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像胶水一样,把我们黏得更紧密,但是,也有可能会变成负担,毕竟我们太年轻,在爱情的责任中还要加入抚养的责任,我怕我们承担不了。”
电话再次安静下来,沈津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你……是对我没信心吧?”电话那头的江少岷语气有些飘忽,仿佛整个人在重启运行。
这是沈津心里一直不曾表现出来的隐忧。江少岷年轻,俊美,即将踏入万众瞩目的事业。他害怕,如果在余姐眼里,江少岷是闪耀的明星,自己只是个可以随意欺凌的助理。那么未来,当两人的差距越拉越大,他们,又怎么继续呢?
“这些都不是理由。”江少岷缓缓说道,“年纪、距离、关系……都是恋爱失败的人找到的借口。感情能不能走下去,不是两颗心决定的吗?如果一个人的心开始远离,那么再完美的年纪、距离和关系,又有什么用呢?沈津,你可以……感受到,我在努力向你靠近吧?”
“嗯,我可以的,我错了,我不该说这些。”沈津抠了抠台面,觉得有些内疚。
“那不要担心了好吗?”江少岷轻声说道。
沈津点了点头。
“那继续说上一个问题。”江少岷突然话锋一转,“你想要孩子吗?”
“我也不清楚……”说到这个,沈津是真纠结,“还是要看你妹妹,如果真生下这个孩子,她却不能养,我……我愿意帮忙。不过还有八个月,也许变数会很多,所以我不敢给出承诺。”
“如果她真的不想做手术,那就养吧,我承诺了。”江少岷没有太多犹豫,“反正我们两个不会有孩子,养一个也挺好的。”
沈津撇了撇嘴:“刚刚还在骂她蠢呢,怎么,现在就变成挺好的了?”
“可是想一想,我们有可能会有孩子诶……”江少岷语气变得梦幻起来,“我们两个的孩子诶。咳咳……”他又咳嗽两声找补道,“也算帮江思南善后了,要她做手术不肯去做!”
沈津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心里也被勾起了一丝隐秘的欢愉。
“对了,那她在哪里待产?北京吗?会不会被熟人看到?”江少岷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我和她在车上商量了下,她想去英国生孩子。”沈津说,“到lun敦后,我来照顾她。”
“去lun敦?和你一起生活八个月?”江少岷心里又不是滋味起来。
“是九个月,你没把她坐月子的时间算进去。”沈津摇了摇头,“我觉得这个方法最保险,知道的人越少,对她未来人生的影响也越小。我在国内还能再呆十来天,这些天,我会帮助她准备签证的。”
“学校那边,就休学一学年吧,让她自己办好。”江少岷烦躁的说,“等我这个戏拍完,我就去英国看你们!时间再短,我也要去,不许拦着我!”
沈津觉得好笑:“行,你来吧。对了,最近拍戏顺利吗?小刘用得顺不顺手?”
“拍戏就那样呗……”江少岷似乎有怨言,但没有细说,“小刘虽然比你剧组经验多,但肯定没你在这里时周到。每天的早饭都是冷的。不过讲究吧……诶,我帮你要了吴菲儿的签名哦,我也太大度了……”
两人又聊了快一个小时,直到江少岷快上戏了,才挂电话。
接下来的日子,沈津每天变着法儿的煲孕妇汤,喝得江思南腻得不行。不过做下了对未来的决定,江思南不再彷徨,开始有动力做事了。
沈津帮她找了个lun敦当地比较宽松,有钱就能上的小语言学校。制作简历,填写申请材料,打着留学的名义帮她申请签证。对于学艺术的江思南来说,做起准备来其实并不难,其中需要找关系的地方,便由江少岷出面,打着他爷爷的名号到处求人。
在沈津假期结束,飞回lun敦前,这些事情都开始有眉目了。江思南再三保证,她可以独自一人飞去英国后,沈津才放下一切事情,一个人先行飞到了lun敦。
结果,提姆和布兰登以异常“热烈”的方式欢迎了他。
沈津下午回到“鬼屋”,一推开门,就看到客厅里两个赤条条的身影正在相互交缠,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味道。
“Holy shit!”沈津吓得把行李一扔,捂住眼睛大叫起来,“提姆!布兰登!你们在干嘛!?”
一阵手忙脚乱的扑腾声响起,沈津悄悄张开手指,发现布兰登已经用一块毛毯盖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而提姆穿上了内裤,正在往身上套卫衣。
“嘿!伙计们!”沈津夸张的摊了摊手,一脸不解,“谁能给我个解释?”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们在打pao呗。”布兰登浑身汗水,坦坦荡荡的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糖条啃起来。
沈津瞄了一眼毛毯下他那翘得老高的存在,赶紧转移视线看了下四周。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沈津凉了半截腰。他从没离开过这栋房子这么久过,所以他不知道,原来,这里真的可以变成比鬼屋还可怕的存在!地板上的污渍和楼梯扶手上的灰尘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