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颜色相撞会带来多么毁天灭地的灾难,她也无法分清托蒂与拖地有什么区别。
于陆显而言,真真留存于他的一段往事中,或者尤其特别的是她储存着他为数不多的单纯,也许历久弥坚,也许念念不忘,但也不过是过去的人与过去的事,在翻出来数过往实在没意义,退一步说,他始终有些看不起温玉,因她的年龄与性别而种下的轻视坚实稳固地扎根心中,连带他随时澎湃的大男子主义,对情感问题力持“你的事情我都要管,但我的事情你不许过问”此类态度在企图解决问题是制造一个又一个次生麻烦。
真不知道是该无奈叹息,还是骂他蠢,人蠢而不自知。
温玉面色一冷,“你要做情圣我没意见,但我不愿意做替身。”
“我什么时候要做情圣,你几时又成替身?有没有搞错,我快胀死的时候你喊停,就为跟我讲这个?”陆显十万分不解,内心痛恨女人与生俱来的无理取闹功能,即便未成年,也没差别。他要为男性同胞呐喊维权,这可恶的两性不公。
一股气从小腹钻到胸口,温玉气得要抬手扇他两耳光,把他大脑思维扇回正常人范畴。
“你既然有前任又有新欢,何必再强留我?不如我们和平分手,好聚好散,大家轻松。”
“怎么?跟我分手好去找小白脸拉手拍拖逛公园?他身无四两rou,习惯大diao能够满足你?做生不如做熟,还是用我的好,老马识途,老骥伏枥,老汉推车…………”大概是搜肠刮肚把一切四字成语都奉上,真令人感动。
温玉挑眉,讥讽道:“噢,原来我高估我自己,是泄*欲工具,而不是初恋替身。多谢陆生坦白,免得我再做少女梦,自己同自己谈恋爱。”
“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我没跟你计较你背着我跟小白脸约会,你居然有胆跟我吵架?戚美珍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怎么不去拜山头认大哥,求她收你当姊妹?”言辞中怒火冲冲,显然他忍无可忍,或者说,大D哥从未打算忍女人。
可惜温玉现在没心情分析战况,他话音才落,她立刻反唇相讥,“还用拜山头?她是大nai我是狐狸Jing,还有个随时准备接替我工作的学生妹仙仙,姊姊妹妹不知多开心。”
“你——”他又是气得无话,快爆顶。
温玉转身从茶几上拿过棕色信封,一张张现场照就摆在陆显面前。
假使是位稍稍有廉耻心的男士,大约也要愧疚难当,低头认错,但陆显只看一眼就扫开,摊手,毫不在乎,“人家点她,她爬我身上来,总不好一脚蹬开。逢场作戏而已,这种人没味的,脱光了我连看都不看。放心,我‘二弟’只认你。”
温玉觉得,她与陆显在一起多待一秒都要疯。
他的逻辑强大而严密,将无耻与不要脸连成神功,江湖武林无人能敌。
“谁知你‘二弟’有没有得艾滋,你滥交又无耻…………啊——死扑街你放手…………”
陆显被彻底激怒,猛然间锁住她手腕,一拖一拽,她便被按倒在书桌前,纯白睡裙盖过晕润的后tun,恰巧被他坚硬且凶悍的身体抵住,如同一把利剑压向皮肤逼迫喉咙,时时刻刻威胁。
他一只手已足够将她双手反剪于腰后,腾出另一只手来拧转她下颌,强迫她侧过脸,居高临下地问话,“就拿你当替身,就那你泄*欲,你能怎样?还不是乖乖让我叼?”也懒得多弄她,挑开了裙子,扶着自己,上上下下拨弄一阵,沾染些许润泽,便分开层层花瓣,猛然闯了进去,直来直往,只顾自己开心。耸动间还要俯□贴住她的耳说:“嘴上喊不要不要,还不是我一摸就chu水。现在搞了这么久,我要是有病有艾滋你也一样长痘生疮,大家一起死…………”
她这样被对他俯趴在书桌上,虽然做起来尽兴省力,但他又舍不得不看女人胸前风光,野蛮人有野蛮人的办法,哗啦啦一条好好的睡裙从领口撕裂开,奄奄一息地挂在细腰上,露出一片雪白无暇后背,以及跟随他来回动作间被实木桌面碾压的两团rou。
伸手便将他深爱的小玩具兜在掌心,拉扯揉弄,撵出女主人细细绵绵呼救,转而渐渐是压抑的哭泣声,再没有比这更撩人的音乐了。诱使他不但狂热地奋进,且钻进最深处时还要停留辗转,掐住她的腰重重研磨,似乎是在享受她的吞咽挤压,与自身的凶猛强悍。
温玉双臂环在额前,呜呜咽咽哭得越来越伤心。
是谁说,女人,你的名字叫软弱,到这一刻,她能够做的也似乎只有哭。
陆显被这哭声吵得心烦意乱,索性将她翻过来,手臂横在她腰后,向上一抬便将她整个人都端进怀里,小小的一团,挂在他身上,好可怜。
他去含她双唇,以及唇角残余的泪,咸咸涩涩,苦在舌尖。
“好了好了,吓你的,我没病毒没细菌,可以去选健康先生…………”
她还是哭,粉红鲜嫩的尖儿磨蹭他胸膛,像是在颤颤巍巍求饶。
陆显有些懊悔,没办法,只好自己收场,“我干干净净没问题,‘二弟’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