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信你一定可以管住他!”
要是别人他可能不信,但是这名为萧瑞的女子一定可以,当今天下谁敢当着万岁爷的面去掐一国太子的腿?
这你都看得出来?好啊!眼力不错嘛,判断能力也满强的,挑衅的冲楚落尘挑眉道:“丞相放心,民女定会好好的调教他!”不但可以完成杀他的愿望,更能将以前受到的鸟气全部出个够,正愁无法接近他要怎么下杀手呢,如今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那就谢谢姑娘了,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本官,定会认真的处理!”
“也可以找我们!”
十来个四到五十多岁的老者都满意的看着萧瑞,奇女子,绝对的奇女子。
见都将希望放在自己身上就很是心虚,如果告诉你们我将来会杀了他,你们会如何?
“你们…你们气死我了!”楚落尘面目狰狞,大挥衣袖走出御花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师傅?他们居然让那个女人来做他的师傅,且不管她到底有多厉害,可她始终是个女人好不好?大男人怎能让女人做师傅?真不知道他们到底看上这女人哪点了。
如此的大逆不道不说,还不将皇室放在眼里,永远也忘不了当日的耻辱,不行,得想办法阻止才行。
夜间的街道上可谓是一片模糊,若不是刚过十五,月光还算明亮,那么想走得平稳很是困难。
静谧的苍穹下,五人一狗和睦的前行着,有说有笑。
“你真打算去教育那个太子?”公羊裴林有些不赞同。
“是啊,姑娘,那个太子我都觉得他有点太…。那个了!”阿虎和阿豹一同摇头,均是觉得朽木不可雕也。
萧瑞倒是不在意,走到最前面然后边倒退边挑眉:“不听话就打!”
“噗!你敢吗?”公羊裴林不得不佩服这女人了,太子她敢打吗?
“切!棍棒底下出孝子,玉不琢不成器,这人啊,只有痛觉是最真实的,你们真觉得我不敢?”
白冥一直不曾开口,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是为了完成任务才去的吗?是啊!如今算是得罪了楚余风,想要再和好,总得有点诚意,为了白Yin教往后的安宁也不得不这么做了,所以并未阻止。
只是心里为何很不是滋味?会出事吗?按照她的性子,应该不会吃亏,她不让别人吃亏就很不错了,不自觉的瞟向那已经包扎过的小手就有些想说些什么,却话到嘴边总是忍不住憋回。
“棍棒底下出孝子,玉不琢不成器…。好句!说真的,萧瑞,前几天本来还在气你欺瞒本王,不过回头想想,那或许就是你的性格!可否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生气?你生什么气?”他哪里欺瞒过他了?
公羊裴林也学她耸耸肩膀道:“一直以为你是男子才想与你深交,却不曾想是女子,你说本王能不生气吗?”不过现在他想通了,女子又如何?依旧可以成为知己好友。
怪不得那天自己换了女装他就不见了,真小气,调侃道:“这话真暧昧,难道你喜欢男人?”
“唔!当然不是!”
“噗哈哈你这人也会脸红啊…。!”
夜半时分,又一个令人无法安然入睡的夜晚,漆黑的屋顶上,萧瑞正拿着牛rou扔向前方的烟囱下,脑子里混乱一片,很多事都想不明白,比如那条雪白的藏獒,它竟然一直住在自己的屋顶,忠诚的守护着它的主人。
盘子里十多片牛rou,几乎快扔完,对方却不曾吃一块,不管怎么哄骗,它看都不看一眼,不是说獒最爱吃的就是牛rou吗?
还有就是…。楚余风,怪不得白日都不曾看到枫林晚道上有人经过,他真的是为了自己才堵住官道的吗?可想到前不久他无情的将自己推进乱石堆里又摇头否认,不可能,说不定他是有什么不想人知道的秘密,需要在官道附近进行而已。
那个吹葫芦丝的人也不可能是他,并不觉得他会这么好心。
白风的口水直流,但依旧不为所动的趴伏在瓦片上,尽量不去看美味的食物。
“你就吃点吧,我这是在向你道谢,没毒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真想过去撬开它的嘴强行喂进去,可上天给他一百个胆他依旧不敢,这是一头少见的白獒,体形相当的庞大,如同一头猛虎,可见白冥对它真的很好,而且训练有素,叫跪下就跪下,这可是宝贝呢。
自己要是有这么一个宠物,做梦都能笑醒了。
“它从不吃外人给的东西!”
忽然,一阵凉风吹过,白风也因此站立而起,尾巴疯狂摇摆着,慢步上前用那毛茸茸的头颅在主人的大腿上蹭蹭,再仰头将下颚抵在白冥的小腹下,等待着主人的抚摸。
萧瑞羡慕的看着这一幕,男人嘛!谁不喜欢这种能长面子的动物?只可惜这玩意不是一般人能养得起的,且不说它只吃牛rou,一天吃好几斤,主要是一旦主人和别人起了冲突,即便是被打一巴掌,它都会立刻上前咬断那人的喉咙,试问谁赔得起几条命?
再说了,市区也不让养,所以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