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会盖着谎话,直到彼此的关系再也无法圆回来,秦峥看着他的眼睛,竟是无法说出之前约定的话来,只是.......
秦峥叹了一口气道“夙毓我于你有意,但之前碍于你年龄太小,苏止言于我亦兄亦友,多亏于他点破,至于我们是如何认识的,这点,不能告诉你。”
夙毓敛息,然后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他摸了摸秦峥的脸颊道“你自有你的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怎么可能全部告知于我。”他确定了,这人的确是一点都不通风月之事,所谓的撩拨,恐怕也是顺手为之的吧。
不过也是,若是事事都会,岂是非人。
“天色不早了,早点睡吧,”秦峥将他按到在床上道,随即自己也解衣睡下。
烛火熄灭,夙毓本以为这人会有点什么不规矩的举动,结果什么也没有,苏止言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夙毓越发的好奇。
至于秦峥,心爱的人躺在身旁,又刚刚定情,虽是仓促,心中的焦躁却不减,只是心情愉悦到难以附加,反而意识无比的清醒。
两人双双失眠,直到晨间初晓,秦峥匆匆的套上外衣,洗漱后拔出了剑。
剑影挥舞的越发的密不透风,只是那个人在心中居住的面积越发的扩大,剑指前锋,那人环抱而立,唇角似笑非笑,让人无法忽视。
秦峥收剑皱眉,本是要练两个时辰的剑,今日却不到半个时辰接收了起来,本以为练剑可以心无旁骛,可是心思杂乱,竟是无以言说。
剑身挽出个剑花收归鞘中,秦峥看着那人疑惑的神色,直接坐在了石凳之上。
夙毓的确疑惑,秦峥爱武,更是能恪守本身,勤练不缒,如今?夙毓在石凳上坐下问道“少主怎么了?”
秦峥对手中的剑自然是了解颇深,自然明白剑心如一,才能出剑既快又稳,可是如今,剑心不稳,可若要克服。
秦峥的手拂过了夙毓的眼角,岂非要让这个人的身影从心中驱逐出去,他这样想了,便也这般的说了。
夙毓微怔,随即沉思道“少主,为何要一心驱逐,若无法脱离影响,不如放纵如何?”既是心上有他,已然到了这般田地,怎么能不让分量再重一些呢。
“此法甚好。”秦峥答道。
一声闷哼......秦峥睁着眼睛看着这人那伏在他身上的人,眉骨却紧紧蹙了起来。一种畅快又隐忍的热意顺着这人不断滑动的唇舌而下,陌生又熟悉。
夙毓从那舔的shi润的喉结上抬头,摩挲着那紧抿冷淡的唇,连说出的话也带着shi意“少主,放松。”
相恋之人最喜欢用耳鬓厮磨来加深情意,虽然不知这人为何坚定的认为他年龄甚小,恐难承受,但是占占便宜还是可以的。
若是以后他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了,不知这人是否还这般心甘情愿的给他占便宜。
秦峥翻身,看着他shi意的眸低头覆上,果然,这般的姿势更加顺遂人意。
.......
最近,袁恒每次给少主汇报情况的时候,夙毓就一直出现在身侧,虽说以前也很正常的事,但是莫名的他就是感觉好像自己很多余啊摔!
那种眉目传情,不经意的眼神交汇,总让他感觉好像发现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会被灭口一样。
为了证实自己不是一个人,他特意去询问了每天辛苦练剑的弑霜,然后得到了同样的感受结论,这应该叫感同身受吧。
其实,这叫请再给我一打钛合金狗眼,已瞎,但是这里没有这样的表述,袁恒只能生生的承受。
而那样的亲昵被无限放大后,秦峥的剑再次恢复了平稳,练剑磨砺自身,却也保护身边的人,剑心如一,并非断情绝爱。
夙毓松下了一口气,却又感慨这人为何恢复的这样的快。
转瞬之间,上元佳节已到。
是夜的晚上,花灯会已然到了最鼎盛的时期,人流来来往往,不知有多少心思杂乱的人在互通消息,而秦峥与夙毓,不过是其中一支罢了。
两道轻盈的身影落在了屋顶,梅泉庄灯火绰约,映着点点的寒梅,竟是分外的漂亮。
梅泉旁,那道身影背对而立,在两道人影落下的时候转过身来,淡然笑道“贵客到来,有失远迎。”
这人周身带着浑然天成的贵气,能在最后登上帝位的人,除了书中所描绘的苏止言的帮助,他必然也有属于他自己的过人之处,满朝皇子争锋,这人却独独封了睿王的称号,秦峥自然不会小瞧于他。
秦峥在他的请下落座,然后看着他巧妙的斟茶,然后接过道“我等已然明白睿王之意,不知交换条件为何?”
齐云翳看着对面这个淡漠的男人还有一旁坐着安静却又昳丽无双的少年,不得不承认,即便他有武艺傍身,但是相比于这些江湖人士来说,还是差了些。
皇室自也有武功秘籍,却也只有皇帝处才有暗卫护持,军队却是没有的,但是皇子从小学武,齐云翳自认满府的侍卫无奈他何,但是这两个人到来的时候,飞檐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