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实在惹眼的很,出门在外,未免麻烦,仍然是要易容的。
而今到了袁府,尽皆是自己的人,秦峥练剑也不用出门,这才卸了易容。
一路快马加鞭,奔波劳累,连秦峥都需要休息,其他人等自不用说。
歇息了一天之后,挥去了旅途的劳累,却是明日就是苏止言的婚期,六礼已毕,七皇子都快着急的上火了,对于秦峥他们而言飞快的时间,对齐云刑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明明吃到嘴里的rou却偏偏被老丈人强行抢走,七皇子有苦不敢言,好不容易熬了这大半年,眼看着就是婚礼了,这越是高兴,就越着急,想着日后这块rou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人就容易兴奋,这一兴奋,就更着急了。
先不论七皇子大人的想法,夙毓他们却是要好好的准备礼物,以秦峥对于苏止言内在的了解,别看温文尔雅一介书生,还冠着第一公子的雅名,那骨子里的jian商本质绝对不可能改的。
这也就意味着,秦峥和夙毓不能给他送同一份礼物。
礼物要各自准备,所幸幽冥教并不缺钱,秦峥这些年得来的好东西也不少,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足以。
这是秦峥当年跟人比斗得来的别人的镇宗的宝贝,外表不怎样,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好兵器。
夙毓在看到秦峥的礼物的时候,默默的沉默了一下,婚礼上送匕首,真的不是去威胁或者抢亲么?
也不怪秦峥,他前世送礼也是类似的物件,一向也甚是符合人意,至于其他的场合,则大多是他家大哥准备的礼物,Jing致有余,而实用不足。
秦大盟主向来都是注重实用的,只是苏止言收到礼物的表情,想见的Jing彩,夙毓如此的期待着。
“你准备的什么?”秦峥看着夙毓那准备的盒子问道。
夙毓压住了盒盖,不让秦峥掀开道“跟教主的礼物一定大不一样,但是保证苏公子和七皇子都会满意的。”
这样神秘,秦峥收回了打开盒盖的手,看着对面那人不怀好意的笑容,到底没有再问了。
翌日,清晨。
满街的炮竹声像是过年一样,苏止言却实实在在的被自家的娘亲给折腾了一回,婚服繁琐也就不说什么了,大早上的不能吃饭,还要梳成不男不女的妆容,那头冠重的压得他脖子都疼了。
到底是男女为主的时代,小门小户的娶男妻倒是不必如此的麻烦,这皇亲国戚,却是容不得丝毫的马虎。
礼仪是一方面,理智是另一方面,尤其当盖头盖上头顶的时候,苏大公子手指捏的啪啪响,脑海里将今天的新郎官暴打了一顿又一顿。
老夫人本就这么一个儿子,虽是肚子里又有了一个,但是嫁人了,怎能不伤心。
苏止言轻轻的拭去了母亲的泪道“母亲,别难过,孩儿虽是嫁了他,也总会回来看娘的。”
生养十九年,母子之情难断,竟是连苏止言自己都颇为的不舍,连喉音都有些沙哑了起来。
但炮竹声响,新郎已来,却是容不得耽搁。
盖上盖头,踏上花轿,十里红妆,唢呐声响。
七皇子有着自己的宅邸,这婚礼自然是要在七皇子府邸举行。
皇帝亲自前来,继皇后也处在上位,来的皇亲国戚自然缩着脖子当鹌鹑,静静的看着那嚣张跋扈的七皇子笑的像个傻子一样的牵着新娘走进礼堂。
秦峥和夙毓自然也在列,他们来的早,接待的人虽不认识身份,但是又那份喜帖在,自然被恭恭敬敬的迎了进来,坐在上座。
只是送的礼物则是需要登记在册的,两人的礼物一拿出来登记,写礼单的人脸色都青了。
秦峥看着夙毓送的礼物,神色颇为的微妙,男子承欢所用的极品脂膏,价值斗金,难怪他说七皇子和苏止言都会满意。
二人坐到座位时,夙毓看着自家教主微妙的神色开口道“教主可想知道那千金难求的东西出自谁手?”
秦峥接口“出自谁手?”
若是的确的好物,却是要寻求一些。
夙毓点了点自己的鼻子笑道“我,”他侧身倾近,小声说道“教主不必担心,夙毓寻求古方,自然会为您的身体考虑的。”
秦峥侧目看他,夙毓笑着眨了眨眼,然后坐正。
恰逢七皇子回程,秦峥心下复杂,却是再没有说什么。
夙毓想要在上面,的确是他曾经始料未及的,只是两情相悦,又都是男人,倒是不必如此的介怀......
礼堂声起,傧相喊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简简单单的仪程走下来,一双新人再次行礼送走了皇帝和皇后,酒宴才刚刚开始。
七皇子一轮敬酒下来,旁人醉了不少,倒是七皇子Jing神奕奕,神采飞扬,虽是沾了酒,倒是丝毫未醉。
新婚被灌醉乃是旧俗,夙毓不耐烦看这一轮一轮的敬酒,直接拉了拉秦峥的袖子,两人已然溜出了礼堂。
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