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怕弄shi了画像!
连君越看着画像里的人低眉浅笑,温顺柔和,眼里是无法抑制的柔情和爱意!连君越嘴角轻轻勾起,眼神痴迷的看着画中的男子。手指缓缓抚摸到那男子的嘴唇,他仿佛听见了梦里那声低浅轻柔的唤声:
“君越!”
连君越终于忍不住抱紧画像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悲鸣一声:“钰儿!”连君诺在外面听见这声痛不欲生的吼叫立马走进大殿,看见大哥瘫坐在地上,抱着画像声泪俱下,悲痛欲绝。身后的几人都是无尽的沉默!
连君诺跑过去跪在地上紧紧的抱住连君越,哭喊着:“大哥,会找到的!会找到的!你别这样,我们一定会找到大嫂的,大嫂没事,我们明日就去找大嫂!”
连君越的眼泪依旧肆无忌惮的流淌着,抱紧画像低声呜咽,偶尔传来喉咙的滚动声!连君诺示意影九一起,把大哥拉到床上。连君越被拉到床上躺着,侧过身,背对着身后的几人。依旧抱紧手中的画像,眼泪依旧缓缓的滴落……
连君诺静静的坐在床头,看着床上蜷缩的连君越!影九默立在他身旁,抱住他的肩膀。谢云流驻立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床上那微微颤抖的人……
连君越坐在下山的马车里,怀里抱着两幅画和一件月白色长衫。连君诺和影九在后面的马车里。影七一边驾着马车一边想这次又该去哪儿?
就在影七愣神思考之际,马车里传来一句轻轻的声音:“去白居寺。”
连君诺下了马车看见以前来过的白居寺,暗忖大哥来这做什么?连君越缓缓走进寺内,对身后的两人说:“我去见个人,你们在这儿等着!”
连君诺知道大哥定是要去见以前见过的那人,便没多问!
影九拉着连君诺在庙里烧香,连君越回到两人身边时已是一炷香的时间了。连君越低着头走出寺庙,踏上马车。坐在马车里,连君越缓缓打开一幅画像。钰儿命有一劫,生死劫。钰儿知晓却从未告诉过自己,若自己知晓,那日就是把他囚在恒霄殿,也不会让他跟随,这样也就不会有后来的磨难!
影七静静的坐在马车外,以前庄主寻过几次未果后就吩咐自己随意走走停停,可现下他望着周围这银装素裹的雪景,猛然间自己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寻了……
“影七,往南部寻!”连君越拜别虚云主持时,虚云主持曾在自己手中写下一个“南”字,或许钰儿会在南部!一定是的,一定在南部,这次去一定能寻到!
念越把桂花糕整齐的放在前面一排排的蒸笼里,一会儿来买的人要多起来了,怕是不够卖!
“念越哥哥,该洗的我都洗好了!小桌也收拾好了!”一个看起来约十六七岁的男孩儿穿着一身粗布衣衫跑到念越跟前!
“嗯,收拾坐在凳子上歇会儿吧!”念越点点头,继续忙活着摊前的事儿!
“念越哥哥,你也休息会儿吧!这么卖力做什么?”云祺撑着下巴坐在凳子上看着不停忙碌的念越。
“这么卖力当然是赚钱啊!”念越把蒸笼一叠一叠放好。
“赚钱?念越哥哥腿什么时候好啊?”云祺跑到念越跟前,看着他的有点跛的左小腿!
“会好的,所以现在要多赚点钱治病,才能好好走路啊!”念越动了动自己的腿,有些僵硬!
“念越哥哥也会把脸上的伤治好吗?”云祺看着念越脸上的黑色面纱。
“会的!”念越有些僵硬的答道。
念越把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和文祺一起坐在凳子上休息。
“念越哥哥,娘今天又打我了!”云祺嘟着嘴。
“那你肯定又不听话了!”念越浅笑。
“我没有,念越哥哥,我有好好在你这做事啊!”
“你准是惹你娘亲不高兴了,回去时带点桂花糕,哄哄你娘亲!”念越指指桂花糕。
“不要,念越哥哥做桂花糕很辛苦的,我只能做些小事,又帮不上什么忙!”云祺摆摆脑袋。
“云祺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做桂花糕,其他的事都是你在做!已经很好了”念越边说边揉揉自己的左小腿。
云祺看他揉着腿,忙问:“念越哥哥,是不是又痛啦,都说了天这么冷就暂时不做了嘛!“
念越摇摇头,微微一笑!
“念越哥哥,你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啊?”
念越摇摇头,那日从崖上坠下来掉到河里,被冲到快近南部的小村庄。浑身都是伤,最严重的要属后背被树枝戳进胸膛的伤口和腿部,幸好没有戳到心脏,其它大大小小的伤倒不碍事。只是半个月后才醒来,醒来才知道是一对夫妇救了自己。可惜他家并不富裕,未能给自己治好,只好感恩拜别来到这里。从树上掉落时脸被树枝刮了两道长长的口子,已经结痂掉落,只是留下了印记。左小腿被砸断了,经过这么久的恢复,只是还有点跛足!初来时只能以面纱示人,许是饭店老板可怜,自己就进店在后厨做杂役。后来在巷子里开了这个小摊子,生意好起来之后就招了云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