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自然,越发觉得他病的不轻,便说:“还是召太医来看看吧。朕看你病的厉害。”
“不用!不用!”易寒慌忙拒绝,又觉得自己过于急噪,便咳嗽了下说:“臣已经请太医看过了,说是风寒,吃几副药过几日便会好。多谢皇上关心。”易寒看见花无痕走过来,身体和心理都油然产生一种恐惧感,躲避的举动自然而出。
我觉得易寒不同寻常,心生怀疑,但没有表露出来,便说:“既然如此,爱卿就好好休养,朕也就不打扰你了,花开花落,回宫吧。”说完起身往外走。
“是,皇上。”花开花落迅速跟在身后。
“恭送皇上。”易寒吁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见不着皇上时会有些想念,见到了却又很恐惧。
“花开,你派些人去调查易寒,朕觉得他有古怪。现在民心尚未安定,就怕那些乱党借机生事。”回到宫内,我思索了一会儿对花开说道。
“皇上……”花开犹豫着,皇上已经怀疑易寒了,可是事实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啊,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说。
我见花开面色犹疑,欲言又止,便问道:“花开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跟了朕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朕不爱别人隐瞒什么事的吧?”
花开一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请皇上恕罪,奴婢有一事隐瞒了皇上。”花开暗自骂自己笨,怎么忘记了一开始花无痕答应自己与花落二人跟随她时立下的那二条规矩呢。
我看着他:“奇怪了,花开居然有事瞒着朕?”转头问花落:“你可知道?”
花落犹豫了下,正待开口,花开立刻磕头:“皇上,花落他不知情,事情发生在花开陪皇上去聚鑫园那晚。”
我想起来了,正是蓝如水背叛我的那天,借酒浇愁去的聚鑫园。
“恩,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
“那晚,皇上将易大人当作了皇后……”花开不得不实情相告。
我一惊,猛的站起来,花开花落二人吓了一跳。
“你的意思是说……易寒现在已经是朕的人?”我艰难的开口。
“是,皇上。”花开硬着头皮回答。
我实在是很难想象,那晚那么剧烈的激情,居然是易寒承受了!我一直以为是小雨,心里想着小雨不是初夜就不会痛,现在却换成了易寒!难怪他看起来病的那么重,看见我却会躲,若是我遭此对待,心中也会生出恐惧。
这股懊悔之情顿时转换成对花开的气恼,我看了他一眼,却说不出更重的话,只说:“很好,很好,朕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身为朕最亲近的侍卫,却隐瞒不报,很好,很好。”说完便大步走出门外。
花开顿时后悔不已,自己一直隐瞒也只是因为怕皇上惩罚易寒大人男扮女装之事,却未曾想过以皇上的人品,怎么会因为这样的事而迁怒呢?只怪自己一时大意,太过注重易寒是男人之事了。现在皇上虽然没有惩罚自己,但心中一定对自己充满了气恼。
想到这儿,花开更不敢起身,只得跪着不动,花落第一次见到皇上生气,也不敢去拉花开,只得陪他跪在殿内。
易寒,易寒,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我在易寒府外踱着步,却不知道进去之后要跟他说什么。他是受了多大的折腾才会病成这样,我真是……唉……我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只觉得对他又怜又疼,恨不能将世界上一切东西都给他,来弥补我对他造成的伤害。
易寒听管家说有一个很像皇上的人在府外不停的走来走去,却不进门,急忙到门口确认。易寒走到门口一看,真的是皇上,便过去行礼。
“不知皇上为何在臣府外逗留,可是还有要事未办?”易寒不解地问。
“朕……”我摸摸鼻子,不知道怎么开口比较好,只好说:“先进你府里去再说吧。”
“是,皇上这边请。”易寒自动让出道来,待花无痕走上前便紧跟在其后。
“朕知道那日的事了。”进了屋,我不知如何说,干脆就直接了当。
易寒脸色一白,跪下道:“请皇上治臣欺瞒之罪。”
我此刻并未想到他所担心的事,只是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那日朕酒喝多了,所以……如果有伤害到你的地方,你不要怪朕。”我转念一想,这么说好象在推搪责任一样,又补充说:“朕想过了,既然木已成舟,你就不要做官了,随朕入宫吧。”
待我说完发现他跪着了,急忙把他拉起来:“你身体还没康复,不要动不动就跪。”
易寒本来有些畏惧她,却被她这一搅和,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她是一国之尊啊,怎能给他道歉呢?何况自己本来也是心甘情愿的,不然以自己的武功,那日实在是可以推开她的。只是经过那日,对床第之事有些畏惧了。大夫说这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才行。
“皇上,臣身体已然康复了,请皇上不必挂念。”易寒苍白的脸上染过一丝血色。
“那随朕入宫之事……”我心里居然有些期待他拒绝,否则便不是我所想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