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客厅,老婆用眼罩将我的眼睛蒙上,让我把手背到身后,用棉绳绕过脖子和我健硕的胸肌,一道道的,最后将背后的双手反绑住,让我跪在沙发上。我有些不安,对他说:“老婆我这第一次呢,你小心点儿,Cao进去之前润滑做足了。”老婆大大咧咧地安慰我道:“没关系,我以前又不是没Cao过男人。”说着,他就把我的西裤脱至膝盖处,吩咐我将他头低下去贴住沙发,将tun部抬起来,他将润滑油挤在了我肛门上,用一根手指缓慢探入我的后xue,待我适应后,他的手指动了动,很快找准了我的前列腺。
“啊......”我有些羞耻地叫出声,那种酥麻的感觉是我生平第一次体验到。
手指探了几次后,他觉得可以了,便将他尺寸不俗的下身顶在了我肛门的位置,我有些紧张,便告诉他要不给我吸点rush吧,好没那么痛,他答应了,由于我被反绑着,他亲自拿着rush辅助我吸入进去,我顿时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脸红心跳变慢,他见状毫不犹豫将他的下身突破了我的后xue。
尽管用了rush,我还是疼地撕心裂肺,却咬着牙没叫出声来,他感受到了我的颤抖,轻抚着安慰着我,揉捏着我的ru头让我转移注意力,渐渐的疼痛感消去,后庭的饱满感替代了上来。
“好了不痛了,动吧。”
他一听立马抽动起来,每一下都会顶到我的前列腺,我的下身迅速充血勃起,不由自主地开始浪叫。
“啊,好爽,老婆Cao得老公好爽......”
他受到了我yIn荡的话语刺激更加卖力,巨大的快感让我如冲入云霄。
突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捂住了我的口鼻,那个东西触感不像是老婆的手,难道屋子里有其他人?从呼吸的气味来看那个东西夹杂着男人脚汗和皮革的味道,我拼命挣扎着,此时眼罩被揭开,我看到一只穿着黑色棉袜的大脚出现在眼前,而这个脚的主人,尽管略微陌生,但我还是认出来了,正是五年前我和他都玩过的那个体育系的肌rou奴。
“Cao你妈的,你怎么进来了?!”我恼羞成怒,现在的我身上还穿着衬衫,西裤被半脱到膝盖,脚上还穿着黑袜,被反绑着,tun部高抬着被老婆不断抽插着,头被迫贴在沙发上,面前还踩着一只脚味浓郁的黑袜大脚,甚是屈辱。
这个肌rou奴轻蔑地看着我,冷笑着说:“当然是你的好老婆给我留的门啊。”
我事后才知道,我老婆自五年前那次我让他在被我Cao的时候舔这个肌rou奴的白袜时,他就沦陷了。经常背着我出去伺候这个肌rou奴,乃至最后他要求我老婆设局来调教我,我老婆也一口答应。
“看着你这个正装猛主屁眼被Cao着,面前还闻着老子的臭黑袜,还真是爽。”说罢,他便试图将黑袜脚伸入我的嘴中,我老婆这时竟也配合他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我咬着牙,死不屈服。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肌rou奴冷哼一声,拿出一瓶自带的rush,拧开瓶盖作势就让我闻。我只好屏住呼吸,尽量不去闻那个会让人发sao犯贱的ye体。肌rou奴怒了,用手狠狠捏住了我的鼻子,再钳住我的下巴不让我呼吸,到最后我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他趁机松开手,将瓶口对准我的鼻孔,我由于深呼吸吸入了大量的rush,脑袋再次陷入了昏沉的状态,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看着仍然在我面前的黑袜大脚,我竟觉得很诱人,伸出舌头舔了上去,用嘴隔着臭黑棉袜裹住了这个肌rou奴的大脚趾,我老婆此时看到这个情景再也把持不住,Jing关不守,射在了我的后xue中。
接着,那个肌rou奴把我从沙发上踹了下去,他拉着我老婆坐在沙发上,我昏昏沉沉站了起来,仅存的理智让我想挣开绳索,无奈绑得太紧。
“跪下,贱狗。”肌rou奴冷冷道。
最终我的理智抵挡不住欲望的诱惑,我双腿一软跪了下去,这一刻,我知道我这个正装猛主将不复存在,即将沦为一个比当年我老婆那样还下贱的奴下奴还不如的贱狗。
“爬过来,舔干净你老婆的黑袜大脚。”肌rou奴继续命令我。
我被反绑着,只能用膝盖一点点蹭到老婆脚边,头屈辱地贴向地板,舌头一下下地舔舐着老婆的脏黑袜,老婆也毫不客气,将黑袜脚粗暴地塞进我的嘴里搅动着,我的鸡巴却因此更加坚挺。
“你,也滚下去,和你的贱狗老公一起伺候老子。”肌rou奴再次命令我老婆,我老婆马上跪倒在肌rou奴的脚下,“很好,现在你们这对夫妻狗,一人一只黑袜脚,给我好好舔干净。”
这一晚,我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我和老婆一起伺候这个曾经臣服在我们脚下的肌rou奴,舔干净他的皮鞋,舔干净他的黑棉袜,争相用舌头按摩着他的大脚,争着吃肌rou奴的大鸡巴,甚至一起舔干净他的屁眼。这个肌rou奴甚至脱下了我的黑袜,套在了他的鸡巴上,然后尿在了我嘴里,再让我含着被尿ye浸shi的自己的臭黑袜屈辱地和我老婆接吻。更羞辱的是,他让我老婆像狗一样撒尿在了马桶边缘,再踩着我的头让我一滴不剩地将马桶边缘老婆的尿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