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都往儿子面前送了,还不时问儿子想吃什么,给人家剥呢。
当不成江家女婿,和江家大少爷处好关系也不错。沈子清欣慰的想。
于是,在郭丽丽给江少岷单独安排客房时,他一听江少岷说想住沈津房里,就赶紧制止了老婆,笑着说:“既然这样,那就别开铺了。两个孩子感情好,凑合几天没问题。”
沈津:……
看穿一切的沈玉珊不动声色的暗想:“老爸,你还真是天真!呵呵……”
江少岷如愿以偿住进了沈津的小卧室,洗完澡后,他穿着睡衣扑到床上,深深闻了一口沈津的枕头,大声感叹:“唔,熟悉的味道……”
“你别像个变态好不好。”沈津一脸嫌弃,耳尖却微红,飞快跑到门口关灯上了床。
于是,黑暗中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沈津说道:“克制一下行不行,这是在家里,收拾起来很麻烦的。”
“我就蹭蹭,不进去。”江少岷耳语道。
沈津满头黑线,这不是男朋友对女朋友说的十大谎言之一吗?不行,今天不能做。他坚定的推开江少岷,开始秋后算账:“等等,你先给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不参加考试,就跑温州来了?学业被当掉怎么办?”
“要是被当掉,你养我好不好。”江少岷蹭来蹭去不肯放松。
“别开玩笑了。你还用我养吗?”沈津在黑暗中皱着眉头,又推了他一把,“快,说正经的。”
江少岷这才依依不舍放弃蹭一蹭的计划,无可奈何道:“别担心,我跟学校领导请了假,说去上海做入组训练,所有科目我下学期再补考。”
沈津这才放心,带着点感动的叮嘱他:“下次别这样了,好不好?”
江少岷在床上嗯来哼去,就是不舒坦,半晌,他可怜巴巴的说:“我大老远跑来看你,你却老是质问我。还有,你连句情话都不肯对我说,说句我养你,很难吗?嗯?很难吗?”
沈津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呆板了。这种错误,不是只有蠢直男才犯吗?于是心怀愧疚的他,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小心翼翼的说:“那你保证,只是蹭蹭,不许进来。”
得逞的江少岷眼睛一亮,还要装作生气的样子说:“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到时候不许说我禽兽。”
沈津权衡利弊了一下,心里有点打退堂鼓,迟疑地说:“那要不,算……”
话没说完,照例被江少岷给堵了嘴。最后不光蹭了蹭,还进去了,不光进去了,还那个啥里面了。
沈津气得要死,事毕后,被江少岷扶到厕所做清理。清理完出来,却发现沈玉珊还没睡,正在厨房里泡牛nai。
“哥,你们男生上厕所,也要结伴才能上哦?”沈玉珊看了两人一眼,边搅nai粉边问。
沈津又羞又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你们家我又不熟,让你哥带我上厕所怎么了?再说,咱俩一起洗澡都行,何况上厕所?”江少岷满不在乎的说。
沈津听了,气得掐了他一把,心说,你这是解释吗?你这是捣乱!
结果,沈玉珊露出一丝神秘微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端着牛nai上楼去了。
“你胡咧咧些什么!还嫌她怀疑的不够多吗?我们这个年纪的男生,哪里还有一起洗澡的?”沈津连掐带挠,恨不得让江少岷血溅三尺,就是他,大半夜发情,非要什么蹭一蹭。
“好了好了,这不没什么吗?别气了,来来来,我抱你上楼。”江少岷安抚道,亲了两口,搂着暴脾气老婆上楼去了。
第二天,沈津在餐桌上认认真真,仔仔细细观察了一番沈玉珊,发现对方确实没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沈子清笑着问两人:“昨晚睡得怎么样?冷不冷?要不,我让你郭阿姨再加床被子吧。”
“先别加,我们今天不住家里。”江少岷刚想表示一番自己睡得有多好,却听到沈津如此说道。
“不住家里?为什么?”沈子清愣了愣,连郭丽丽和沈玉珊都抬头朝他看了过来。
沈津吃完饭,擦了擦嘴:“我们打算去一趟永嘉县,今晚怕是赶不回来。本来我想单独替妈和爷爷扫墓去的。江少岷知道后,非要跟着去,我已经答应他了。”
“对对对,沈爷爷是我爷爷朋友,于情于理,我这个做晚辈的都要去看看。”江少岷收起惊讶脸,立刻煞有介事的说道。
沈津隐晦的投去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江少岷立刻笑开了花。
然而,其他人却笑不出来。沈玉珊是无所谓,沈子清和郭丽丽却有些尴尬。过了好一会儿,沈子清才点了点头,喃喃道:“好……好的,你们去吧,去吧。”
吃完早饭,沈津就领着江少岷出门了。
永嘉县是温州市下辖的一个县,与龙湾区隔江相望,坐车去的话,只要两三个小时。不过,沈津爷爷的老家又在县下的一个小村子里,寻摸过去,又得两个多小时。所以,他说赶不回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