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现在非常烦躁,不想听他,不想看他:“靠靠靠!你谁啊,别TM显摆我的过去,劳资我自个儿都忘了,你记个屁!”
怪壬不再说话,我对着苍白的墙壁兀自生气。
怪壬没有错,我也没有错,有些事,没有对错,全凭个人喜恶定论。我现在就是很生气,就是不想理他。
也许一分钟,也许两分钟,我在心中默默数数,随着自己节奏数到100,心情也尚未完全平复,怪壬说:“小鬼收好了,我们走吧。”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15分钟早过去了,我刚在骗你。”
混蛋!原来根本没有什么难过的时间,只是有人蓄意让你觉得难过罢了!
☆、我想吃
怪壬撤销禁制,打开门,我跟他走出去。
走廊的灯光还是明灭不定,没了鬼也一样恐怖。
有人说,机场比婚礼殿堂见证了更多真挚的亲吻,医院的墙壁比教堂聆听了更多虔诚的祷告(来自季言季语),那么,殡仪馆呢,它比电影院上演了更多的喜怒哀惧爱恶欲。
我小心翼翼紧跟怪壬,东看西看,总感觉有不知名的东西潜藏在暗处,偷窥着一切。
怪壬完全气定神闲,这不科学!我是鬼他是人好不?为什么我害怕?
我环视一周,问:“你怎么摸进来的?”
怪壬回答:“隐匿术。”
好吧,你会法术的。
好吧,你不怕而我有一点点怕是正常的。
你曾经是鬼,我曾经是人,就算现在调了个儿,我们都还没从过去走出来。
话说,我都没有过去的记忆了,却根深蒂固摆脱不了人的影子,妞妞就不一样,到底谁比谁更好?
我是不可能想明白的,所以想了一会儿就抛到脑后去,关注现下比那些有的没的切实多了。活得太矫情,累的都是自己。
啊咧,我还算是活着吗?嗯...人生有人生的活法,鬼生有鬼生的活法,一个阶段跟另一阶段的事儿,不是一码子的事儿,就不要放在一起纠结了。
想什么了都,我摇摇头,发现怪壬正盯着我:“干嘛?”
怪壬神色古怪,说:“你...刚刚...灵魂像这个坏掉的灯泡一样,明明灭灭了几个回合。”
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头顶的节能灯,我不假思索的说:“那是我思想的智慧在闪光!”
怪壬轻笑:“那你最后灭了,代表什么?”
我一本正经回答:“那是我的思想沉寂酝酿更雄厚的洪荒之力!”
怪壬扑哧笑出声来:“是是。”
我讶异这个只读古书,身上不带任何现代电子设备的老古董竟然get到点了:“你竟然懂?!”
怪壬微笑不语。
切!不就偶然get到一个点吗?我浑身哪哪都是点好嘛!
转眼走到了大门口,妞妞在台阶下呆呆地站着。
我上前,妞妞比我更快一步,一道残影,瞬移到我面前。她盯着怪壬的裤裆,目不转睛。
我看看怪壬的裤裆,看看妞妞:“怎么了?”
妞妞说:“我想吃里面的东西。”
我一口口水差点呛死我自己,拍拍胸脯,我拉离控制住妞妞:“那个东西一点都不好吃,真的!不要想吃!”
妞妞问:“你吃过?”
我怒吼:“劳资没吃过,但一定不好吃!相信我!妞妞!”
不知是否是天色的缘故,我好像看见一直被盯裤裆的怪壬黑了脸。
怪壬从裤兜里掏出鬼符,说:“她说的是这个。”
你真污!我说的也是这个!悻悻将抱住妞妞的双手背到身后,我嫌弃地说:“一看就很硬,一定不好吃!”
妞妞:“可是我想吃。”
怪壬扶额,将鬼符收起来:“不可以吃,现在,我们回去。”
八点左右出的门,回来时,还不到11点,收获了一群小鬼,这效率也是杠杠的。
怪壬进门后又设下禁制,放出鬼符里的小鬼,要我和妞妞跟他们聊天,问出他们为什么会滞留不去投胎的原因。
于是就有了这样的画面——一群呐喊状的白色幽灵满屋乱飞,我和妞妞在乱舞的幽灵间呆滞不动。
不是我不想动,是我跟这群幽灵不熟!不知道该怎么问候!
怪壬去煮饭了,指望妞妞更是不可能,我咬咬牙,抬手打招呼:“那个,hi~大家好...”
一秒。两秒。三秒。幽灵自顾飞舞,妞妞呆呆看我。
我尴尬收回手。
低头改变心中预设,告诉自己,不就是鬼嘛,今天之后谁造还见不见面。真是,我去~
“诶诶,你叫什么名字?”我伸手拉过来一只幽灵,幽灵黑洞的眼窝开始晃动,呐喊状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不懂,将他(她)扯到妞妞面前:“妞妞,他(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