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公子底裤!”
“小杰公子加油哇!我下注半两银子!别让我赔钱啊!”
“那小子又使Yin招!他在挠小杰公子咯吱窝!”
“小杰公子稳稳压住那小子,他要赢了!”
“那小子不肯认输,伸手去抓小杰公子裆!”
“快看快看!小杰公子脸色都变了,难道是胯下二两rou被对方抓着了?”
“形势直转直下,小杰公子节节败退!”
“哎呀!小杰公子被那小子给一脚踹进泥沟里去了!”
“那小子领着小厮跑了!跑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我赌对人了!愿赌服输,给钱,你们快给钱!”
……
……
☆、二十二章
主仆三人踩着风火轮似得一路狂奔往孙府跑,边跑边笑,简直都快乐疯了。
远远的,尚还有两三百步远距离,就能看见孙府大门前停着有五辆牛拉货车,小山似得,每辆牛车都层层叠叠堆着好些货物。小厮们进进出出正忙着往府里卸货。
沈俊领着两小厮走近一看。
只见第一辆牛车里载着六对大红蜡烛。那个头大的,每根足足得有一人多高,水桶那么粗,就连嵌在蜡烛正中间的灯芯都比婴孩手臂粗不少。大红蜡烛周身雕着龙飞凤舞的大‘寿’字,还贴有祥云腾纹、金纸,煞是Jing美。搬运起来更是费劲,得要两名小厮同心合力才能抬起一根,分量不轻。
第二、三辆牛车里载着两百多盏‘福寿双全’纸雕寿灯——将硬纸染红后,裁剪、组合、粘结而成的喜庆大红灯笼。灯身剪出花鸟虫鱼各式各样的图纹,最为显眼的位置则剪出‘福’、‘寿’字样。外围和底部还缀着五条黄色彩穗,甚是Jing巧。
另外两辆牛车里载着的也都是这类东西,像锦帐、寿彩、寿联、寿幛、鞭炮、寿星老画像之类的,全都是些办寿宴能用的着的东西。
沈俊目光粗略扫了牛车一遍,便迈腿跨过门槛进到府里头。
“我爹这是要给自己庆寿了?还差几天?”沈俊问道。
小元子小跑着跟在自家主子屁股后头,“今个儿是二月初三,大后天,二月初六就是老爷四十四岁庆寿的大喜日子。”
沈俊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问也白问,反正这事跟我没半文钱的关系,到时我爹他又不会请我过去赏杯寿酒喝。”
闻言,两小厮彼此互看了一眼,非常识趣的低着头保持沉默。
看着小厮们提着一盏盏纸雕寿灯从自己身旁经过,沈俊心里头只觉得一阵阵的泛着酸楚,暗地里把那孙家老爷咒骂了好几百遍。正郁闷的不要不要的,忽然他眼睛一亮,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见沈俊甩开了膀子蹭蹭蹭一路火速直奔小破院方向跑去。
兴匆匆跑进小破院,沈俊立刻招呼两小厮取来文房四宝。
小元子、小安子二人不明就里,却也赶紧依言翻箱倒柜寻出支秃笔、一方残砚、十来张草纸以及拇指盖大小的一小块陈墨。小元子就着屋内小破桌铺好草纸,小安子则兑着雪水研墨,沈俊只是略微想了想,便执笔蘸墨奋笔疾书了起来。
“大少爷,您这是在写什么呀?”小安子满脸好奇道,“是为大后天老爷祝寿准备的寿联么?用草纸怕是不太合适吧……”
沈俊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助,‘刷刷刷刷’就写好两列,落笔再起又开始写第三列,压根就没空搭理小厮只言半句。
小元子站在一旁也是一脸的困惑,两眼看着草纸,口里轻声念道:“莒、海、寻、艳、录?”顿了顿,就见小元子脸上表情忽然变的古怪起来,“大少爷……您这是要写艳书呢?”
“没看到我在写东西么?你俩都安静点!别乱了我思路!”
沈俊头也不抬继续奋笔疾书,不多时,第一张草纸已是密密麻麻写满字。小安子连忙把第一张草纸移到一旁,再铺好第二张。
趁这空档,沈俊吩咐道:“草纸所剩无几,墨也快用尽,小元子,你去外面买些纸墨回来,只需拣最便宜的买,快去快回!”
小安子应了一声,铺好草纸转身就奔出厢房,迅速朝着小院外跑去……
当天,沈俊站在破桌前就没挪开过腿,两小厮动作也都没停。
就见新买的墨块一点一点被研成了渣,混着雪水兑成墨汁,再借着秃笔成为草纸上一点一横一撇一捺一勾一折。草纸一张一张被替换掉,堆在一起码成一叠,《莒海寻艳录》雏形渐成。
主仆三人忙的午饭、晚饭两顿正餐都顾不着及吃。直到深夜时分,沈俊这才放下手执秃笔,如释重负般叹出口气,“我们仨能不能咸鱼翻身,就要看这本书能不能卖出个好价钱了。”
《莒海寻艳录》十二万字仓促而成,一挥而就。但这本书其实早就被刻印在了沈俊脑海深处,换句话说,《莒海寻艳录》是孙默生前早就构思好的一本艳书,只是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缘由,可能是孙默好面子,也可能是身体不适,一直也没能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