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的擦伤问题不大,输了血就缓过来了。但是文清看到秦言时表情很扭曲。
指着秦言的鼻子骂,“当初我不知道你会对高先生有那种心思,长得乖巧可人,偏偏蛇蝎心肠,魅惑一个还想来祸害我们不成?”
叶谌皱眉小声吼,“文清,说的什么话,快跟小少爷道歉。”
秦言摆摆手绕过文清走到病床边,把保温饭盒递给他,“听说喝点白粥会好些。”
文清一把掀翻秦言手里的饭盒,里面还热的粥直接撒了他一身。就算文清愣了一下她嘴上也不饶人,“既然看过了就赶快走吧,谁知道你在粥里下什么药了。”她想到高宗政和秦言的事就生气。
如果不是高宗政当初那么绝情,她也不至于最后和叶谌在一起。
就算医生有气质,但怎么也没有高宗政吸引人。她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当初没有秦言是不是高宗政会选她。
秦言由着她胡闹,叶谌躺在病床上都想起来说她,但是秦言把人重新按回去,只说让他好好休息,自己转身离开。
被忽视的文清稍微冷静一下,等秦言走到门口时冷嘲热讽道,“我也不怕告诉你,先生从监狱里出来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人害成什么样!”
秦言脚下一顿,但他没停直着背走出去,也没管身上被溅到的粥。
医院的医护人员没有奇怪的看他不代表路上的行人不会。
他两只手伸到裤兜里,右手紧紧握住查渝敬给的钥匙,中午穿着衬衫不冷不热,但是黑裤子上的白粥总有点显眼。
他走了一晚上的城市勉强算是半熟,他想去看看高宗政,但是听说人已经出来了,正在他迷茫不知该去哪儿时手机响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秦言的手机永远有电,永远不离身,就连晚上睡觉也从不关机从不静音。
“阿言,你在哪?”刚从监狱里出来的高宗政一下子老了十岁,明明才四十一枝花的年纪,看着好像半百老人似的。
秦言张张嘴,好几次发不出声,他眼里的泪一瞬间掉下来,就跟约好的似的,一颗接一颗从不停顿。
“我...”
“阿言,你在哪儿?”高宗政的语气里带着着急,陈冥睿找不到了,自从帮他把手续办好后就再也见不到人,他回到之前秦言在的公寓才知道出事了,刚才给秦言打电话时手都是颤抖的,好几次拨错号,生怕再也见不到人。
“我,在外面...”第一次秦言蹲在地上哭的不成样子,不似以前单纯的流眼泪,这回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停的喘气话也说不清,抱着自己哭的浑身抽搐。
有人看到他害怕他犯病,还有些赶紧走远些,就怕这种人突然蹦起来似的。
“阿言,不哭,我去找你,不哭了啊...不哭了...”
“我...我在...我在外面...我...这...外面...”
“好好,我知道,我去外面找你。”公寓发生了枪击事件,警察第一时间把这里封锁,多亏陈冥睿给他留了个手机,要不然现在还联系不上秦言。
但是高宗政现在唯一奇怪的就是陈冥睿现在人在哪里。
高宗政找到秦言的时候他一个人蹲在地上哭的不成人形,偶尔路过的粉丝甚至上前问过他是不是秦言。
当时李何欢没说什么,秦言这个人好像一瞬间消失在公众面前,就连高宗平想用秦言的名气炒作也没成功。后来赵珩说,“既然答应你了自然是要做到的,也希望我们今后能共同进步,共同为建设共产主义社会而奋斗。”
高宗政没让秦言知道这些事他怕秦言多想。
但是看到秦言委屈的样子高宗政心疼了,赶紧过去一把捧起他的脸,心疼的吹了吹,“怎么哭这么厉害?眼睛疼不疼?”
秦言蹲在地上仰头看他,见是高宗政,他又是哭又是笑,也不知道什么心情。
高宗政担心的看着他一身的狼狈,蹲在秦言面前说,“来吧,爸爸背你回家。”
这种事情很少发生,尽管高宗政有两个孩子,但是背人这种事他还是头一次做。
秦言呆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条件反射的扑在高宗政背上。
“阿言,咱们去哪儿?别墅回不去了,我就是可惜院子里那颗檀木。”
秦言不说话,一时间只有高宗政一个人的声音,也许秦言不忍心高宗政一个人唱独角戏,也许正巧碰上他想说话了。
他趴在高宗政背上揉揉眼,打了个哈欠搂着高宗政的脖子说,“爸爸,我想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晚了,明天我一定不晚。
☆、看不见
查渝敬家里什么都没有,厨房比脸都干净,高宗政给李何欢打电话问他的情况,听到那边虽然虚弱但仍然存在的声音也放下心。
之后高宗政和乔娜联系,让她帮忙买点菜。
“买菜?”乔娜刚开完会,大会决定暂时放弃三石百分之十七的股份,接受盛万低价购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