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一周总有三四天在王景珅这儿过夜,周末再匀出一天的时间带儿子出去玩。
王景珅在家里懒散惯了,也没有人能管住他,他当然不想周末时和沈灼、王恭奇这糟心的组合出门的。
沈灼眼见说不动王景珅,对张姨歉然地笑一笑,张姨近日对沈灼的态度很不自然,一来是没想到王景珅这样的体质,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二来她原本瞧着沈灼各方面挺出色的孩子,没想到他却辜负了王景珅。
张姨还没反应过来,沈灼上前一把抄起王景珅的腰,两人一上一下摔在沙发上。
“沈灼,你他妈没事不准在我家犯病!你……嗯,你干吗?!”
沈灼手伸进王景珅的毛衣里,在他肚皮上摸了摸,扑哧笑出来,“软绵绵的。”
张姨年纪一大把,还没接受他们男男相恋的事,又被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这种,只适合关起门来干的事给震慑到,回过神后红着一张老脸,匆匆挡住王恭奇的眼睛。
王恭奇越大越会来事,还用天真的口气撒娇说:“nainai,我想看,爸爸和爹地在妖Jing打架吗?”
张姨不懂得什么是妖Jing打架,只是觉得不能让孩子看了这些,抱起王恭奇匆匆回卧室了。
王景珅处于事件中心,来不及顾及旁观者的心情,沈灼乘机摸了王景珅肚皮上渐渐松软的rou,意犹未尽,却也知道适可而止,又抓住王景珅的手伸到自己衣服里。
王景珅先是觉得沈灼该吃药了,然后觉得手挺暖和,这是不错的人形暖手炉,他以前也有一只,可惜暖手炉水性杨花,就被他扔了……最后王景珅才明白过来沈灼的意图,嘴角抽了抽,来不及爆发的怒火全都偃旗息鼓……转成不可思议。
王景珅甚至不用沈灼抓着他了,主动地摸着沈灼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几乎可以想象那种诱人的人鱼线,沈灼的腹肌实鼓鼓的,但不夸张,十分有弹性,而且手感光滑。
王景珅观察到沈灼越来越重的呼吸,狡诈地收回手,然而还没来得及看沈灼起了反应后的笑话,就被自己肚皮上松软的触感给震惊了。
王景珅并不是完全没有腹肌,毕竟他在修车行这种地方工作这么多年,底子是极好的,只是这一年半的办公室生活,长期坐着又缺乏运动,还得时不时的喝酒应酬,腹肌轮廓自然越来越模糊了。
王景珅茫然地看了沈灼一眼。
然而这一眼落在沈灼眼中,就变成了可怜和无助,加上王景珅抬眼时微微颤动的睫毛,简直是……
沈灼最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不断被挑战,虽然全都胜利了,唯独这次,眼下,沈灼决定放纵自己,把王景珅推倒在沙发上,低头结结实实吻了上去。
“……”
激烈的纠缠结束后,沈灼就看见王景珅的嘴唇被蹂躏成艳丽的颜色,还带着水光,王景珅挣扎得累了,微微喘气,还没来得及怒视罪魁祸首,罪魁祸首又低头亲了下来,嘴唇、脸、耳朵、脖子……
王景珅挣扎,沈灼一条腿插入王景珅两腿之间,用身体压制住他,王景珅彻底恼羞成怒,一拳挥向沈灼……
……
张姨看了看时间,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外头也没有动静,王恭奇挨着张姨的胳膊嫩生生道:“nainai,我想要和爸爸、爹地在一起。”
张姨只得带着小少爷出了房间,张姨心思周全,在走廊上朝客厅看了一眼,见王景珅和沈灼两人各自站着,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才让小孩奔出去。
“爸爸、爹地——!!!爸爸、爹地,你们为什么要穿衣服?你们刚刚睡觉了吗?”
王景珅:“……”
沈灼温柔地笑着,“没有,只是你爸爸……”沈灼接收到王景珅危险的目光,表现出十二分的能屈能伸,从容不迫改口说:“你爹地调皮,把衣服弄乱了,爸爸就帮你爹地整理。”
“……”饶是王恭奇已经是小学二年级的小朋友了,也被这话里的真实性搞糊涂了,茫然地望着他爸。
王景珅意味深长看着沈灼,沈灼弯了弯嘴角,把衣角的褶皱抚平,就上前为王景珅扣上衬衫领子上的纽扣,王景珅看得明白,沈灼眼里还带着惋惜,因为这粒纽扣是他咬了半天才解开的!
王景珅挡开沈灼的手,讽刺道:“沈少调皮嗯?衣衫不整嗯?还真是够调皮的!”
沈灼被他连着两声黏糊糊的“嗯”勾得心里痒痒的,沈灼鼻子耸动了一下,仍旧是恰到好处的温柔,嘴里说的却是不着边际的胡话:“嗯,实在太调皮了,调皮得把老婆、儿子都搞丢了。”沈灼为王景珅又理了理衬衫的领子,随即把王恭奇叫到身前,摸了摸他脑袋,语重心长道:“奇奇,将来你的老婆和你的儿子就是你世上最重要的人,绝对不能惹他们生气,把他们气跑知不知道?不然找不回来,看你怎么哭鼻子。”
小小的王恭奇深刻地记住这段话,用力点头。
王景珅额头暴起青筋,“沈灼!你和我儿子胡说什么?!”
王恭奇十分会融会贯通,举一反三,见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