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骂我是个混蛋?”他嗤笑。
何止是混蛋,你他妈就是一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又这般的想着,开始磨牙状,真是恨不得现在有力气就咬死他的。
“想咬我了?”他手指忽然抚上我的唇,然后两指抚开我的唇跟牙齿,指腹抚着我的牙齿,但却另外的手指却抵着我嘴,不让我真的咬下来。
“何止想要咬死你……唔,我想把你撕裂了去喂狼的。”这话我说的是含糊不清的,但我就是知道,总而言之他是明白的,所以才会笑着故意用指间玩着我的舌头,差点没让我舌头弄得发麻的。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么?”他收回手,那指尖上粘着一层晶莹透明的唾ye,拉出长长的丝,他便又将手指上的那唾ye抚在我唇上,想要让我的唇变得更加的晶莹剔透似的。
我原本想要撇过头躲开,可他的手有种魔力,怎么躲闪也不得,最后只能感觉他shi语的手指抚在唇瓣上的触感。
身子越发的火热,但至少意识还是清晰的,可身子早就叛变了,叫嚣着想要一副冰凉却又有力的怀抱。
“不想知道,也没必要知道,是我自己蠢,以为你恢复身份之后至少变得跟以前不一样的,现在我错了,你还是那个邪,根本不是程凌。”我咬咬牙,然后闭着眼睛说道。
“哦?以为我变成什么样呢?这么多年来,你忘了我么?”他大掌抚在我的脸上,另一只手却开始解开我衣襟上的纽扣。
不一会儿,我早已上半身赤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宛若初生婴儿般,因为被下药的关系,浑身泛着一层玫红色的光泽。
微微眯着眼,我看着自己身休上的变化,又有些颓败的闭上眼睛。
反正大不了就是又被玩弄一次,没啥好伤心难过的,就当是被狗咬了就好了。
我虽然是这样想着,但心底却真是被人狠狠扎了一道口子,剧烈的开始疼痛。
全是因为自己一心的信任遭到了玩弄么?还是因为这个男人始终对我未从改变的态度。
玩弄,玩弄,玩弄!
或许我在他的心底永远只是一个好玩的玩物而已,十年前一样,十年后还是落得一样的结局。
什么都是假的,对你的偶尔的柔情,就算救了你也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感,他的敌人是九爷,所以九爷迟早要死的,杀了九爷还博得了你那么一点儿的信任,这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我是想忘了你,可你是毒药,忘不掉,不过我想没忘就没忘,就算记得你也没关系,因为你对我也不过是个不痛不痒的存在,就跟我在你心底一样的感觉,不是么?”我冷冷的说道,干脆放弃了想要挣扎的念头,如同死鱼一样躺在他的身上。
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做不到如死鱼般的不动容,身子骨里越来越热的欲念教我一直想要爬到他的身上,跟他索取些什么。
所以当他的指尖抚过我的每一寸肌肤的时候,我都禁不住的颤抖,身子开始有微微蜷缩的痕迹。
“毒药么……可究竟谁是毒药呢?”他愣了一下,然后喃喃的说道。
他压了下来,身子覆在我身上只差那么几厘米的距离,静静的望着我的眼睛,似乎要看清楚我此时究竟在想什么。
此时的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火热,他一定是感觉到了,所以手开始将我的裙子往下剥开,全部散落在床底下为止。
牵着我的双手抚在他的胸口上,那里他的呼吸也是一样的急促,这个让我吃了一惊,但到底还是忍住不去在意这些,心想着这也不过是他身体上的反应而已。
“你的身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变过,真是让人怀念得很。”他一边笑道,一边低下头,情不自禁般的张唇就含着在他眼前的ru尖。
因为下药的关系,他根本不需要太强势的对待我,只需要耐心的诱惑着我陷入他身子美妙的滋味中就已经足够。
邪跟别的男人不太一样,别的男人真正在做之前都会进行一段细腻且贴心的前戏,可是邪不一样,他对待向来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心软,因此他的前戏也不过是蜻蜓点水般的亲。
所以当他进入身子里面的时候,该死的疼,疼得我龇牙利嘴大叫起来,可惜他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变得更用力的撞击起来。
不晓得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便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经全是白色,太阳大好。
撑开困乏的眼,发现自己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搂着我身子的手还紧紧的扣着。
我看着床单上的暗红的斑点,不由得眼眶一热,顿时觉得委屈起来。
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为何从遇见他开始就觉得痛苦起来。
狠狠的咬着唇瓣,撩开他的手,也不管他是不是醒了,捡起自己的裙子,却发现那裙子已经被撕裂开,不由得瞪了一眼床上闭着眼的男人,不得已只能从他的衣柜找到一件偌大衬衫先穿着,那衬衫很大,刚好可以包裹住我的tun瓣。
两条腿刚走几步,就觉得依旧是火辣的疼,尤其是菊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