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好多了。要是可以的话,还想每年来度一次假。我说她从地震死里逃生,不后怕吗?她说如果怕,就不用活在地球了。”
下午的拍摄进度快得多,收了扫尾工作,安昕和华宵得赶去录制访谈节目。华宵赶在安昕海报拍摄结束前,给郝好去了个电话:“明天上午的机票,改签到晚上。”
拍摄完海报匆匆赶去《嘿哈》的录影棚,先熟悉节目流程和游戏规则,吃过简单的晚饭便进了舞台现场。
邹时亚向来健谈,对安昕和华宵来说,唯一的不同就是此时的聊天场面面向的是舞台。邹时亚带动两位来宾的话题,很快破冰,渐入佳境。
出乎安昕意料的是,华宵平时话不多,也不爱说笑,到这里却不失幽默,时不时蹦出几句金句,把人逗笑。
眼看两人说开了,邹时亚按每期节目的传统,又开启了限制级的话匣子。何况今天来的是夫妻档,更容易开刀。聊着聊着就聊到初吻的事。
暴露了初吻的时间,安昕以为可以过了,谁知邹时亚深度八卦的Jing神开挂了……
“华太太,先生和你接吻的时候,最吸引你的地方是什么?”
安昕脸已经开始发热,求救式的看了眼华宵,却看到他坦然自若,唇角流露出浅浅的笑意。
安昕瞪大眼睛又看了他一眼,华宵才好整以暇的说:“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夹在流氓和色狼之间,她算是完败了。安昕挠了挠头发,该说什么好呢?最吸引的地方……还真是,数不胜数。
最后想到一个最安全的:“气味。”
“诶,气味很好!很多人就喜欢情侣身上的气味。我一直以为电视剧有很多Bug,比如说,清晨一大早起来,牙也不刷,脸也不洗,直接啪.啪.啪,……”
说到这里当场参与嘉宾和观众一阵心领会神的大笑,邹时亚看着安昕一脸快要崩溃的样子,很有再八下去的欲望,“你和先生,习惯洗之前’啪’,还是洗之后’啪’呢?”
至此安昕看见千万只草.泥.马从眼前崩腾而过,血ye指数直彪,抓住坐在一旁的华宵的手,就快哭了:“夫君,快救我!”
华宵轻轻把她揽过来,问主持人:“只有两个选项吗?”
邹时亚马上领悟:“洗之前洗之后都’啪’?”
“……”安昕风中凌乱了,真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安昕像坐了一边过山车,终于渡过去这个话题,邹时亚眼看这期节目的吸金点算定下一个,便消停一会儿,接下来问了一个走心的:“华先生最后一次对太太说我爱你是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
“昨天晚上。”
两人同时回答,只不过……默契不足啊。安昕一想那也是三年前的事了,干脆唬弄过去。没想华宵这时候倒跟着跳出来,可是……答案居然,这么清奇?
“哦?”这情况,让在场的人很好奇啊。
华宵微微一笑:“昨天晚上睡觉前说的,不过她当时应该睡着了。”
从电台大楼出来的时候,安昕跟在华宵身旁走着,他臂膀环绕她小小的身躯,手掌轻搭在她胳膊,高出她近一个半头的个子让她出奇的踏实。海岸两地的工作人员不少,她却满满当当只感受他的存在。
一直到坐进司机的车里才撇去一晚上的嘈杂。
安昕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礼盒,里面是华宵在游戏中赢得的一等奖礼品,一双铸有节目Logo的对戒。
这家伙,闷声不吭,一玩就玩出一个一等奖。难怪前几天劝他要看看节目,他都不以为然,谁能告诉她,他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呢?
高雄市区夜生活繁华,12点多了万家灯火依旧璀璨,两人坐在后排没有说话,司机打开当地的电台,男女主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背景音乐是日本小夜曲,倒是很有意境。
快到家了,安昕侧过脸去看了眼华宵,“昨晚,我以为是在做梦。”
他神色淡漠,看不出回应的意思,安昕悄无声息把小拇指伸到他放在大腿上的手掌边,搭上他的小指头,然后手就被他反握住了。
回到家安昕就洗澡去了,洗头的时候懊恼顿生,想来昨晚梦里发生的触感都是真实的,华宵突然赶回来,不会是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吧?结果自己还睡着了。
细数两人这些年的过去,他又没有别的女人,碰自己的次数也不算多,三十岁当头,这样的性生活是不是缺了点?
想想为数不多的几次,他都像豺狼野虎,生猛的很,怕是憋出坏习性了。
虽然自己在那方面很少体验到传说中的美妙,如果华宵需要,她也是能配合的……转一圈想到这里,懊恼又夹生着恐惧。
就这样在浴室磨磨蹭蹭了好长时间,直到华宵都来敲门了:“安昕,好了吗?”
“嗯,快好了。”安昕擦了擦头发,裹着浴巾就把门打开条缝,见到华宵已经洗完换好睡衣,头发都吹干了。
她浴巾裹住胸.脯以下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