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多热情,因为不熟!这就是传说中的闷sao了。
王君檐道:“元公子这次来是想看看传说中的山野瘦客的画,并且想买几幅局外人的画。”
南泷闻言一惊,不禁脱口而出道:“除了那位老主顾居然还有人要买我的画?”
王君檐:……心疼你。
修元应一愣,他就是局外人?跟他想象中的模样完全不一样。想象中的他……可能比较接近易祎,但没有易祎的那种风情,只是超脱于世俗。局外人……真是好奇南泷的为人,现在的南泷明显没有真的放开,那疏离的眼神,在得知他是局外人之后,显得有些刺眼。
“没想到你就是局外人。”修元应眼神幽深地说。
南泷想要扇自己两个巴掌,第一次见面就掉马甲……嘴贱是他的错呜!这时候他也回过神来了,估计这位就是王君檐口中的那位老主顾了。这么一想,他倒是对他亲近了不少,毕竟买了他不少画呢。慧眼识英雄的人毕竟不多啊!
看着南泷笑成个傻子,王君檐就知道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修元应也觉得好笑,心中却升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就好像……只要看见这个人,就会很开心。
南泷走近修元应旁边,把王君檐挤开:“敢问公子叫啥?老是叫元公子太见外了嘿嘿。原来你就是经常买我画的人啊,这么帅的人王君檐都不告诉我,我一直以为是个老头儿!”
王君檐挑眉。
沈之北和易祎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什么叫“敢问公子叫啥”?不文不白真的很搞笑啊!
修元应差点没绷住表情,他笑得眼睛弯弯的,说:“叫我……元修吧。我很喜欢你的画,你能带我去看吗?”
南泷高兴得有些手舞足蹈,“走走走!”知己啊知己!
临走时,修元应朝王君檐瞪了一眼,意思是:别过来捣乱啊。
王君檐笑了笑,等他们走后,带着沈之北和易祎回去了。
路上易祎好奇地说:“那人究竟是谁?”
突然一个身影闪进马车:“当然是大崀皇帝修元应啊。”
易祎吓了一大跳,一个是因为凉沉景突然进来,一个是因为凉沉景说的话。所以……他刚刚是跟皇上说了话?皇上还跟他打了招呼?这太魔幻了。
凉沉景拿起水壶就灌水:“渴死我了。”
王君檐道:“如何?”
凉沉景沉着脸道:“表面上只有盛辛国的人仰慕大崀风景率先过境来崀观,实际上,里面三分之一的人都是白樗国的。”
王君檐重复道:“白樗?那些舞女?”
凉沉景道:“没错,那些西域舞女不是简单的女子,正是白樗国武功高强并且会巫蛊之术的人。”
王君檐沉了脸:“为了对付大崀,高傲如白樗国的巫女都扮作舞女了,真是牺牲太大了。”
沈之北和易祎也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
回到屋里,沈之北问:“早上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去上朝吗?”
作为大崀的皇帝,居然在早朝期间微服出宫,而且修元应还是一个那么有自制力有野心的皇帝。这就很不正常了。
王君檐边脱衣服边说:“早上说了盛辛使者入境的事情,修元应就有些郁愤,大概是对盛辛不满吧。然后就说要出来看看,拦不住。后来听我说,局外人的画就在钟花阁,而且钟花阁今天有特别展出,就跑这边来了。”
沈之北:……这么随意?
“那现在留他在钟花阁没事吧?”沈之北还是不放心。
王君檐安抚道:“放心,我的暗卫和他的暗卫都在,没那么容易死。”
沈之北有些汗颜,这样不会被诛九族么……
“你把黄飞那件事告诉他了么?”沈之北想起这个悬在头顶的事情。
王君檐见他问个不停,眉头皱的跟老头儿一样,不禁有些好笑。拉着他坐下:“不要太紧张好吗?我已经说了,修元应在攻心方面,比我们要厉害,他会有办法的。”
沈之北这才觉得有些僵硬,自从那一天青一说他消极怠工之后,他就绷紧了脑中的弦儿,老觉得自己对于王君檐来说并没有任何帮助。如今被王君檐一语道破,他觉得自己确实有些Cao之过急了。
青一也没想到宿主会因为他的一段话就如此紧张:“对不起……宿主……”
沈之北安慰他:“是我的问题。”
王君檐亲亲他,“接下来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告诉你的,别紧张。”
沈之北松了口气,点点头。
“今天怎么样?看到自己的展屋了没?”王君檐笑着说。
提到自己的展屋,沈之北显得有些雀跃:“看到了!很多人,还都很喜欢我的画,我觉得离目标不会太远!”
王君檐捏捏他的鼻子:“要对自己有信心。”
沈之北不好意思道:“只是觉得自己有些表里不一……明明说了不在乎,看到那么多人还那么高兴。”
王君檐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