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去看,原是聂明玦的手指,沾着粉色的脂膏,在ru尖上轻轻涂抹。那脂膏正是此前每晚双修时,用于润滑助兴之物,虽无催情成分,却也能镇痛治伤。
聂明玦手指动作十分轻柔,但对刚刚承受击打的ru首而言,任何一丝的触碰都会腾起又痒又麻之感,若从前搓弄此处,只带来丝丝痒热,此时则化为百倍、千倍,一股脑涌向全身各处。
蓝曦臣腰肢一软,差点歪倒,聂明玦却扶了他一把,道:
“坐姿不端,应罚。”
话音未落,戒尺已到,正中左ru,蓝曦臣“唔”地一声,身形剧颤,心跳如鼓,却赶忙依言调正坐姿。
聂明玦又沾些脂膏,将右边ru首涂抹一番,复又用起戒尺,但此轮却毫无规律,胡乱抽向各处,头一下较重,接着两下却较轻,一重二轻反复循环。打过两轮,待蓝曦臣对节奏略有掌握后,头一下打在腋下,接着连续两下拍于前胸,戒尺反复击打周边,但无论打在何处,都巧妙地将将避开两边ru首。
约莫有十数拍,蓝曦臣忽然开口,颤声求道:
“大哥……打我、打我那里……”
聂明玦似是等待已久,毫不犹豫,对准左右ru首,连续拍了数下,每一下角度皆不同,或自上而下压打,或自左至右顺拨,重重压打之后便轻轻两拨,最后两下更是又快又狠,毫无间歇,几乎同时点在两边ru头,蓝曦臣随之咬牙轻喝,身弯成弓,胯下向前一送,阳Jing自内一喷而出,洒得面前床铺、地上到处都是,甚至有几点沾在仍旧衣冠整齐的聂明玦身上。
聂明玦见此情状,弃了戒尺,一把将蓝曦臣推进榻内,蘸些脂膏,随意扩张几下,便挺腰将龙首刺了进去,龙首冰冷坚硬,甬壁却是滚烫,二者相得益彰,抽插一番,温度便渐渐融为一致。
聂明玦动了一番,却见蓝曦臣仍然乖顺地将手交握在背后,便将龙首埋在深处,暂且停下,手指抚过他身上片片红痕,又俯身一一去吻。蓝曦臣见他停下不动,有些疑惑,便用后xue去吸那龙首。聂明玦感到他的催促之意,反倒更不着急,慢悠悠地直起身,俯视横陈于塌上的蓝曦臣,问道:
“我还有一着,你可愿试上一试?”
蓝曦臣回道:“随大哥所愿。”
聂明玦又道:“此着或许令你有所不适,我只试三次,若你不喜,便弃之不用,可好?”
见蓝曦臣点头应允,聂明玦便将丢于一旁的戒尺拿回,先以尺沿滑过蓝曦臣侧腹,一路向下,蓝曦臣似是有所感悟,浑身轻颤不已,却咬紧牙关,双目莹润,紧紧盯着那尺。
聂明玦道声“来了”,便一尺打在蓝曦臣身前挺立的阳根柱身,用力十分轻微,那阳根轻轻一抖,绞着龙首的甬壁便随之一缩。
第二下略重些,与方才抽打上身时轻重仿佛,却打在阳根后的囊袋,蓝曦臣倒抽一口气,可打完,那囊袋便是一缩,连阳根也有些无Jing打采,聂明玦似是有些可惜,便暂且住了手。
第三下迟迟不落,蓝曦臣略有些难耐,他闭上双眼,轻轻挺了挺腰,体内巨物随之变换了微小的角度,甬壁也随之一吸一张,仿若吞咽。
聂明玦心一横,第三下便狠狠抽在阳根敏感顶端,蓝曦臣痛得“啊”了一声,浑身肌rou绷起,内里更是绞得死紧,但奇的是那阳根经此痛击,不仅不萎,反倒更加坚挺,有些发红的顶端更是渗出一点露珠来。
聂明玦打完三下,便住了手,问道:“可有不妥?”
蓝曦臣已然顾不得其他,以腰去蹭体内龙首,边蹭边道:“再、再打几下……”
聂明玦闻听此言,又被滚烫甬壁绞蹭龙首,双目血红,面上青筋暴起,他一手将蓝曦臣大腿往下压,一手持尺,先以龙首在蓝曦臣体内横冲直闯,待他被顶得分神,戒尺随之落与阳根之上,或是柱身,或在顶端,轻重不一,只单单避开下方囊袋,如此反复几番,蓝曦臣只觉神魂仿佛火烤,烧得他神志不清,几乎魂飞魄散,他用甬壁用力夹紧龙首,去感受那凶物每一分入侵,又伸手搂向聂明玦,二人口舌相交,生气在二人体内生生不息,循环往复,交融为一。
聂明玦一记深顶,几乎将蓝曦臣顶成两半,二人同时发出一声低yin,随着体内巨物的搏动,冰冷的浊ye打入甬壁,蓝曦臣前方阳根也随之泄了Jing。
双修已毕,二人洗漱一番,卧于塌上,聂明玦自背后抱着蓝曦臣,手指捻着他胸前两粒ru珠轻轻玩弄,笑道:
“不想你这里如此敏感,此前我未曾注意,冷落了它们,今后应多多宠爱才是。”
蓝曦臣有些窘迫,却坦诚回道:
“确是如此,今天……今天的尺戏,我、我甚为喜欢,还望大哥偶尔用之。”
聂明玦亲了亲蓝曦臣通红的耳尖,回道:
“不必着急,我们可慢慢试验,或许下一样更能讨得你欢喜。”
蓝曦臣点点头,合目渐渐睡去,聂明玦以手支头,看了许久,直至天色有一丝微明,方才卧下。
外二篇 片想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