?不怕像我这样的无辜者看了呕吐啊?”拜托一下啊优,好歹他也喜欢包子,至于这样刺激他这个可怜的失意人吗?
给温予丞一说,阮梦才注意到这还是白天呢,虽然他们在里面看了很久的戏,但天还没黑,夕阳正好。四下一瞅,果然很多人都在盯着他们看,当下脸蛋一红,真是矫情,加上前世她都活多大了,居然还这么幼稚,不过体验一把偶像剧里的场景也很赞哪。“咳,走吧。”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还抢过卫宫悬怀里的卫小宝抱住做掩护,一张小嫩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卫宫悬站在她后面看着她的背影笑,也不知笑些什么。温予丞戳了他好几下都没反应,等到他反应过来,老温那厮已经准备给他一肘子了。
正准备下狠手的时候被人瞪住,温予丞吓了一跳,手也僵在半空中没了动作,嘴角抽了两下,问:“你笑什么呢?”
“你不懂。”卫宫悬还是用这三个字还回答他。
呸,他以为他稀罕懂啊,不说拉倒……“老卫,你说,你刚刚是不是故意要让顾茗惜瞅着你的?”
卫宫悬边走边问:“为什么这么想?”
“你拉倒吧,你也就能蒙蒙那颗笨包子,我还不了解你肚里多少坏水?”温予丞很神气地哼了一声,很不以为然地说:“你要不想顾茗惜瞅着咱,早从后面小楼梯下去了,何苦又专门从正面的大楼梯上下?”
卫宫悬只是笑了一声,不理他,快步越过他追上前,跟到阮梦身边,帮她把儿子放下来,让那两只小小软软的胖爪子分别握住他们一人一根手指,三个人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拉得很长很长。
温予丞看着看着,突然由衷升起一种淡淡的失落感。但是他很快便释然了,低头洒脱一笑,把西装外套甩上肩头,朝着与卫家三口相反的方向走去。
包子是老卫的,他不抢。
但是今晚,他不醉不归。
番外:
优哥包子铺之大学聚会篇(上)
话说某一天,阮梦在家里收到了一封邀请函。平时哪里有人给她寄东西,有也都是吃的,单纯收到一封信还是第一次,撕开快递包裹一看,居然是大学时候的班长寄来的同学会邀请函。她挠了挠头,边拆边朝客厅走,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她才瞄了信笺一眼,便偷偷伸手拎起一块喷香的红烧牛rou塞进嘴里,霎时间被烫的蹦起来,但始终舍不得把牛rou吐掉。
卫宫悬一转身就瞧见某颗无节Cao无面皮的包子在偷吃,他摇摇头,赶紧端杯水过来让她过过嘴,阮梦灌下半杯白开才好受些,一抬头蓦地想起自己的偷吃行径,小脸一红,转移话题道:“咳,那什么,阿悬,你看这个。”把邀请函抖开,念:“亲爱的阮梦同学:同窗四载,温馨如昨,依然常驻心头;悲欢岁月,依稀如梦,但愿记得你我!自XX年夏一别,至今已X载。你是否还记得那个浪漫的夏日,执手相看、无语凝噎的情景?一别十载,荏苒而立年,当年同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