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许久,都没有人来应门,但是子彬的大声喊叫却惊动了住在隔壁的父母,颜父开启门,看到子彬一直拍打著李家大门,他转身从屋里拿著一封信,走到了儿子的身边说:「子彬,这封信是给你的。」
看到儿子那张痛苦万分的脸,他拍著子彬的肩膀说:「还有,你不用喊了,他们昨天已经搬离这里。」
「为什麽没通知我?」子彬哑著嗓子问。
颜父叹了口气说:「我不是不通知你,我跟你妈也是看到信箱的信才知道的。」
子彬听完父亲的话,看著手中的信,以及深锁的李家大门,回想昨天巧婷昨天的那一番话,原来不是不信他对她的爱,而是她要离开前对他最後的祝福。
(9鲜币)25.糜烂的放纵(H)
yIn糜的夜晚,在某间五星级饭店的套房当中,一对男女正赤裸著在大床上,作著活塞运动。
「啊啊……好胀……喔……你好棒……哦……还要……再深一点……噢……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哈……」躺在床上的女人大声地yIn叫著,一双雪白的腿紧紧环绕在男人的腰上,长时间的性爱让她的的嗓子与下体都泛红,但是一波波的快感却让她还是抓著男人不放,白皙的肌肤都留著两人激情之後留下的痕迹。
男人丝毫不留情地摆动著tun部,一次又一次重重刺著女人红肿的小xue,对於女人每一次太过假装的呻yin,他内心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这种用过一次就可以分手的女人,实在引不起他多大的兴致。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女人已经高chao好几次,体力已经承受不了男人勇猛的撞击,终於听到男人即将来临的高chao所发出的低吼,在保险套里射出了他灼热的Jing华。
当他全部喷射完毕,毫不留情地就将自己从女人的体内退出,伸手将套在软掉男根的套子抽出,丢进垃圾桶当中,坐在床尾看著窗外的夜景,突然有一种空虚的感觉。
「呼呼……」躺在床上的女子,急速地喘著气,她从来没有遇过这麽勇猛的男人,刚从高chao中恢复的女人,看著男人虎背熊腰的背影,她一回想起来今晚的火热经验,下体又忍不住地shi了。
女人摆出最诱人的姿势,抬起刚刚圈在男人腰部的雪白长腿,在男人Jing壮的背肌上头来回摩挲著,「嗯~~你真的好勇猛、好厉害,我们……还能再来一回吗?」
男人听到露出一抹轻视的微笑,并没有回头,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说:「再来一回?你受得了吗?刚刚把你插得唉唉叫,不是一直喊著快死了?」
「讨厌!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女人起身从男人的背後伸手往前握著软掉的男根,轻轻地上下来回摩擦著,「我从来没有遇过像你这麽强的人,喔……好粗、好大、好长……我从来没有被弄得这麽舒服,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呢!」
女人一手上下搓动著,一手在硕大的圆头上以绕圈的方式轻轻按摩著,女人也是性爱高手,专挑男人敏感的几处下手,才弄没有多久,男根又开始充血坚硬起来,女人听到男人粗喘的气息,她知道自己又再度挑动男人,摸著圆头的手停下动作,拉著男人的大手来到自己已经水泽一片的水xue,引导著男人的手指进出著自己空虚已久的甬道中。
「啊……我想要你……」女人在男人耳後发出yIn荡的呻yin,胸前的丰ru随著摩擦著男根,以及男人粗长的手指进出小xue抵在男人宽大的後背揉动著。
男人挺著粗大的男根,享受著女人的服侍,大手沾满了女人流出的yInye,但是他并不急著进入,反而更加快速地用手指刮搔著女人rou壁,一边恶意的玩弄,一边问:「想要我作什麽?要说清楚,不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麽?」
「喔……我、我想要……」女人被弄得全身酥软,情欲急速向她袭来,现在的她好想要男人狠狠地充实她,顾不得她先引诱男人,却反而被男人夺走主导权,只能扭动著tun部说:「啊……你狠狠地插我……」
「要我怎麽插你?」男人手指用力按压著女人的花核,惹得女人又是一阵尖声呻yin,「自己摆出姿势,然後说要我怎麽插你?」
「噢……」女人轻颤著身体,将身体转了个方向,以趴扶的姿势将tun部面向男人,一边扭动著滴水的花xue,一边说:「哦……从後面插我……啊哈……啊……」
男人看著女人摆出动物般交媾的姿势,嘴角忍不住地露出冷笑,但是女人已经深陷於情欲当中,当然没有看到男人轻蔑的眼光,仍然自顾自地摇动著tun部。
男人拿起一个保险套套住自己的粗大,起身站在床尾,伸手用力拍了一下女人的tun部说:「想要我插你,就自己主动。」
「啊……」女人充满著情欲的双眼,沮丧地看著男人腿间挺翘的男物,为什麽这男人这麽恶劣,可是自己的身体却这麽渴望著,她还是移动著自己的身体,来到了男人的跟前,伸出小手轻握著粗大的男根,在自己shi润的小缝来回移动,沾满了自己的黏腻的ye体,tun部就往後一推,将男人一举送到了自己的体内。
「小xue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