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诉我,妳为什么需要一个假身分?」席焕文就事论事。
「好,那我也问妳一件事,台湾的A片市场怎么样?」
「什么!?」席焕文差点岔了气。
「妳听懂我的问题了。」想昀不想再重复一次,多说话对她是不利的,身为国家调查局的幕后助手,焕文的心思缜密的无人能及,她可不想让她对自己起疑。
「妳问这个要做什么,难道......」
「别想太多了,那么多年没待在台湾,今天翻报纸的人事广告看到好多小广告,刚才找停车位的时候也听到一个女孩说要去应征拍片,我很好奇所以才问妳。」她不着痕迹的说着。
「现在这种情形在台湾并不稀奇了,大家都认为一脱能成名,所以争先恐后的解下罗衫,不害躁的露点,啧,我可是不能领教!」席焕文为那些被名利冲昏头的女人感到不值。
听到好友对这个行业的批评,教想昀的心升起一丝的迟疑了。
「怎么了,干嘛突然不说话?」
「焕文,妳知道我爸妈为我订下一门亲事了吗?」杜想昀像一个站在十字路口茫然的路人,心情矛盾极了。
「不正合妳意,妳每次寄来的电子邮件,十句里头有三句都透露着妳想要男人的心情。」她们两人的感情从一局」维持至今,想昀的心情她没有道理不知道。
她能体会好友对爱情的渴望,即使她口口声声说她对爱不抱任何希望,但她就是知道她不可能放弃爱情的。在她感觉自己没有亲情的照顾,而友谊又隔了那么远的距离之下,她自然会想拥有爱情的滋润。
「那不一样,妳能想象我未来的丈夫有可能是我厌恶的男人吗?而我还必须和他做爱?」
「要不然妳想怎样?」
「所以我不答应他们的计划,离家了!」
「想昀,妳不知道『沟通』可以解决事情吗?妳为什么不好好的和杜伯伯他们讨论?」席焕文担忧她这么冲动只会和家庭的距离渐行渐远、气氛愈闹愈僵凝而已。
杜想昀嗤笑了声,「如果有得沟通,我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了。」她讽刺的说,「算了,说这些都是多余的了,现在我只想照自己的意思去做一件我喜欢的事情,不计后果!」
「我要的身分必须是身世清白、且最好父母双亡,没钱没关系。」她接着也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的要求内容。
「妳真的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假身分?」
对席焕文的问话置之不理,杜想昀继续说:「还有,替我伪造出国纪录,去哪儿都没关系,就是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人还在国内。」
「妳找到住的地方了吗?」实在害怕她会胡来,席焕文整个人神经紧绷。
「再说了,我明天来拿数据,可以吗?」
她点了头,「如果没地方可以去,我家随时敞开大门欢迎妳,只要妳不乱来,我这个朋友对妳的行踪绝对守口如瓶。」
「嗯,幸好我还有妳这个朋友......」杜想昀的脸颊贴着她的手臂,感动的说。
在老天爷夺去了她的所有之后,还留给她这么一个会倾听心事的朋友,她是该满足了。
「知道就好,所以有事一定不能瞒着我,了吧?」席焕文意有所指,她的第六感频频的告诉她,好友今天真的很怪异。
「最后问妳一句话,凭妳认识我这么多年来评断是最准确的了。妳认为我这个人是否拥有淑女的特质、雄狮般的勇气及决心、男子的务实与理智,而且具备荡妇的性感?」
席焕文再次瞠目,她扶正好友的脸蛋,手探触着她额头的温度,「想昀,妳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净问些奇怪的问题?」
「别大惊小怪了,不过是那天有个男人向我示好时说过那一串话,我自己觉得怀疑,才想问问妳的想法。」杜想昀四两拨千金的带过。
她认命了,从席焕文的口中她根本要不到她想知道的回答。
「不会吧,妳竟然会将随便向女人搭讪的男人的话当一回事!?是妳自己说的,男人都很下流,别的男人怀中的女人总是比较活色生香,没尝过的唇总是比较甜、双峰也更加饱满......」
「够了,焕文,妳没必要将我说过的话倒背如流,男人也是有好的!」
「是吗?」讶异的看到想昀的脸颊染上一抹小女人的嫣红,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假设的可能性。
想昀恋爱了?
%%%%%%%%%%%%
杜想昀手里握着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征人广告一角,探头探脑、畏畏缩缩的在
「飘」咖啡厅外徘徊,直至发现服务生不时送过来注意的眼神,她才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我和一位施庆风先生约好了。」杜想昀想知道眼前的服务生心里是如何看待她这位刚才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客人。
「是的,这边请,丛先生的贵宾座在里边。」
绕过了较为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