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由着他胡闹。不过,他可没那胆子杀人,警察也说了,我大孙子没杀人。”说来说去孙子终归是流有自己的血。
严思圩拿来毛巾:“老nainai。”然后叹道:“照你的说法,淹死不可能,杀死不可能,可人却妙名其妙的死了。”
老太太接过毛巾,抹了把脸:“你们说,有没有□□能把人毒死,并且是没气味,看不出异样的?”
有内容。沈玥谆和严思圩对视一眼:“有啊,老nainai,你怎么问这个。’
老太太别过头,躲躲闪闪:“问问,就是随便问问,我就是想想,不是这个原因,不是那个原因,可是好好的人却是死了,总是有原因的。”
严思圩:“老nainai你说的对。”
沈玥谆问:“老nainai,你能不能讲一下那天你大孙媳妇来你这的经过。”
老太太的情绪从说何丽美起一直不好,有点老年懵懂:“多好的人啊,怎么就死了,啊,小沈你说什么?”
沈玥谆又重复了一遍。
老太太的心门在不知不觉中被打开,只见她张着那双迷茫的眼睛说了起来:“天己经擦黑,丽美急急的来,给我擦了个身,拿了脸盆和换下的脏衣服去河边洗,之后不就是再没回来。”这么简单?
☆、第三十章
严思圩和沈玥谆又对视一眼,如果真的这么简单,怪不得警方会找不到证据,但是,事情真的这么简单,要不然何以死人。
沈玥谆问:“老nainai,中间有没有人来你这?”
老太太一口否定:“没有,丽美时不时来看我,老邻居们来我这窜门不是很多,那时我还能走几步,大多数的时候是我跑去窜门。”
严思圩沉思,然后说:“不可能啊,人怎么会凭白无故的死掉。她给你做饭了吗?”
说实在话老太太现在的记忆很模糊:“记不清了,不过前一次她走的时候对我说了下次来的大概时间。”
沈玥谆又问:“这么说你是知道何丽美来的时间,还有没有人知道?”
老太太木木的说:“不知道。”犹豫了好一会说:“可能知道的吧。”
严思圩原本以为老太太肯对他们说何丽美死的那天发生的事,可事实是,现在知道了也没多少用,老太太的记忆很差劲,有很多说的模棱两可,要不就说记不清。
严思圩觉得没有着力点,很无力,抱着仅剩的一丝信心,问:“老nainai,何丽美到你这里后,有没有吃东西。”关于这个问题,严思圩和沈玥谆探讨过,觉得何丽美肚里的安眠药不可能是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吃的,或者说不可能是有人在她还在公司的时候下的,要不然只怕路上早己出事,所以,很有可能是到了老太太这里后才吃进肚,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太太的嫌疑最大,但老太太不可能谋害何丽美这点不用证明,可是还有一点让人想不通,如果何丽美是在到达老太太这里后才吃下安眠药的话,谁会是下药的那个人,这个人必需是很熟悉何丽美的行踪,这样的话身边人最有可能,老太太信任他们呀,不是说鲁建力外面有小三了吗,由此推断鲁建力乘机下药 ,但是老太太却说没人来过她那儿。得,又无头绪了。
严思圩很想和沈玥谆就刚捕捉到的信息商量一番,但是不能,打眼色,可涵盖的毕竟有限,真是让人纳闷。
老太太突然高叫起来:“我想起来了,好象我对警察也说过,喝白开水算不算?”
严思圩点头:“算,你的意思是说,何丽美到你这里后曾喝过白开水。”
老太太理所当然的说:“天气热,一般我都会凉白开水,特别是丽美要来的那天我会特意给她凉上一大海碗。”
“她都喝了?”
“天气热啊,肯定都喝了。”
严思圩觉得事情可能出在这里,小声对沈玥谆说:“可能吧?”
沈玥谆肯定的回答:“很可能。”
如果有人在何丽美喝的水里下了安眠药,当时的情况,何丽美从上班途中偷溜出来,做事肯定很急,哪怕那碗里下了□□,想必她也来不及分辩,一古脑儿都喝下肚。
要是这样的话,问题好象只剩下是谁把安眠药放入何丽美的开水里,并且在警察到来的时候己经把容器洗干净,只有这样,才会让警方束手无策,明明有指向他杀的事实,却找不到凶手做案的证据。老太太?鲁建力?还是另有他人。不用说如果是谋杀,鲁建力是第一嫌疑人。
严思圩觉得是抛出杀手锏的时候,他对老太太说:“老nainai,现在你晚上还在哭吗?”
老太太尴尬的一笑:“没有,我哪有。”
沈玥谆追问:“我听邻居们说,有时候你会哭,哭的很伤心,好象说你后悔了什么?”
老太太一怔,这都是何丽美刚死那会的事,离现在己过去几个月,当时她是哭了,哭的很伤心,换作谁也会哭。“没有的事。”
严思圩蹲下身,诚肯的说:“老nainai,要是你有什么不舒服,你和我们说,千万别再哭了,哭很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