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也渴求欢愉。夜夜和他们同寝,鼻息间尽是男性迷人的气味,身体总是处於动情状态,但为了他们的身体著想,她强硬克制,久久不能入睡。
因为是躺在两人中间,她连自慰都不敢,只能一动不动地僵硬著身子。这几日早朝,她腰酸背痛,居然还公然在九凰椅上打瞌睡,让朝臣看了几回笑话。
"臣夫听御医说,不要过分宠幸,但没有说不能宠幸啊。"天丹枫狡黠道:"臣夫已是箭在弦上,陛下难道要臣夫强憋不成?男子憋得太久会憋坏的。"
会憋坏吗?他们被她宠惯了,从来没有禁欲过。天方仪云的心略有松动,但考虑到後果还是拒绝了。
"丹枫就知道,因为丹枫回宫时猥琐地外表、古怪的气味让仪云恶心,仪云再也不想宠幸丹枫了。"他的话语隐隐透著悲哀,雕花床柱上镶嵌的夜明珠清晰地映照出他沮丧恐慌的脸。
唉,又来了,天方仪云无力地翻了翻白眼,她知道他只是想挑起她的怜悯,但每次她都无法拒绝他。
"丹枫,那天我不是一眼就认出你了吗?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为了以後的健康,御医的嘱咐还是要听的,你还是乖乖的吧,以後我会加倍补偿你。"
"不要!今夜我就要,你不宠幸我就是嫌弃我!"天丹枫一脸坚决。
出征在外,他无时无刻地思念她,思念得心都痛了。他渴望听到她的声音,渴望看到她的身影,渴望感受她的爱,渴望和她交颈缠绵。
啊,他居然撒泼?天方仪云大感意外,外出征战,禁欲了快一年,他真的憋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要,我就是要!"他翻身迅猛地压到她身上威胁道:"仪云,是我侍奉你,还是你宠幸我?"
"小心!你的伤疤。"天方仪云惊叫,之後只得无奈道:"我来。"
总比让他消耗体力来的好吧?
"你啊,你啊。"天方仪云宠溺道:"都近四十的人呢,怎麽还像毛头小子一样无法克制?"
听她这样说,天丹枫顿时急了:"我只有三十六多一点,仪云,我没有老。"年龄现在是他最最忌讳的。
一百琴瑟和鸣
哦,这里的男人和前世的女人一样,一过青春的巅峰就会对年龄斤斤计较起来。最让这里男人担忧的是,他们青春不再,年老的妻主却依然能娶十四五岁的少年。
"我的丹枫宝刀未老,依然是天下最棒的男子。你哦,不知道你这样与众不同的魅力使我永远不能不爱吗?"怜惜的,和他唇舌交缠一番,她挑开他的单衣一路吻下去,直至毫无遮拦的下体(呵呵,因为有伤,又要时常换药,天丹枫已经多日没穿亵裤了。)。
两条矫健有力的大腿张开著,内侧结著大片褐色的疤痕。天方仪云心疼道:"还痛吗?"低头轻柔地吻著那片刺眼的伤疤,引起天丹枫一阵抽气。
记得御医(天丹枫专召的男御医)为他清洗伤口後禀报:连续不断地骑马,凤後陛下的大腿内侧血rou模糊,鲜血已经渗透到外裤上。大腿肌rou僵硬,必须时常按摩,使肌rou放松,血气畅通,否则老来有行走不良的隐患。
"我好痛,这里,你快点。"天丹枫引著她的手抚上他的分身,那里,已经兴奋得高昂坚挺。
嗯,快点。天方仪云也饥渴了好久,闻言立刻起身脱去身上的衣物。
天丹枫在床角摸索了几下,拖了个锦制的垫子放在自己tun部,大有自己不动,只让她侍奉他的味道。
"你呀,永远未雨绸缪。"天方仪云一阵耳热,垫高下体是为了方便她上下套弄呀。
小心跨在他的腿间,一手扶著昂然,她轻轻地坐了下去,两个彼此渴望很久的身体终於融为一体。
不敢让他出力,她扭动腰肢,饥渴的花xue由慢而快地吞吐著,竭力满足他和她的情欲。
他,面容chao红,星眸扬起熊熊烈焰,双拳紧握,拼命忍著滚滚袭来的快感,希望能使她尽兴。
她,气喘吁吁,媚眼如丝,努力套弄著他的昂然,享受著一波波快感,但更希望他能满足。
层层叠加的快感,终於将她推至极限,天方仪云"啊~~"地急促呻yin中,螓首後仰,身体僵直,花径痉挛。
就是现在!永远能抓住最佳时机的战场老将一声粗吼,身子猛然上挺几次,将积攒了近一年的Jing华喷射到妻主的体内。
"嗯~~"她颓然瘫软在他的身上,无力地抽搐著。
良久,高chao的余韵过後,覆在他身上的天方仪云翻身下来,坐起身检查他的伤疤。
还好,那里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再看看他的脸色,俊脸上的红晕依然没有褪去,星眸朦胧,缱绻地凝望著她。
"我的爱郎,这回可满意了?"躺在他的身边,她取笑他。
"嗯。"他意志涣散,极致後的疲倦让他昏昏欲睡。
拉过踢到床脚的锦被,盖好,天方仪云拍拍他,“睡吧。明日先召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