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让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小昀,告诉妈,这是怎么回事,妳为什么会在卓伟昏倒?」疑惑与焦急已经写满了徐晓月整张脸庞,她一直在等女儿醒过来,在等她的回答。
她什么人都不相信,只信从女儿口中说出来的回答。
「我昏倒了吗......」杜想昀的口气哀伤,淡得几乎耳语。
「医生说妳营养不良,身体过度虚弱,所以才会昏倒。妳这孩子,真的让妈吓死了,妳不是离家前还保证会好好照顾自己吗?」
那天她烧了一桌的好菜,准备好好鏖祝一家人误会冰释,岂知女儿竟告诉她没有胃口,且急着要出门,说是有要事得处理。她不敢阻拦,在她允诺会与家里保持联络后,目送着甫回家不到几小时的女儿再度离开。
谁知彷佛一晃眼的时间而已,他们竟然得到医院来探望撞得满头包的女儿,早知会这样,当时她就坚持不一让她出门。
「爸、妈,对不起,让你们为我担心了,但现在能看到你们......真好!」
她不是被人往后拉而后去撞到桌角吗?
也许不是,因为她已经足足两天没进食了,再加上一夜未眠,那么想来会昏倒不是没有原因......
不过算了,她已经不想追究谁是谁非,过错归谁了,因为这些皮rou伤都比不上丛聿廙心中蛰伏深恶痛绝的恨意,远不及他带给她的心伤......
失去了原以为会是依也罪的那个男人,唤回了父母对她的爱,她认为够了,她会满足的......
但真的能满足吗,人心原是无底洞啊!
「丛聿廙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编派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杜绍敦激愤的指责。
「是啊,这张字条不知道多少人看过了,他将小昀形容得这么不堪,要她以后怎么嫁人!」
父母的话教想昀的心一凛,她回过头,不敢置信父亲的手中也握有那一张如今在她眼中看来就像宣传单的东西,「爸,你怎么会有那张纸?」
「刚才一个女人送来的,她说是丛聿廙交代她务必要亲自交至我的手中。」
「想昀,不用担心,妳爸爸已经打算等一下亲自去找他谈判了,他一定要给我们杜家一个解释,他欠妳一个道歉!」徐晓月安抚她。
「没错,当初也是他坚持不要这门亲事,现在娶不到妳,却用这种方法来落井下石,太失君子风度了!.」杜绍敦声沈如鼓,颈部动脉暴跳不已。
「爸、妈,谢谢你们,但不用了。」杜想昀的嗓音梗塞,像是强抑住哭泣。
「这怎么可以......」
「爸,我求你,不要......」想昀紧咬着唇瓣,直至见血,一张苍白的脸在爱与恨之间被折腾得泫然欲泣。
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放浪形骸的事迹了,这就是丛聿廙要给她的报复吗?因为他认为她欺骗了他!?
卓伟全体员工的嘲笑还不够,他更要她的父母也明白她的行为,让她为此感到羞愧!
很好,她可以告诉他,他成功了,因为她的确已没有脸见任何一个人,他一让她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女儿似乎失去意识的动作,教徐晓月满载了担忧之色,「小昀,不要这样,妳嘴唇流血了,乖,放开,不要再咬了!」
「小昀,妳这是在干什么,不要这么伤害自己,爸答应妳,妳要怎样我都依妳......」杜绍敦也迎了过来,两眼被忧急焚得火红。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能告诉他,他的女儿怎么会这样一副失去生命,没有光彩的样子。
「大哥什么时候会回来?」杜想昀绝美的丽容再次沁出了苦涩的线条,心绪万千。
「妳想他吗?我马上去打电话要他回来,无论如何都要放下工作回来!他的妹妹想他,他怎么能不回来看妳......」徐晓月颤抖的手抚过女儿泪雨纷坠的脸庞。
她心里明白女儿的伤无大碍,可是她像在交代后事的无力吓得她的心又疼又拧。
「我对不起哥,原本答应要让他在医学界一展长才的,现在恐怕不行了!」她眼瞳深处飘掠过种种的情绪。
「爸,女儿食言了,我不是你的骄傲了,因为我无法接下你的公司......」
她的心原是因丛聿廙而重新跳跃,但当那个可以得到任何女人的男人不会再要她,那么心已死,什么竞争、什么事情,她都不想管、不想理会了。
丛聿廙为初恋女人埋起温柔了是吗?她则为他而葬了心,谁是最后的输家都不重要了。
「傻女儿,妳永远是爸心中的骄傲,妳和妳哥谁都不用接管我的公司,我是个民主的父亲,你们高兴怎样就去做,我还没老得不能动......」
杜绍敦疼惜的紧握着女儿疲软的手,出口的话全要她放心。
他心里知道女儿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丛聿廙脱离不了关系。小昀离家的那段日子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既然女儿不说,他会从丛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