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意料之中,所以她以为自己伤心一下,很快就好了。
但是直到上午西弗勒斯回来的时候,她仍然在哭。
看到姑娘躲在炉灶里,眼圈红红,拼命抹眼泪的样子,西弗勒斯慌了。
“罗西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谁来过!”他皱着眉,脸上已是惊怒。
罗西娜一见到西弗勒斯,立刻扑上去,圈着他的脖子,跳到他身上,眼泪汪汪。
“西弗,你回来了!我好担心你,会不会又遇到危险……”
瞬间,一股陌生的情绪充塞于他的胸间。
对于家的概念,他甚为模糊。从小等待着他回家的,不是托比奥的打骂,就是艾琳的暗自诅咒、隐忍。但是,在这个宁静的森林里,罗西娜和她的小屋,却给他一种,不管何时归来,都有人在等待着他的,属于家的温馨感。
西弗勒斯拥抱着罗西娜,久久地没有做声。
再深沉的黑夜里,也有一崭灯火始终为自己点亮着,这大概就是家吧。年轻的巫师心想。
晚饭后,罗西娜趴在西弗勒斯身上,埋在他胸口,突然闷闷地说。
“你要走了?”
西弗勒斯这才明白她整天都在担心什么。
拧了拧她的脸蛋,他眉头微皱,嘴角却勾起:“不舍得?”
罗西娜抱着他,脸贴在他的胸口,神情眷念不舍。
“我看到你的衣服口袋里,有月之花的花瓣。你已经找到了吧。就要走了吗?”
说着,她的眼圈红了。咬着嘴唇,姑娘坚强地说。
“你、不用担心我,我一个人也没关系的。你要走的话,一定要和我说,你应该发现了,森林里有魔力,你一个人没办法找到出去的路,我能送你——”
她说了一长串话,来避免自己忍不住出言恳求他留下来。她吸着鼻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真诚地望着他,告诉他自己愿意送走他。这种自以为是的“牺牲”,却令男子哭笑不得。
他只是还没有做好最终决定,所以没有向她说出来。
“为什么觉得我一定会走?”西弗勒斯问道。
罗西娜抽抽鼻子:“我、我这里,是疗伤之家,他们都在我这里养伤,伤好了就走。”
尽管知道姑娘说的“他们”是动物,但他还是觉得生气。
“嬷嬷说,谁都只是另一个人生命里的过客。她对于我、我对于她,都是。”
过客?西弗勒斯皱紧了眉。
“你把贞洁、血ye献给一个匆匆过客?!”
罗西娜不好意思地说:“你是不同的……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人类男子。”
如果不是他,而是别的什么人,恰好也被她捡到,她也会……?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不可抑制的怒火熊熊涌上。
西弗勒斯翻身把罗西娜压在身下,感觉到自己的欲火也和怒火一起,同时蹿上来。
不谙世事的小东西,很需要调教。
然而罗西娜却娇声道:“西弗,今天,可不可以让我——”
西弗勒斯惊奇地挑眉:“你要在上面?”
罗西娜红着脸,点头。
不介意宠爱她一下,也对她准备怎么做感到新奇,西弗勒斯让罗西娜骑坐在自己腰上。
他发现这个姿势更方便观察她的表情,胸前的美景也一览无余。他握住她的绵软,一边揉捏成各种形状,边弓起身子把它含进嘴里,品尝着甜美的ru香,并且恶意地抬腰,用坚硬的欲望顶着她柔软的大腿内侧,引得罗西娜惊叫:“西弗、等等,现在不要嘛。”
罗西娜喘着气,微微颤颤地,总算用绷带把他的双手绑住了,系在床头。
她下手极其轻柔,生怕弄痛他,但是打出的海军结却毫不含糊。西弗勒斯发现自己没法挣脱开的时候,罗西娜已经拿出了匕首,深深刺入她自己的胸膛。
“罗西娜!”西弗勒斯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罗西娜咬紧了唇,忍住剧痛,把胸口凑到他嘴边。银色的ye浆从她的心口流出来,滴进他的口里。那甘甜的滋味,却令西弗勒斯感到无尽的苦涩。
她又抹了一手的血,涂在他的胸膛上,然后轻轻地亲吻他的心脏周围的皮肤。
“这样,他就再也不能伤害你了。”罗西娜的脸色因失血而苍白,神情却带着一丝轻松和愉悦。“你走了以后,我也不会担心了。”
西弗勒斯已经用无杖咒,弄掉了绑着自己的布带。他的嘴唇颤抖着,眼睛里流露出深切的惊痛,但在他内心深处,却有一种奇异的满足。
他把她的身体举起来,俯首在她的胸前,用舌头舔舐她的伤口。小心翼翼、极尽温柔地,把她为他流出的血ye尽数纳入唇舌中。
罗西娜的伤很快就愈合了,但是她看起来很虚弱。
那是独角兽一族的献祭魔法,流失的不仅是她的血,更有她的魔力、包括生命。
把那颗银色的小脑袋按在胸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