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而合,现在图稿己经完工,只等交到客户手上。
两人在工作室门口分了手,严思圩这才想起,不对啊,沈玥谆早该办完事了,怎么到这个时间还不和他来汇合。
站在太阳的直逼下,严思圩给沈玥谆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还没好吗?”再不好,吃过晚饭回来好啦。
沈玥谆在电话那头笑着问:“想我了?”
就没一个正形的:“好不要脸,就会往自己脸上添金。”
“快了,我己经在回来的路上。”
“嗯,要不,我在工作室这边等你。”工作室和严思圩的住处,和关帝村呈三角形状,如果严思圩在工作室等沈玥谆的话,沈玥谆不用穿过整城中村,他只要从老太太那边出城中村从外围回来就可,如果严思圩在自己的租房里,沈玥谆还是穿过整个城中村来的比较方便。
而工作室离严思圩上班的公司和工作室到严思圩的租房处差不多距离,因为这样,很方便严思圩两头跑。
沈玥谆满头大汗的走进工作室,对着空调风吹:“好舒服,太爽了?”
严思圩把沈玥谆拉离空调:“会感冒的,来,喝杯水”把一次性杯子塞沈玥谆手里。
“谢谢。”
“怎么样?”
沈玥谆一口喝干:“我还要。”
严思圩只好再接水:“问你呢?”
“本来以为会很快,陪老太太吃个饭,最多说会儿话差不多就可回来,我不好老在那东问西,惹人疑不是?哪想,今天老太太一反常态,拉着我,非要和我说话,思圩,是不是以前都是我们两人去,今天变成只我,她一个人的日子太久了,没人和她说话,就拉着我说个没完没了?”
严思圩思想的重点不在这:“嗯,你们都说了什么?”严思圩想沈玥谆不会太傻,他们都心里急着呢,都想早点把话套出来,搞清楚,沈玥谆己经和严思圩商量好,要是事情真是他们想的那样的话,到的事情结束,他们就把老太太送到养老院去,在那里,她不会吃不上饭,还会有人照顾她。
“你有没有心啊,我发几句牢sao怎么啦?”沈玥谆对严思圩大为不满。
“说正事,堂堂一个公司的总经理,集团的继承人,这样子会不会太不严肃。”严思圩避开沈玥谆说着说着靠过来的身子。
沈玥谆一口气喝光杯里的水,把杯子捏成团,对准垃圾筒,biu扔过去:“一点动力也没有。”
严思圩抚了下额:“行了,我知道了,我们先说正事,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沈玥谆张开嘴,然后闭上,等再次开口,己经端正了脸色:“老太太啊,听送饭的三轮车工说,老太太自从上次我们走了以后,不到三天就追问他,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过去,问他,是不是还托他给她送饭。”
严思圩眯缝了眼睛:“照你这么说,老太太对我们越来越有感情了,是不是快到向我们和盘托出的时候?”
“老太太一直问我,不会不管她吧。”
“要是真这样,那离事情的真相就不会太远。”
“只差要我发誓。”
“最好是能有有利于我们的证据,比如那天的真象是,是不是只何丽美去她那,或者还有人也去了那,如果这样的话,最好不过。”
“我说,我们会照顾她,我们都年青着呢,养她还是可行的。”
“到的那时,何丽美的死因找到了,再往上推,年初死者的死因也能顺藤摸到瓜。”
“她不信,一个劲的问啊问啊,只差一线,真的,思圩,我看着她的眼神,觉得她喉咙有话。”
“如果两个人的死因都能找出来,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揪出背后的那个人?“
“只差一线啊,真的,为了逼她喉咙里的那句话,我都想好了,她要是叫我跪下,我就跪下,我都想好养她了,这算什么,是不是?”
“最后的最后,我们胜利啦。”
“你说,是不是?”
互瞪着眼,然后笑,笑的直抽,抹着眼泪接着笑,笑完收拾走人。
老莫吹足空调风,笑咪咪的往车间方向去,他倒也不是很想去,不过,既然己经答应严思圩会帮他探听,做人讲的是诚信,虽说他己经离诚信相去很远,不过,钱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跟谁过不去,跟钱过不过,那不是傻吗?
撒泡尿,打开录音笔,捋几下头发接着走。
要不是人命关天,老莫最喜欢干这种事,吹吹牛,八八卦,抽口烟,喝口酒,要是上班到下班都这样多好。
今天他准备在里面呆两个小时,昨晚他己经盘算过,不长不短刚刚好,他是奉命聊天,当然,在外人面前是偷着溜着出来玩的。
阿六阿荣阿单麻将一个个叫过去,一个个聊过于,聊了河这边再跑河对岸,不过,今天他的主场是河对岸的打包间,那里面的老头,都和他差不多年纪,大家老熟人了,说难听点就是酒rou朋友,有一个和他还是一起光屁股玩大的。